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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辦到了。”
相互依偎的兩人笑得一臉幸福,平凡的甜蜜再二人之間流轉,這一刻,直到地老天荒。
春杏兒行醫篇
想容嫁人之後,就做起了幸福的小女人,佟慶是個好男人,在寵妻這一點上,像極了他的主子越墨華。
雙胞胎出生之後,笙歌又做主給探雪配了人,底下的小丫鬟們也提拔了四個上來,又問春杏兒有什麼打算。春杏兒搖著頭,眼神迷濛而又傷懷。
一個月後,她收拾好了包袱,來跟笙歌辭行。
“這麼些年,多虧了夫人照顧,我卻到最後離你而去,實在不該。”
笙歌知道這麼多年,她心底苦的狠,也說不出挽留的話,只紅著眼眶道:“你我這麼多年,名為主僕,實為姐妹,說這些客套話做什麼?”
春杏兒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笙歌笑著替她擦淨了淚水,自己的聲音卻哽咽起來:“傻丫頭,哭什麼?知道你是要去行醫,這裡是我平時研究的一些心得,你拿著,好歹也算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弟子了,出門了可不要給我丟人。”
她將一本厚厚的手札交給春杏兒,主僕拜別,姐妹辭別,春杏兒便一個人走上了行醫之路。
路上,她遇上了形形色色的人。
到過最低等級的花街,那裡多是給一些窮人或是犯了事的惡人發洩的地方,給那裡的小倌治療過那裡的傷口。還記得初次遇上這種事的時候,是她輾轉到了東邊的一個偏遠小鎮,她身上的銀錢被摸走了,唯一剩下的之後笙歌給她的那本手札以及針灸用的金針。
她當了自己的一些首飾,在房租相對便宜的地界租下一間屋子,開始她並不知道那是那種地方,只是晚上的時候,那裡經常吵吵鬧鬧,經常有人喝酒鬧事。一開始那幾晚,她總是睡不安寧,還有幾完,聽著外面的動靜都像是要打到她家裡來了一般。
有一晚深更半夜的時候,忽然有人來敲門,道:“大夫,雲小大夫,還請快去救人吧。”
春杏兒出了越府之後,便用了雲姓,在此也經常治病救人,倒是很受這邊人的尊敬的,加之她的醫術高明,大家也都願意讓著她。
春杏兒聽到外面的吵鬧聲,起床,慢慢的裹好抹胸,將一頭烏法簪好,出去開了門。只外面人二話沒說,拉著她就朝著一條深巷走去。
進了屋子,春杏兒看到那裡多是男人,各個都是弱柳扶風,姿容不俗。直覺的,這不是什麼好地方,便想離開。
可拉她過來的人哪裡肯?嘴裡嚷嚷著:“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接著春杏兒就被推進了一個屋子。
屋子裡只擺了一張床,床上趴著一個奄奄一息的男子,白色的褻衣上還沾著血跡,聚集在屁股處。
他們進門的動靜不小,那人卻也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春杏兒只這麼遠遠的看著,便知道,這人受傷不輕。
她隱約有些知道這裡是個什麼地方了,心裡想走,但看著床上躺著那奄奄一息正等著她來救治的人,她又挪不動腳步。
最終她還是走上前去,替那人摸了脈。
剛一碰到他的胳膊,春杏兒便敏感的感覺到,那人身子一震顫抖,隨後僵直,
脈象虛弱,是流血過多的症狀。
她看了眼她受傷的地方,閉上眼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夫人說過,大夫的眼裡是沒有男女之別的,只有病人,這麼想著,在此睜開眼睛時,她眼底一片清明,低聲問道:“我能看看你的傷口嗎?”
誰料那人沉默片刻,說道:“我不需要救治。”
春杏兒沒有理會,直接要去扒他的褲子,那人聲音驚怒卻又帶著虛弱:“我說了不需要救治。”
“怎麼能這麼不惜命呢?”
“呵?命?”
那人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治不好我死了,不過是席子一裹丟到亂葬崗,活了,還不是讓那些人玩弄,最後或許死的比現在還要不堪。”
菊花殘,滿是血。
春杏兒到底還是救了那個人,囑咐那裡管事的要好好養傷半年才可,不然傷口還是會裂開的,那邊的管事的卻如同看白痴一般的看著春杏兒,最後聽人解釋說這是個新來的,醫術很好,她這才敷衍的應是。
只是半月之後,春杏兒就後悔了,她真的應該聽從病人的意願。
半個月之後,她又被帶到了那裡,那個病人已經死去多時了。身上還有蠟油燙傷的痕跡,鞭痕一道道的很是恐怖,後面那處已經傷到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