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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付山笑著不曾回答,而是抽出自己的胳膊,坐到了椅子上,問道:“今日小寶兒可乖?”
“老爺,您如今一到妾身這兒來就是問姐兒的事兒,妾身可是吃醋了。”
她這邊說著,那邊卻是已經用眼神吩咐鬧娘將越珠玉給報了過來,奶孃很有眼色的直接遞給了越付山,越珠玉也是爭氣,此刻正睜著滴溜溜的眼睛看著越付山,嘴裡吐著泡泡笑著。越付山一看立時喜歡的不得了,抱著自己老來的閨女便是一頓猛親。
張氏立刻道:“剛剛孩子還睡著呢,許是知道爹爹回來了,立時就醒了。”
“哈哈,我的閨女,向我。”
“老爺可有責怪妾身不曾為您生個兒子?”先前大夫診脈,都說懷的是一男胎,她也以為是,卻不料生下來竟是個女兒,張氏當時可真是失望至極。
卻不想,這個女兒卻是勝過男孩兒!越付山對他喜愛的緊,倒是讓她鬆了一口氣。
果然,越付山擺弄著自己小女兒的小細胳膊樂呵道:“鍾毓是個好的,我這國公府後繼有人就行了,女兒好啊,瞧瞧我的寶兒,多貼心。”
張氏連聲應道:“老爺說的是。”
越付山半點沒有提到越墨華,這讓張氏舒了口氣。這整個國公府遲早都是老爺的,聽老爺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要將國公的位置傳給鍾毓的,如今做不做這個正室夫人又有何關係?
跟越付山鬧了一會兒,越珠玉便累了,眯著小眼睛睡著了。越付山將女兒交給奶孃,讓奶孃抱下去,張氏這才坐到了越付山的旁邊,面色有幾分為難的說道:“老爺,妾身……”
越付山心裡幾乎立時就明白了,每每張氏露出這麼一副為難的樣子的時候,事情往往都是跟他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大兒子有關。
他當即冷哼一聲,“那個孽子又犯什麼事了?”
“這…這倒沒有。不過府裡有人在街上看到他的貼身小廝卻不見墨哥兒人影,妾身擔心他的安危,便著人將佟慶那小子領了回來,當天就詢問了一些情況,不過佟慶始終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問他墨哥兒如今在哪兒,他也答不上。”
越付山面色越來越暗沉,“這個孽子,說是要去清河求學,結果人卻失了蹤影!來人,給我去把大少爺找回來,沿著清河一路找下去!”
門外,越府養著的護衛應聲由人帶著下去了。
船行五天,看著就快要靠岸,楊武峰自從用了笙歌的藥感覺好了很多,甚至都能夠在船艙裡看看書。這幾天越墨華也沒有閒著,每天都試著用左手持劍,練習著砍刺等等,如今使著倒也算是順手了許多。
柳曄也與越墨華熟了,看到越墨華每天一大早就要起身用左手練劍,也會調侃兩句:“京城越大少居然這麼用功。”
越墨華手裡劍勢不停,“沒辦法,在人前已經是花花大少,紈絝公子,揹著人再不努力,小命不保。”
柳曄傷勢也好了許多,也尋了劍練習起來,二人漸漸的默契起來,倒有些患難兄弟的意思。
船又一路北上行駛三天,直到三天後的中午,船員呼喝道:“靠岸啦靠岸啦,大家準備拿好行李,準備下船了啊。”
笙歌他們的行李早已經收拾好了,聽到聲音,春杏兒便將東西拿了出來,每人身上都帶點,乾淨利落的準備下船。
沒過多久,船便靠岸了。
眾人陸陸續續的下船,很有秩序,笙歌幾人也排著隊伍。
笙歌和春杏兒都是第一次到京城,春杏兒四處瞅瞅,撇撇嘴道:“這地兒也不怎麼樣嘛,不是說京城重地,天子腳下,繁華歌舞,怎麼我看著還沒有平城來的歌舞昇平。”
柳曄也是難得的介面道:“這裡不過是京城治下的一個小縣罷了,距離京城還有一會兒才能到呢。”
“哎,這位大兄弟說的是,這裡啊是京城治下的平原縣,坐馬車的話還要有一兩個時辰才能到呢。”旁邊有個熱心的中年人解釋道,“京城可遠比這裡繁華多了,小姑娘沒見過世面,可不許亂說話。”
笙歌能從這位大哥的話裡聽出濃濃的自豪的聲音,想來當朝皇帝治理的不錯,不然也不會讓百姓這麼有歸屬感。
春杏兒笑看著那人,道:“這位大叔可別介意,我跟我們家主子都是小地方來的,就如您說的沒見過世面,您可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們這正要去京城看看呢,這位大叔可知道哪裡有馬車可以租賃的?”
“哈哈,小姑娘千萬別這麼說。不過馬車這兒沒有租賃的地方,不過,小老兒要去一趟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