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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對他們格外開恩。可他們怎樣,十幾年前,他們在我的心口處刺了一劍,如今,他們是想讓那劍徹底的刺穿我,變本加厲,變本加厲啊!”
面對滿目痛楚的帝王,神運算元只能以輕嘆回之。
“先生神人,先生認為我的逸如何!”南宮霖突然調轉了話峰。
惹來神運算元一陣輕笑,更反問道,“皇上的心,又是如何覺得的呢,逸王是皇上的骨血,都說知子莫如父,皇上心裡的答案已清楚明白的很啊!”
聽得神運算元言至此,南宮霖臉上也終於有了笑意,真正的笑意。
“可是,老夫還得給皇上潑盆冷水,縱然皇上手攬大局,可是,有些事應儘快決斷,皇上決定何時醒來呢!”
“這個我也細想過,就在明日吧。明日千勇會帶回神鹿,就勞煩先生替我將戲演全演真!”南宮霖誠懇言道。
神運算元點了點頭,“神鹿大腿之處有別於人,那裡有個奇匯穴,在此處取血非但不傷及鹿身,更可滋補龍體!不早了,老夫也累了,皇上也睡會兒吧,就讓袁崇真再回來守著好了!”話落,神運算元已起身而去,身後傳來了南宮霖的重謝聲。
在那御林山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有一隊人披星戴月往皇城狂奔著,其中一輛馬車被保護的嚴嚴實實,車中的南宮千勇,緊緊抱著昏迷不醒的神鹿,焦急、欣喜盡在眼中。
話說,那黑著臉回府後的南宮俊逸,果真是說到做到,此時的主樓正房中,雪兒嬌呼的聲音時時響起。
“師傅又不是外人,啊,疼!”
隨著清脆的巴掌聲起,雪兒再次嬌呼起來,難道是南宮俊逸狂情大發,在折磨他心愛的佳人不成,非也非也,其實也有那麼些味道。
雪兒捂著自己的俏臀,翹著紅豔的小嘴,委屈的看著南宮俊逸。丟死人了,她長這麼大,還從未被人打過呢,而此時她不但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打,更掌掌打在屁股上,丟死人了,真是丟死人了。
“還敢頂嘴,不管是誰,除了我,你誰都不準抱,親近也不行。記住了?”南宮俊逸板著臉,好似教育孩子似的訓著雪兒。
“記,住了,可是,可是,師傅呢,師傅怎麼辦?”雪兒吞吞吐吐的問道,那份委屈的樣,讓南宮俊逸恨不得趕緊拉進懷裡疼愛,奈何未請清楚,只能折磨自己,強忍著好了。
神運算元也的確是個特殊的存在,總不能因為自己的霸道,就不讓將雪兒打小養大的神運算元與雪兒呆在一起吧,再說,他自己不也對神運算元敬畏有加嗎。
“你師傅除外,但是,絕不準再出現今天那般的樣子。”
“噢,知道了,我睡覺了!”嬌鶯之聲低沉的很,雪兒往床裡一躺,大被一蓋,理都不理南宮俊逸,才不管他睡不睡呢,一想起自己的屁股被打,她還氣著呢。
看著那自顧自的嬌人,南宮俊逸哭笑不得,他的真正懲罰還未開始呢,她要睡了,他該找誰去要懲罰啊。
二話不說,將自己的衣服脫掉,也擠進了被中,大手不顧那賭氣的小人兒掙扎,將其身子扳了過來。
“不要,人家困,快下來,你,嗯!”
“為夫的懲罰還沒開始,娘子怎麼可能捨為夫自己睡去,小東西,看你怎麼躲!”邪邪的聲音過後,一番掙扎捶打未持續多久,便被聲聲嬌吟,重重喘息所取代。
國不可一日無君,尤其在這時局緊張之時,更不能群龍無首,而南宮千勇未將神鹿帶回,那一國之尊自然未醒。可是,朝會是每日必備之課,怎能耽誤,奈何,現下想讓逸王繼續暫代朝政?可是,文王手中有接位的聖旨。如若讓文王做主,那逸王與劉通、行無涯三人齊拿出來的密旨又做何想。
難,眼下這個問題成了朝會上最重也是必須先解決的問題,總得找個能說了算的吧。
而此時,後院專供宮女太監出入的小門不知被什麼人開啟,一群人自小門外不斷湧進,人越湧越多,各個訓練有素分隊分組散開,而這到不足已讓人吃驚,真正讓人不敢相信的是,所來之人竟然穿著一路軍的代表性青底鑲黑軍服。
而金殿之中互不相讓的兩派人,已針鋒相對,金殿之戰已然爆發,公孫無忌指著劉通的鼻尖義憤填膺的痛罵著,正待要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撕打時,一個滿身是血的太監從側門衝進了金殿,雙膝撲通一聲,跪在了眾大臣面前。
小太監聲音顫抖急喘的驚道,“造反了,造反了,一路軍殺進宮來了,此時正往養心殿而去,相爺,大人們快去護駕,護駕啊!”
這還了得,公孫一黨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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