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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分。一雙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更深邃的很,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時不時會看向身旁那位美麗的女人。
眾人各回各位紛紛向老皇帝行禮問好,雪兒自然也在請安之列。
皇上的一番平和之語讓眾大臣再次齊聲高呼萬歲,此時卻獨顯出了傲然而立的雪兒,不但皇上看到了,皇后甚至是玉階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位面蒙雪紗,身著紫衣的亮麗女子,最重要的,她竟然陪在逸王身邊。
鼓樂聲起,壽宴漸漸推開,安安靜靜坐於南宮俊逸身邊的雪兒,吃起南宮俊逸送來的精緻糕點雖有些礙事,卻毫不影響雪兒聽曲看樂子的興致。酒過三旬,殿中人放得更開,說得更加熱鬧,玉階上也紛紛藉此喜氣之日,互敬著,對皇上更是百般溫柔千百柔順的服侍著。
時間在流逝,保和殿的氣氛卻不斷高漲,此時,好似那種黨派隔閡、官官生厭根本不曾存在過,有的只有客氣、熱情、相互甚歡。
在此熱鬧下,一道清脆的瓷杯破碎聲,以及安德全尖厲的一聲“皇上!”
驚醒眾人,更驚停了殿中的歌舞,斬斷了所有喜氣與熱鬧。
那玉階正位之上的九五之尊,面色蒼白,身體微抖,半趴伏於食桌上,原本清明黑亮的雙眸,越來越暗,直到徹底閉上。
玉階之上女人的尖叫哭泣聲,玉階之下大臣們的驚恐聲,殿外禁軍湧入聲,亂了,全亂了!
第三部 破顏篇 第十五章 形式緊張
好端端的一場壽宴未等收場,竟然出了天大的變故。
待安德全發出尖叫時,南宮俊逸猛然起身,待女人哭泣起時,南宮俊逸衝上了玉階,待皇后緊握皇上毫無知覺的雙手大聲呼喚時,南宮俊逸已將皇上輕輕的從御桌上扶起,果斷的抱了起來,大步向養心殿而去,身後的安德全與雪兒,絲毫未看一眼那些不知假哭真笑的眾人,不過瞬間的功夫,大隊人馬也浩浩蕩蕩追了上去。
皇上貼身的禁軍護衛幾次要上前接過那好似睡死過去的皇上,都被南宮俊逸冷冽的目光逼退,不經任何人之手,就這麼抱著那同樣高大健碩的身子,一路狂走,直到養心殿門外,南宮俊逸一腳將殿門踢開,趁南宮俊逸稍作喘息之時,安德全閃身之時,飛快的往皇上的寢室跑去,急急安放玉枕,拉開被子,待一切妥當時,剛剛好,南宮俊逸將皇上抱了進來。
皇上被安安穩穩的放於黑玉龍床上,床前的南宮俊逸手腳還有些微抖。一路緊跟來的雪兒,擠身上前,將龍床上無力的手抬起,雪兒靜心的為皇上探起脈來,南宮俊逸滿面陰沉,靜待雪兒的答案。
只見那雪紗遮面的小臉,眉頭越皺越緊,靈眸之光不停的閃動著。
“好怪!”一聲輕喃,雪兒切脈的手未放,另一隻小手撫向龍顏,直到印堂穴處,雪兒的中指重重的按了下去,雙目微閉的雪兒靜靜的保持著這好似被固定住的姿勢,外人看得一頭霧水,可是,如今有了雪兒雙元真氣護體的南宮俊逸感受的很清楚,雪兒正在用最最寶貴的雙元真氣救他的父皇。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飛逝,直到皇上的印堂穴處開始泛紅,雪兒緩緩睜開眼,漸漸收回自己的小手,而那切脈的手也收了回來,此時,南宮俊逸才敢上前,一來焦急的想知道他的父皇到底如何,二來擔心更心疼雪兒,為了他們父子,雙元真氣竟然說用就用,毫不猶豫。
“如何?”南宮俊逸輕聲問道。
“好怪!”又是先前的兩個字,雪兒已站起身來,看了看圍在皇上身邊的人,除南宮俊逸外,便是一位身著黃衫的佩刀護衛,另一個便是皇帝身邊的安公公。
見南宮俊逸滿目急色,雪兒疑惑的說道,“你父皇剛至五十,按量說他的氣血也處於旺盛之時,雖不能與年輕人相比,也不至於虧成這樣啊,他現在的氣血、血脈,就好似一個八九十歲,正病入膏肓的老人,這豈不怪哉。就算平日裡整夜整夜的不睡覺,抵多氣息亂些,血氣差寫,也不至於血脈精氣如此虧缺啊!”
“可是中毒?”南宮俊逸追問道,安德全眼神異光閃過,隨著低下的頭,硬生生的將眼中的異樣藏了起來,可是,南宮俊逸卻捕捉到了,先顧眼下,待得空必會問個清楚,興許,這其中的蹊蹺,安德全定知一二。
“不是,不是毒,什麼毒會是這樣?什麼毒會一點兒中毒的跡象都沒有,這樣的皇上,任誰看,也是長期勞累,直到費盡心血精氣,才會這般好似要燈枯油盡一般!”雪兒解釋著。
未等南宮俊逸再問,那跟隨的大隊人群直闖了過來,太醫院所有的太醫全數到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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