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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要管!即便我心疼的死掉,那也是我的事,與你何干!”南宮俊逸冷著臉回道。
氣,看來是真氣到了。雪兒低垂著頭,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南宮俊逸的衣襟,聲音更是輕輕柔柔的說道,“人家就是怕你擔心,才不敢說的,既然那裡那麼危險,我怎麼可能讓你就那麼正大光明的走進暗算之中。逸,彆氣了好不好,我應該跟你說的,可是,逸,雪兒不但要做逸的女人,逸的皇后,更要做逸的左膀右臂,甚至是做一把時間最鋒利的寶劍。我知道你疼我,愛我,要把我嚴嚴實實的保護起來,可是,逸,我師傅的話,難道你忘了嗎?雪兒有自己的使命的,不管你舍不捨得,該是雪兒做的事,誰都替不了,擋不掉的。逸,讓我真真正正的幫到你,在危難之時,讓我與逸並肩而戰!”
當說到最後一句話時,雪兒閃亮的眸子與南宮俊逸緊緊對視著,碰撞著,換來的結果便是,大臂緊緊的擁抱,緊的雪兒無法順暢呼吸,緊得雪兒感覺到下一秒,自己就會融進南宮俊逸的骨血中。
“我也不知從何時起,細想下來,應該是與雪兒成了真正的夫妻之時,每逢遇到亂事,心好似突然不受我控制一般,自己就能感覺出雪兒那一刻有何種想法,就好似今夜這般,雪兒一說完那話,我的那種感覺就飛躍而起,就好像雪兒將心裡所想,親自說給我聽一般。”南宮俊逸溫言細語的解釋道。
“平日呢?”雪兒好奇的問道。
“平日?沒有,一切如常!”
“怪了,為何我沒有那種感覺啊!”雪兒好奇的說道,眼神中滿是吃虧的意味。
寵溺的輕笑,又在那嬌豔的紅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南宮俊逸接言道,“我有細想過,是否與我體內的那些雙元真氣有關,又或是,這是我與雪兒成為夫妻後,一種別樣的心心相惜、相映也說不定,至於雪兒為何沒有,那我可說不清楚了。”
“那人家不是很吃虧嗎?”雪兒嬌氣的抱怨道。
“所以就給我乖乖的,休想暗自打什麼主意,更別想揹著我去做任何危險的事!”
“逸,下不為例好不好。冷傑他們的身手固然是好,可是你我都清楚,如若真的有埋伏,容不得我們有絲毫閃失,不但你的計劃不成,反而麻煩更大。逸,讓我也去吧,我跟你保證,我定會毫髮無損的回來,逸,不,應該是請皇上應允!”雪兒極為鄭重懇切的說道,此行如若雪兒沒去,興許真會現紕漏。
南宮俊逸再次靜默,最後,重重的說道,“給朕毫髮無損的回來,否則,朕絕饒不了你!”
“是,雪兒領旨謝恩!”嫣然而笑,綻放世間最美的嬌顏。
即日起,她的世界在改變,她不僅僅是他愛的雪兒,更要做他的守護者,要與他並肩而戰。
月冷,星淡,夜黑。一隊夜行者趁夜色,翻身出得城牆,以腳力代馬匹,直奔三峽口,而禁軍嚴守的天字某號房中,燈光隱耀,一高大的身影獨坐燈下,單手支頭,閉目靜坐著。
若無其他人,雪兒定會施御風之術,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定會飛到三峽口,可是,眼下他們是群體而戰,必須顧全大局,而除了冷傑外,其餘的黑衣人皆是南宮俊逸暗部中的佼佼者。
當在前引路的冷傑,腳步變得越來越緩時,那鬼斧神工般的三峽口近在眼前。站在峽口外百米處,仰看兩邊高大的山嶺,一條黑乎乎的通道,在嶺下蜿蜒屈伸,如此夜色中,三峽口就好似惡獸張開的巨口,在寒風的叫囂下,衝這群夜行者直撲而來。
“你們四個留下守衛,有任何動靜看清再說,冷傑,我們走!”此時的雪兒沉著若定的指揮著,絲毫不見在南宮俊逸身邊的那份乖巧與俏皮。冷傑與另外十六人將雪兒護在了中間,下道路邊,進入了亂林。不能有任何光亮,眾人只能在林中摸索著前行著,腳下的路又溼又滑,時不時會踩到枯斷的樹枝,發出叭咔的聲音,越往前走,腳下的路坡度越大,鞋子早已溼透,腳底板更冰涼冰涼的,扶著粗糙冰冷的樹幹,繼續向上摸索著。
“停下!”雪兒突然聲音極輕的命令道,一干人等好似被定住一般,原地不敢移動分毫。
“你們聽,有說話聲,果然有人,而且離我們不遠。放低你們的腰身,腳步再輕,試探著往前走,夜裡有絲毫動靜,都會驚到獵物的!”雪兒輕輕的指點著,此時的她真的很興奮,這讓她想到了靈山,想到了跟狼母打獵。有意思,今晚,他們誰也別想跑。
越往前行,不但說話聲聽得真切,還有微弱的燈火閃動,幾個簡單的手勢,一行人如展開的扇頁,向那聚了兩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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