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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又回到了太上皇對面而坐。
南宮霖眼中仍留有笑意,看著對面的一對碧人,何謂天造地設,但看眼一對有情人便明瞭。
“哈哈,我跟雪兒是說的開心呢,更說到了雪兒當初救得的那個臉黑心硬的霸道無理之人!”南宮霖故意說道。
臉黑心硬?霸道無理?南宮俊逸猛然轉過頭看向他的女人,原來她背地裡竟然給了他如此的評價,唉,家教不嚴,又能怪罪何人?
“我也一點兒都沒說錯啊,那,冷傑當初也在,你休想狡辯的。當初變著法的想知道我師傅是誰,還囂張的叫我等著,說是早晚會收拾我,那狠勁啊?嘖嘖嘖,真沒見過有哪個人敢對恩人如此無情的。”雪兒有模有樣的數落著,南宮霖再次大笑了起來,而南宮俊逸眼中露出了威脅的光芒。
憶香殿,眾人用過午膳後,南宮俊逸本想稍坐會兒便去御書房處理朝事,不想殿外侍衛稟報,丞相魏民與振遠大將軍袁崇真急求見皇上。
要說這新丞相魏民,著實是個人物,此四十開外,身材中等,相貌周正,看其氣質便知是個地地道道的讀聖賢書之人,卻絕非個愚昧的書呆子。將忠孝兩字用於此人身上,再合適不過。自古忠孝無法兩全,而這個魏民卻將此兩字詮意的絕妙至極。忠,絕非愚忠;孝,絕非死孝。此人以前官至尚書,正四品,一直是公孫無忌最想拉攏,也是最氣恨之人。百般利誘,此人非但不上鉤,更深居簡出,但凡一切酒宴不管是真是假,一律告病推之。最後,公孫無忌不知在哪個小人的提醒下,說這魏民可是個難得的大孝子,魏家那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便是魏民的死穴。於是,先誘後狠,不惜下暗手將參佛的魏老太太綁架,來威脅魏民就犯。誰曾想,魏民忠,絕不做有害國之根本的結黨營私之事。魏民孝,乃大孝,親自跪於其母面前,大哭,待惡人除盡之時,魏民必將親赴黃泉,再服侍於母親身邊,那重重的響頭磕得頭破血流。不想,卻引來魏老太氣勢如洪的大罵,罵魏民愚孝,老太太不僅僅要讓兒子為君為國除掉此等大惡大奸之人,便要兒子盡終生之材為君為國孝力,此孝,才為大孝;此忠,才為大忠。老太不但不會怪其子,更會含笑九泉,魏家出此忠孝之人,她老太太也為之榮耀。
正待惡人要當著魏民的面,殺魏老太寒刀之下時,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不但救下了魏老太,更將受顧綁架之人全數斬殺,那絕殺的手段,只見血不再見任何生命的跡象。
魏民那般的知情知恩之人,自然要問恩人尊姓大名,可是,來人卻冷冰冰的扔下了一個“冷”字,轉身而撤。
不管恩人看見或是接受於否,魏民跪於地上,又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更仰天大喊,自此,魏民與奸惡小人勢不兩立,魏民定要將背後的奸惡小人拖出,將其的險惡用心大白於天下。至於黑衣人說的那個“冷”字,魏民也猜測許多,興許救命恩人中的頭領姓冷。
南宮俊逸將親閱過的摺子奉到了南宮霖手中,然細看南宮俊逸的臉,卻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冷傑,去御書房將地圖取來。”南宮俊逸突然說道。
冷傑恭敬點頭,毫不猶豫轉身而去。而魏民卻目送著冷傑而去,他怎麼忘記了皇上身邊的這個侍衛總首也姓冷呢,這天下間姓冷的本就不多,他就是遇上了兩個。
“退兵?是久攻不下,便退了呢,還是另有盤算?”南宮霖輕言道,雪兒從其話中才知道那這子上到底說了什麼,卻不插言,細聽他人如何說解。
“是,百里溪的摺子也到了,烈炎與龍悅陸續都退了!”袁崇真肯定的說道。
“理由!”南宮俊逸果斷的問道。
袁崇真搖了搖頭,魏民恭敬回道,“在臣看來,退得有鬼!”
“噢?何謂鬼也?”南宮俊逸再問。
“回陛下,兩國三十萬前鋒軍,帶著最精良的裝備,千里迢迢更渡過黑河,穿過鬼刀峽,難道就為了攻幾次城,然後,帶著的所死傷的大軍再各回各家嗎?依臣大膽猜測,定是烈炎與龍悅之間出了什麼大事,才不得已為之。”魏民解釋道。
皇宮霖一旁細細聽著,不言不語,一切只待君意。
“傳旨於趙厚德,清點軍力,嚴查關中所損,對被敵損破之處,立即修復。黑河渡口,鬼刀峽設上兩重防線,若敵再犯,一可攔敵聲勢,二來提起將訊息報於關中,讓大軍提起準備。大軍就地修整,嚴陣以待。至於百里溪,未得朕的旨意十萬大軍不得擅動分毫。”南宮俊逸有條不紊的命令道,此時,冷傑頂著滿身的大雪入得殿中,懷中護著三尺多長的紙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