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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是聽了,我聽得清清楚楚,你不但厭惡我,更辱罵了我師傅!”雪兒強忍著內心的顫抖,惡狠狠的相對。
“哈哈哈,既然知道了,何必多此一舉?神運算元的徒弟不會這般不知趣吧!”
“你閉嘴,你沒資格提我師傅一個字,你只要回答我,從始到終你只在利用我牽扯住我師傅,讓他老人家信任你,更把我交託於你,而你,心裡根本沒有我,那些甜言蜜語都是騙我的,什麼喜歡我,什麼愛我,什麼離不開我,全是騙人的對不對!”雪兒突然狂吼道。
面對雪兒嚴厲的質問,南宮清遠竟然不羞不臊,滿臉的泰然,眼中更是鄙視與不屑,那神情無不在說,是她傻、是她笨,從始到終都是她如同呆子一般任由他擺佈,更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南宮清遠,南宮清遠!你給我記住,由始到終,都是你在欠我跟師傅,我們不欠你分毫。你果然是世間最壞、最惡、最會騙人的魔鬼。我不要你後悔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我要讓你記住,你是雪兒今生今世永遠都不會原諒,都痛恨的人。”話落,不願再看那無情人一眼,雪兒絕然飛身而去。
她雪兒再醜再不值錢卻是師傅的寶,是靈山的寶,她怎能容許南宮清遠那般踐踏她的尊嚴,撕裂她的心,不可以,絕不可以。
“要毀到你文王府中去毀!”南宮俊逸當初的話,突然閃入雪兒的腦中,一絲夾雜著苦痛的懲罰之笑自雪兒的嘴角擴散開來。
南宮清遠,看看你不屑的人,到底有何能耐!
第三十四章 毀 滅
雪兒的絕然離去,南宮清遠不屑一顧,大步向前走去,劉謙緊隨其後。
“主子,那丫頭是往後院跑了!不會是躲起來哭吧,等哭過後又來纏著主子不放,畢竟主子的風姿,有哪個女人抵擋的住!”劉謙滿面認真的說道。
“哈,不走?本王容不得她不走,一個沒用的廢物,她最好自己能習相的主動離開,否則,別怪本王翻臉無情,那個鬼樣子,髒了我的王府。走吧,別耽誤了朝會,今日可有重戲!”南宮清遠絕情的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朝府門而去,至於雪兒,的確回了後院,卻絕非找地方痛哭流泣,更不是藏起來不走。白狼族的孩子,絕不會失了那份高傲的血氣。
一腳踢開房門,扯碎了床單,將師傅給買的衣服草草包好,至於那些,南宮清遠當初給訂做的華美衣裙、精緻的水粉胭脂、上等的頭飾絹花,還有那兩塊羊脂般的玉掛件,雪兒統統堆到了一起,幾掌下,毀了個一乾二淨,人都不留戀,更不會去在意這些沒用的死物。
手提著那隻裝了三套舊衣裙的花布包裹,果斷轉身,大步走出了這個曾經以為會是她永久停留的地方。
站在院中,雪兒憤怒的雙眸中火苗在越燒越旺,那個壞人欺騙她、厭惡她,這一切都是她眼瞎,將毒蛇當成了真龍,她,認了!可是,那個壞人怎麼可以辱罵師傅,不可以,絕不可以,沒人可以辱罵她的親人。盛怒下,雪兒將包裹暫且扔向一旁,噴火的眸子盯著眼前的幾間大屋,一股精純的真氣行走於全身,最後彙集於雙掌間,對準那雅緻的屋子,將掌中內力奮力打出,接連的四掌,接連的震天巨響,那木質的門窗早已化成了木灰,而青石房屋咔咔的現出裂紋,裂紋越來越長,越來越粗,直到轟的一聲,房屋癱塌,露出了屋後的那層院牆。
毀,就要毀得絕然、徹底;毀,就要將她留在文王府的氣息以及回憶徹底清除乾淨。拾起包裹直接飛去院牆。
御風之術,無須藉助任何支點,任何外力,憑著一身的純然真氣,駕御這力量無窮、變幻無常的風。雪兒的御風術連其師傅神運算元都為之驚歎,不過轉瞬間,御風而來的雪兒已立於賞荷亭的亭頂。
那美麗的荷塘,那清雅的賞荷亭,那由亭子延伸出去的石橋,這裡留下了太多曾經虛假的甜蜜回憶,一想至此,雪兒的心又被狠狠的揪痛,隨之而來的還有被欺騙、被玩弄、被踐踏尊嚴的怒火。
那嬌俏的身影傲然而立,秋風吹起她長長的青絲,還有那沾染了泥土的衣裙,此時的雪兒如同上天派來的主法神女,滿面的平靜,卻滿目的怒火,俯看著那滿池隨風搖曳敗興已現的荷花。後院接連不斷的喊叫聲,此起彼伏的清楚傳來,卻被風吹離雪兒的耳邊。
依如先前,喚醒身上那純然的真氣,化掌為刀向亭下的石橋劈去,一道白色印記漸漸變成深深的裂痕,轟的一聲,塘中測起丈高的水花,橋的一半塌入塘中,另一半塌於亭下。飛身而下,衝著賞荷亭邊揮掌邊後退,最後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