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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母果真是心疼孫女兒,孫女兒只說一間鋪子,祖母倒是大方的兩間都給了。”
老太太氣的直翻白眼,內心奔騰萬里的咆哮:不是你說要改變主意了?你以為老孃願意給啊?全都是一群吸血鬼!
“孫女兒估摸著這會兒母親請的大夫也快到了,祖母您可還難受著?”
“你有什麼法子快用出來!”
笙歌接過弄影遞過來的金針,道:“讓孫女兒給您扎幾針,保管那脈象就跟受了刺激一個樣兒。”
笙歌手裡拿著金針,就要朝著老太太心窩子處扎,老太太驚恐的看著金針離自己越來越近,她害怕的怒吼道:“你是想殺了我嗎?”
笙歌也不答話,只是吩咐弄影:“按住老太太,別讓她亂動,扎錯了地兒可就真要癱瘓了。”
老太太果真不敢再動了。
紮了幾針下去,老太太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最後一針扎完,笙歌收起金針交給弄影,然後就在一旁靜立等待著。
不一會兒,沈氏並著大老爺雲忠,不一會兒,沈氏並著大老爺雲忠,二老爺二夫人還有一位鬍子花白的老人家,想來這就是沈氏請來的大夫了吧?
“母親,您怎麼身子不舒服也不派個人來告知兒子一聲?也該請個大夫,怎麼能同小輩胡鬧呢?”雲義進了屋,就看到老太太虛弱的躺在床上,面色慘白。
老太太露出一個勉強的笑意:“沒事,就是一些小毛病,六丫頭給我紮了一通針,我感覺好多了。”
“什麼,扎針?母親,您怎麼能讓六丫頭這麼胡鬧?”沈氏面上浮現著怒氣,瞪著笙歌吼道:“六丫頭,你給我回院子反省反省去!”
“是,母親。”
沈氏這會兒純粹就是想支開了笙歌,倒是沒想到笙歌這麼痛快的就離開了。
二夫人本來就打心眼兒裡看不上這老太太,只是因著二房的院子離老太太的院子遠,平時有什麼是非也輪不上他們,再說二老爺平時總喜歡捧著個書本吟詩作畫的,為人也很是清高,家裡沒什麼銀錢,老太太也不常找她的麻煩。
這會兒瞧著老太太氣色確實不大好,就趕緊說道:“大夫,您還是給老太太診脈吧,我瞧著老太太起色確實不大好。”
那位老大夫點點頭,過去給老太太把了脈。最後捏著鬍子說道:“老太太這是氣血攻心,脈象上看,有些輕微的中風之症,不過沒什麼大礙。還有些心悸之症,待會兒老夫開個方子,吃下兩貼藥就會好了,只是老太太年紀大了,受不得刺激,往後……”
沈氏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老大夫,她就是篤定了老太太是裝病,因此請大夫的時候才刻意收買了,怎麼會這樣呢?
這大夫她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絕對不會被老太太給收買了去的,難道老太太真被氣出病來了?
雲忠皺眉,面上含這些擔憂,說到底這都是自己的老孃,“不拘什麼藥,一定要保證老太太沒事才是。”
老大夫點頭。
雲忠又對沈氏說道:“回去重新給妙嫻備下一份嫁妝,這事就不要提了。”
沈氏不甘,卻也只能應下。這段時間,雲忠已經極少進她的院子了。柳氏那個賤人,最近倒是張狂了許多,她看了身邊立著的香菱一眼,這丫頭倒是個可造之才。
老太太這關過了,心思一鬆,便又想起來那兩間鋪子的事兒,心肝肉都跟著痛了起來,想了想,還是不能讓笙歌過得太舒服了。
老太太琢磨了半天,靈光一閃般的想起了自己的孃家人。想了想,她覺得可以利用笙歌,將雲府和她毛家聯絡起來,也能提攜提攜孃家人。
過了幾日,老太太覺得自己身子骨也該大好了,便發話說是想自己的兩個侄孫侄孫女了,派了人過去說是要接到府裡來小住些時日。
老太太這邊的動靜,很快傳到了笙歌那裡,弄影很是不解,便問了春杏兒道:“這老太太孃家人都是些什麼人?”
“都是鄉下來的,老太太一朝得勢,他們便搬到了距離平城不遠的一個縣城去了。早些年倒是經常來老太太這邊打秋風,老太太這人您也是知道的,所以就疏遠了。不知道這會兒提起來,又是為著什麼。”春杏兒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笙歌原本是在練字的,聽了兩個丫頭的話,倒是放下了手裡的毛筆,笑道:“老太太心疼那兩間鋪子,只是這裡又忌諱我的手段,不敢明著再要回去,所以想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什麼餿主意?”兩人同時問道。
“還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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