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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殿中起,雪兒的眉頭就始終未放開,眼下看著身前那些形色各異的人,尤其是那個白毛老頭還有南宮清遠,讓雪兒產生了深深的厭惡,說不太清楚,就是打心裡看著心煩。
冷傑駕駛的馬車漸漸駛離宮門,此時南宮俊逸緊握著雪兒的小手,聲音急切的問道,“雪兒,父皇他可有性命之憂?”
其實即便南宮俊逸不問,待回到府中再無外人時,雪兒也會如實告之,看著眼前這張焦急擔憂的俊臉,雪兒的小手輕輕撫開那緊縮的劍眉,聲音輕柔的說道,“放心吧,雖然我一時半會搞不清楚,你父皇到底為何會這般虛弱甚至好似要漸漸死去一般,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有我的雙元真氣護著,他暫且性命無憂,此時若是師傅能在就好了,他老人家一定知道皇上到底得了何種怪症,或是如你所說,被人下了什麼我不知道的毒。太怪,真的是太怪了,再如何勞累也不至於如此啊,況且我有探過你父皇的脈,元氣傷得這般重,說不通,真得說不通啊!”
雪兒的話,讓南宮俊逸細想了起來,不會這般巧吧,那道密旨才給了他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皇上就果真遇到了不測。此事安德全定然瞭解一二,否則為何有意將自己的眼神深埋,那裡面一定有東西。難道?
“逸?逸!”雪兒的聲音越來越大。
“雪兒叫我?”南宮俊逸終於回過心神。
“你想起了什麼對不對?而且還是跟你父皇的事有關聯?”雪兒突然問道,引來南宮俊逸極度讚賞的眼神,他的雪兒就是這般的敏銳,凡事只要她肯用心去想,世間之事定難不倒她。
對於雪兒南宮俊逸倒也毫不隱瞞,將那道密旨之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好巧!巧得讓人不得不細細思量,你的父皇又不是神人,怎會預想到自己會有不測的一天。那種做法,就是一次暗示他會有遭遇不測的一天。做鬼也要將他們拖進地府?沒錯,你父皇這句話,就是在說,他已感覺到了有人要加害於他,可是,為了大局,他不能聲張,只能任由壞人下手,於是,便出現了今天這種局面。”雪兒條理很是清晰的分析著,南宮俊逸自然也想得很明白。
“冷義。告訴冷夜,我要知道這一個月來,皇上身邊到底發生了哪些事,都有什麼人近得皇上身邊,嚴令暗部,給我保護好皇上,不得再有任何閃失,必須時,暗部可現身,殺無赦。”南宮俊逸對著車門說道,冷義的聲音重重的傳了進來。
入夜時分,南宮俊逸的房中仍點著燈,床上的雪兒依偎在南宮俊逸懷中,而南宮俊逸則把玩著那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兩人就那麼靜靜的坐著,他們在等,等暗部傳來的訊息,門外終於有了響動,得到允許後,門被人從外推開,一個身著黑衣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見到南宮俊逸時,恭敬的行過禮,對已坐好的雪兒只是一眼帶過,那不該他多看的人,他不會看,也不敢看。
此人便是冷夜,暗部的統領。暗部的規矩,主子要什麼就給什麼,毫無一絲一毫的廢言亂語,冷夜將過去這一個月以來,皇上身邊都發生些什麼事,都什麼人近得皇上身邊,一五一十絲毫不漏的稟報著。
待冷夜恭身而退時,雪兒與南宮俊逸再視而望,竟然是她!
夜更深更冷了起來,那躺在床上相擁在一起的人,卻絲毫沒有睡意。雪兒的心,從沒有像今晚這般複雜混亂,冷夜帶來的訊息,竟然讓雪兒越想有了那從來不曾有過的心慌,更讓雪兒漸漸明白了冷傑當初說的那句,最是無情帝王家,最和善最無害的人,到頭來卻是最心狠手毒之人。這更雪兒做出了強硬的決定,無論那帝王家的什麼人,膽敢傷害南宮俊逸分毫,她會連本帶利的討還回來,有人來犯,有人毒害,不還擊,不為自己討回公道,她就不是靈山中白狼族養大的雪兒。
南宮霖的昏迷不醒,在朝臣看來那是突發惡症,可是,就因這突發的惡症,使得兩方人馬加緊了各自的步伐。
鳳棲通往龍翔的官道上,一對由二十輛大車組成的車隊,馬不停蹄的向天翔皇城賓士著,而頭車中,一位白髮白鬚的老者不住的仰望天翔皇城上空的夜空。
“前方有塊河灘,讓大家在那兒休息一夜吧!”神運算元對駕車的鳳棲侍衛吩咐道。
車外侍衛趕緊應下,命令依次後傳,在冷月的映照下,車隊又行了三里,果見一平整的河灘,眾人無不歡喜,今晚定要好好的睡上一覺。
而神運算元跳下車,獨自一人登高仰望。
北部邊境,那墳包似的小帳包圍下的尖頂大帳中,傳來愉悅的大笑聲。
“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