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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用力過度?這種可笑的理由,是想拿來騙小孩子嗎?
“娘子,你該喚我夫君。”他不怕死的小小聲頂撞,黑溜溜的眼眸,咕嚕嚕亂轉,繼續察言觀色。
“我問你,那一晚我們喝酒,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有沒有。。。有沒有。。。”回想起昨夜那些火辣辣的場景,慕凌空沒真臉繼續往下說,臉頰通紅。
“有沒有歡好?”他好心提醒。
可惜反而遭到絕對的鎮壓。“閉嘴!”
“凌空,你要我說,又要我閉嘴,為夫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憐兮兮的垂下了眼,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彷彿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明明是處子的落紅。”慕凌空使勁兒的揉眉心,希望能借此抵消些劇痛的感覺,她的確是沒經歷過這種事,可不代表她就是個傻瓜,完全的不懂。
好香,好軟,好誘人
這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上床時才會流出來的少女血嗎??”他一副大為驚奇的模樣,跳起老高,滿屋子轉悠,最後終於從抽屜中找到一把大剪刀,喜滋滋的顛兒過來,咔嚓咔嚓幾剪子,把那塊染了暗紅色的痕跡的被單剪下來,小心翼翼的摺好,“我得找個地方,好好的儲存,真是值得留作紀念的好東西呀。”
“你說,為什麼我還會流血,喝醉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和我沒有。。。沒有。。。那個嗎?”她氣的直跺腳。
蕭竹卻異常迅速的把那片碎布貼身藏好,然後若無其事的的坐下,規規矩矩,等著她發飆完,老老實實的搖晃著光頭,“娘子,那晚為夫貪杯,喝的有點多,實在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的表情,一如過去般老實,又是用極度真誠的姿態說出,不由得她不信。
可是慕凌空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真的嗎?”昨晚上,他的表現,既純熟,又老練,怎麼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沾染女色的菜鳥嘛。
蕭竹豎起三根手指,“娘子不信,為夫這就對天起起誓,唔,我想想,就發個最毒最毒的毒誓好了。。。”
他還沒來得及繼續往下說,慕凌空已然恨恨的捂住他的嘴唇,不許他沒事兒找事兒,拿誓言當玩笑。
誰知道舉頭三尺是不是真有神明在盯著哇。
蕭竹畢竟是她的夫君了,他若真有事,她不就成了寡婦了。
“娘子真好,捨不得我。”危機解除,光頭順勢倚靠過來,色咪咪的拱在她胸口,唔,好香,好軟,好誘人。
我的事兒比較急
慕凌空推了幾下,也沒能把八爪魚一樣的男人揭開,恨惱惱的輕捶他的肩膀,再次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看起來那般老實木訥。
“大白天的,你這是想做什麼嘛。”他調皮的往她胸口處吹氣,溫熱的氣息,很快也讓她的身子有了反應,短短的相處,蕭竹已經聰慧的尋到了她每一個最敏感的部位,輕而易舉的就讓她也跟著沸騰起來。
慕凌空有些羞澀,只好假如發怒來掩飾複雜的心境。
如果此時天色擦黑,她大概是挺不了多久的。
蕭竹的攻勢,看似軟綿綿不著痕跡,實際上,每一招都‘凌厲’異常,遠非她這種等級所能招架的住。
下次誰要在她面前說和尚斷了七情六慾,無情無愛,慕凌空第一個就拿把大刀劈過去。
純屬是扯淡。
瞧瞧她遇到的這個,貌似純良,實際上呢,具體本性如何,怕是到了今天才開始一點點顯露出來。
她之前怎麼就認定了他是個天真善良,沒有一絲壞心眼的木訥和尚呢。
蕭竹彎下腰來,堅定的抱起了她,慕凌空的大力抵抗,在他眼中,成了增添情趣的笑話。
他只是手臂收攏,就讓她的真氣鬱結,渾身酥軟無力,斜斜倚靠在他肩頭,任其予與予求。
嫁個武功高強的夫君有什麼好,兩口子有了爭執,連施暴的機會都沒有,真是窩火哇。
“我們還在談正事,你別使壞。”她瞪向他,鼻孔穿著粗氣,臉頰漲紅的厲害。
“我的事兒比較急,娘子。”重重的啵住她的小嘴,抽空了她腹腔內的氣體還不滿足,強迫性的要她給予回應。
尋常女人,哪裡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慕凌空就這樣又被壓回到床上,才穿好沒多久的衣服,被蕭竹撕扯著丟到一旁,她幾次翻身,想要理論一番,都被他用極度曖昧的姿勢無言的頂回去,看來他今天是下定了決心,若不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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