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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大掌櫃的住在東跨院裡。”
“收拾出來了,一應所需的物件兒,也都是新置辦的,就怕小姐這回來,隨行的人不少。連捎間和廂房也都一併收拾了。”
小綠自領著八娘和蒼耳去了二進院裡,陸長安又把喬俊請去了東跨院裡,因過了午飯的時間,小綠怕他們餓了,待洗漱過後,又著讓送了些點心過來,先墊著。
休息了小半天,近黃昏時,林昭慶便派了人來請,到了酒樓裡,林昭慶已早早的等在了雅間,見到八娘,林昭慶微有些不自然的見了禮。
這一算起來,兩人也近兩年沒有見面了。
若說從前的八娘還青澀的很,如今已是十八歲的成年女子,竟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清麗美好來。
林昭慶就覺得自己的臉,慢慢有些燒紅般的熱,忙錯開了目光,對著她身側的蒼耳也抱了抱拳:“見過蒼耳小姐。”
第三百二十一章節 深夜拜訪
蒼耳見他臉色微紅,身姿朗朗,偏卻低首斂目,一時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滋味,不過她原就是霽月風光的人,雖知道這些年過去了,心中的那點奢想,也還是奢想,一時反倒想開了,很是坦然,便笑著回了禮:“見過林爺。”
聽到她這稱呼,林昭慶一愣。這還是第一次,她如別人一般,稱他“林爺”,語氣中不見疏離,可也不見從前的那股子親切,不由打量了蒼耳一眼。
剪袖長衫,利落如松,只看他的眼光,卻平靜的再無一絲波瀾。
她對自己的那絲若有若無的情意,林昭慶不是沒有感覺,只,自己心有所屬,卻是無法回報。對她一直覺得歉疚。
見她如此,便是放下了,林昭慶也鬆了口氣。
幾人坐下議事,八娘把朝庭經由各地府衙出面,向商賈代貸的因由,這其中蘊含著的機遇,還有自己的計劃一一對林昭慶說了。
林昭慶道:“若只由我們來籌集,這事自是大有可為,但若朝庭敞開行事,全國商賈數以萬計,對我們而言,這件事,就變成了雞肋。錢財倒是小事,只這樣的投入,所能得到的回報,遠不及付出,我就算支援你,又如何說服泉州的其它商行?再則,連我都覺得此事雞肋,永興那邊的想法也就可想而知。而若永興都不支援,又如何說服泉州其它的同行?這件事情想要辦成,只怕極難。”
“林兄所言極是,這也正是我們的難題所在。然機會對於任何一個人都是平等的,這次事件,對我等而言,就是個機會,且是每個人都能把握的。可也正因為如此,大家都如此想,都覺得無利可圖,所以才不會有人去做。我們如何在人人利益平均的千軍萬馬之中,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才是你我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而不是看到無望,就去放棄。我想林兄不是這樣的人,李永興,更不是這樣的人。若別人看到的都是此事不可為,泉州如此,其它州府的商行更是如此,這般,不正是你我的機會嗎?”
林昭慶眼前一亮。
這些年,曾八娘叫他心中一次又一次折服的,不就是她這種想別人所不能不敢想想的百折不撓的精神,當初的海外木材生意如此,泉州港泉圈的建設更是如此。還有她看待事情的角度和眼光,都與常人不同,卻偏偏她選擇的,都是對的。
誠如她所言,正因為大家都此都不抱希望,覺得無利可圖,如此,便是他們才有可能從中獲取最大的利益。
“八郎,我們應該怎麼做?”仿若看到了又一個能讓自己的商行實力進入新一個層次的機會,林昭慶的聲音裡都帶上了些許的激動。
雖明知八娘是女子之身,不過因她一直以男裝的面貌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林昭慶幾年來,也一直以“八郎”稱她,並未改過口。
林昭慶是一點就透之人,八娘就知道只要自己稍一提醒,他就能窺一斑而見全貌。聽他這麼問,八娘笑道:“其實也並是什麼難事,不過也不容易就是了,但看我們如何籌劃。說到怎麼做,還需要林兄從中費些力才是。”
“盡我所能。八郎只管說說看。”
他們之間,早已不存在信任的問題,只要利益一致,便無不可說之事,八娘見問一笑:“若我所料不差,泉州知州大人此時應該收到朝庭的召文,且已打探過各家商行於此事上的態度了。”
“確實,這幾天,各家商行於州衙中往來頻繁,我也有所耳聞,不過因著你之前信中交待過,我便找了藉口推搪了。好在你回泉州的訊息,也不過我這裡知道,知州大人一時倒未必會找上門來,我們有些時間籌劃。但我估計著,這一兩天他那邊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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