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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馬匹的尖厲嘶鳴,證明了南宮俊逸的話,更驗證了雪兒所想。
試探而過的馬匹被不知從何處飛來的斬刀馬,砍斷砍傷馬腿,身軀高大健壯的戰馬,應聲倒地,發出慘烈的悲鳴,而隨之而來的,是密密麻麻的寒光鐵箭。
“保護主子!”冷傑一聲怒吼,帶領著早已展開攻勢的禁軍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利劍,用一道劍牆將暗箭阻擋,可是,還是有禁軍身中數劍,含怒帶恨得倒下。
早在馬匹發出嘶鳴之時,暗部已然將縱身出車的南宮俊逸與雪兒嚴實的護在其中。原來真正的絕殺設在了這裡,如若抵擋不住,他們勢必後必退暫緩,那迎接他們便是葬身巨石之下,再退,又是嶺上發下來箭雨,好一個三道埋伏,三道絕殺。箭勢來的又兇又猛,禁軍一個個身插數劍倒地不起,血越來越多,人的,馬匹的,再如此下去,他們不但過不了這道箭牆,更會所剩無幾。
“保護皇上!”雪兒厲聲的命著暗部,自己則重重的看了南宮俊逸一眼,未給其說話的機會,飛身而起,御風之術隨之展開,速度之快之高,幾乎是踩著射來的利箭而去。
可惡,該死的壞東西,竟然動用了箭車,怪不得箭如此密集,毫不猶豫,雪兒運足掌力向腳下的箭車拍出,幾聲轟然巨響,箭車被碎的四分五裂,箭勢隨之弱了下來,再看峽口處,身著威嚴黑袍的南宮俊逸,親自帶隊迎箭衝了過來,見此,雪兒的掌力更加狠辣,更殺了下來。
當兩方人馬徹底交上手時,刀劍之火,夾雜著刺耳的厲聲,纏繞在整個峽口。
再看那威嚴霸氣的君王,手中正握著金龍劍,劍劍變幻莫測,劍入劍出,不沾任何血跡,而對手卻崩然倒地,一動不動,本就漆黑的棉袍有了別樣的色彩。此處埋伏之人絕非等閒之輩,或者什麼江湖散人,那狠厲的手段,那規矩的陣勢,與殺手無異。戰,純血腥的戰,沒有點到為止,有的只是你死我活,有的只是完成任務,有的只是徹底絕殺。
南宮俊逸好似後背長眼一般,未轉身,手中劍已揮了出來,擋住了來自背後的絕殺,兩股力量十足的相撞,其中一黑把的寒光劍,一聲清脆的劍鳴後,劍斷成了兩截,未等看清自己手中劍是如何折斷,南宮俊逸轉身揚劍,對方的咽喉處,一道細長的劃痕,漸漸滲出血來,越來越多,直到仰面而倒。未有停歇,再次殺入人群,向那嬌俏的身影靠近。
“等回宮,我非狠狠的跟你算這筆賬,然後再論功行賞!”南宮俊逸大聲喊道。
“呵呵呵,好,等獵物全殺光了,我隨你處置,功過相抵也行噢!”銀鈴般的嬌俏聲音,與此血腥格格不入,卻是那般的動聽,讓拼殺中的禁軍、暗部好似有了無限的動力,勇往直前,徹底的斬盡殺絕。龍顏不可犯,他們禁軍的威名也絕不能毀在這些殺手的手裡。
殺戮場上,蒙面的黑衣人越來越少,直到最後一個被劍釘到了地上,一切才徹底停歇下來,而未來的殺戮就此展開。
禁軍死傷共七十多人,暗部只傷了五人,南宮俊逸一聲令下,無論死活,就算是背也要將人揹回皇城,死的,厚葬之;活的,論功行賞。至於腳下的這些黑衣殺手,燒之毀之,徹底的灰飛煙滅。
訊息,所有人都在等待訊息,只不過所等不同罷了。
鳳棲國內,鳳棲護送藥車的侍衛一回京,便去了三皇子府覆命。天翔發生的大事太多,一件件,一幕幕雖未親眼見證,卻核實無誤。
“你們確認?她是神運算元的徒弟?”
“殿下,奴才確定的很,現在天翔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新皇在登基慶典上,親自牽著一位仙女共同登上玉階,共同並肩坐在了龍椅上,那個仙女就是天翔未來的帝后,還是老神仙神運算元唯一的弟子。”侍衛再次肯定的重複著。
皇甫傲峰緊鎖眉頭,不住的搖著頭,滿臉滿眼的不相信,“怎麼可能,雪兒怎麼可能是帝后,怎麼可能美若天仙,不,一定不是雪兒。”
嘴上如此說,卻完全說服不了自己的心,那神運算元唯一的徒弟那是假不了,那醜陋無比的臉瞬間閃於眼前,皇甫傲峰無法將其與仙女重疊到一起。
此事無法痛快消化,對於龍悅與烈炎莫名其妙的退兵,皇甫傲峰的心裡突然有了極為不好的預感,大骨頭啃不動,放棄了,那他們的下一步呢,他可不認為,依龍青雲與烈炎絕的本性,會就此打住,痛改前非。
皇甫傲峰清楚的很,鳳棲雖有軍,可軍力遠不及龍悅與烈炎的五分,一旦真動起手來;鳳棲,危已。
猛然起身,皇甫傲峰奔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