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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開,再也不被任何人侵擾,就那麼安安靜靜的住在皇陵之中。
無人開口中,更不會在此時打破這份靜,房間的寧靜,皇上的心靜,無絲毫話語,眾人依次退了出去,最後的南宮俊逸黑眸中閃耀著什麼,再次重重的看了看皇上,也走了出去,並將房門關好。
養心殿殿外,只有禁軍在巡邏把守,先前的膠戰場面好似一場虛假的夢,地面乾乾淨淨,那滿天滿地的鮮血毫無痕跡可尋,結束了,就這般結束了,轟轟烈烈的一早晨,來的快,去的更快。可是,這卻耗費了十幾年的心力盤算,才能得到今天這般的結果。
“皇上會治南宮清遠的罪嗎?”南宮千勇突然問道,誰都未停身,繼續緩步向前。
未得到回覆,南宮千勇繼續自語道,“我現在竟然慶幸自己的親孃早早病死了,否則,保不準就會成為被剷除的目標,女人心海底針,尤其宮中的女人更是可怕。”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養心殿中,皇后說的每一句話,讓眾人深深體味出這話一點兒都沒錯,女人發起狠來,那是男人無法比擬更不敢想象的另一種狠。
回程的馬車中,南宮俊逸相對神運算元閉目而坐,他在想,想將整件事情從頭到尾的細細想來,他、南宮清遠、公孫無忌、皇后、袁崇真等等所有都被裝進了一個精湛的佈局中,一個精心謀算了十幾年的大局,而佈局之人更是以身試毒。以身試毒?突然讓南宮俊逸如同電擊一般,能布出如此精妙大局之人,怎會做那般冒險之事,萬無一失,怎麼可能萬無一失,今日朝堂的肉搏不就是失嗎,一旦鬧大何止一個失字這般簡單,除非,南宮俊逸猛然睜開雙眼,如炬的雙眸看向神運算元。
神運算元只笑不語,皇上看中的人,能差到哪兒去,更何況眼前之人何止是皇上中意,那可是天命所定之人。
“先生早就知道了!”南宮俊逸很肯定的問道,一切只有這種解釋最清楚。
那神鹿之血到底神奇到何種地步,他不得知,有一點,在他想過整件事後,他不得不懷疑,那鹿血太快靈驗,靈驗的讓他無法接受。凡事總有一個過程,而皇上的突然醒來,再看那氣色與精神,哪有一絲病態,前後相差太懸殊,令他不得不如此問。
意味深濃的輕笑,神運算元輕聲言道,“逸王之材,不輸皇帝陛下,甚至大大過之,如今再無任何阻礙,天翔的百姓,甚至整個天下,整個天下間的百姓,就交託於逸王了。”
“先生何意!”
神運算元所問非答的話,讓南宮俊逸不得不追問。
“陛下之心力,在此事過後,耗費的已所剩無幾,逸王想的沒錯,皇上所中之毒,乃他自己親自所為,而神鹿血的確妙用所在,逸王要知道,神鹿心血乃世間奇珍,可解百毒。”見南宮俊逸雙眸越發精亮,神運算元接言道,“天下大亂在即,皇上心力耗損,已無那份勁力帶天翔渡此難關,逸王本就是要接大位之人,這重擔理應逸王來扛,逸王可有想清楚,如何做了嗎?以前的逸王沉浸於私恨舊怨之下,如今惡人即將全數得以受罰,逸王也該擔起自己的那份重擔了。”
南宮俊逸收緊了目光,眼中無數的東西在醞釀著,最後沉聲說道,“龍悅、烈炎有備而來,絕不是佔點甜頭就會收手的主,不把天翔整個吞下去,他們如何再得勢去蠶食世外這國鳳棲。哼,與其次次打退,不如讓其徹底臣服於天翔腳下,自此,天翔安也,百姓安也,天下更安也!”
南宮俊逸的話,得來的神運算元滿意的笑,“雙星一統,大勢也!”一句極具清亮的話過後,車內再陷安靜。
神運算元未解釋,更不會去解釋什麼叫雙星一統,又是哪雙星。逸王心智與當今皇上相比過之而無不及,皇宮中突現的一萬精銳,不就是很好的說明嗎,皇上雖在宮也佈置了自己的禁軍,以防公孫無忌宮變,可是,逸王做的更神出鬼沒,那一萬精銳悄無生息的藏在宮中,今日動手這時,皇上才瞭然而笑。
神運算元的到來,對雪兒來說這才是真正的團圓,欣喜激動之餘,伸出的小手趕緊退了回來,昨夜的那種嚴厲加瘋狂的懲罰讓其忍不住先看南宮俊逸的臉,那精亮的黑眸果然在盯著自己,如若此時去握師傅的手,不知今晚又要被打成什麼樣,或是懲罰成什麼樣。
雖不悅的狠瞪了南宮俊逸一眼,還是很規矩的與神運算元有說有笑的並肩而行。
大廳中,未經任何人之手,雪兒親自為神運算元斟上清茶,奉於神運算元手中。隨後又乖乖的坐回南宮俊逸身旁,隨手接過南宮俊逸為她斟的清茶,小小的泯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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