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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白影匆匆閃過,像是忽然而出的爆發力,跑過去一把抱住那個孩子,將自己的背露在馬蹄之下,是個身材嬌小纖細的女子。
馬背上的人扯了韁繩,將馬生生的往旁邊扯去,但左蹄還是踢到了那女子的背部,看著下蹄子似乎還不輕。
“啊…”女子痛苦的撥出聲,身子也往前傾斜,男孩似乎是受到了驚嚇,呆呆的長著眼睛,竟是不再哭泣了。
騎馬之人終於將馬匹馴服,自己也從馬上跳下,來到女子面前,擔憂並且歉意的說道:“你,你沒事吧?”
女子沒有理會,還是將地上的小男孩拉出來,自己也慢慢的站起身,整理衣裙,這才回頭看向那男子,笙歌這也才看到,這個女子受的傷真是不輕,此刻她的面色蒼白,嘴邊還留有一絲極淡的血跡,看來是傷到了內腑。
見女子不說話,男子看上去更緊張了:“那個,你——我帶你去找大夫吧?”
女子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我是沒死,你找個大夫便好,若是出了人命,你是打算去棺材鋪嗎?”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這個意思?不知道這條街人群密集?不知道昨兒晚上是上元節?縱馬行兇,真是好教養!”女子越說越氣,原本蒼白的臉色,也因為怒氣而生出一絲紅意出來。
笙歌笑了笑,這個女孩子說話她倒是挺喜歡。因而上前道:“我是大夫,若不介意,我幫你診斷一下吧。”
女子聞言抬起頭,看向笙歌,輕輕的點頭,然後又瞪了那男子一眼,笙歌領著那女子帶著那個小男孩回了茶樓。
劉凱成還沒走,見到笙歌又回來了,便問道:“小仙女怎麼又回來了?我真高興。”
看到後面還跟著一大一小兩人,並且那女子劉凱成似乎還有些印象,笙歌沒有理會劉凱成,徑直朝著一間屋子走去,在身後那女子經過劉凱成的時候,劉凱成問了句:“我們是不是哪裡見過?”
女子蒼白著臉,無視了劉凱成,跟著笙歌往裡面的房間走去。
劉凱成自覺自己討了個沒趣,摸了摸鼻子,跟上了他們。
然後,劉凱成和越墨華都被趕出了屋子。
劉凱成很是好奇,便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你們怎麼又回來了?還有剛剛那個冷美人,是誰?”
“想知道?”越墨華抬了抬眼皮子問道。
劉凱成誠實的點頭,非常好奇啊。
越墨華卻是一瞥那間緊閉的房門,說道:“自己去問。”
劉凱成恨恨的瞪了越墨華一眼,小爺要是問的著,還需要問你?
屋子裡,笙歌讓小男孩躺在了床上,那女子則坐在凳子上,道:“還是先給他看看吧,說不定嚇壞了。”
笙歌看了一眼小男孩的狀態,呆木木的,一路上都不曾發出一個字。看著確實是有問題的,笙歌起身走至門口對外面說道:“去熬些粥。”
劉凱成聽到笙歌的聲音,屁顛顛的吩咐人去熬粥了。
笙歌先給小男孩診了診脈,發現脈象正常,只是有些受驚罷了。但看他的這副樣子,笙歌覺得這孩子往後估計會因為這一夜而留下什麼心理問題。
他放開小男孩,對那女子說道:“他現在沒什麼事?確實受到了驚嚇,只能慢慢的人為開導,倒是你的傷勢比較急,胳臂伸過來。”
“不用了,你——你先給他看吧。”
笙歌眉頭一皺,心裡大為不悅,臉色也是一冷:“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到底聽誰的?就聽你們自己這麼說說,那都不用去看大夫了!”
笙歌心裡很暴躁!有些剋制不住脾氣,她自己也感覺出來了,但那一股子火憋著,還是得發洩出來,不然她不得被憋死?!
笙歌估摸著,自己這個狀態有可能是懷孕的緣故。
女子將胳膊遞了過去,笙歌搭脈。好半晌,才幽幽的說道:“沒什麼大礙,給你開幾幅藥,需要按時吃,一個月之後就沒事了。”
“謝謝,不知道這位夫人該怎麼稱呼?”
笙歌坐下提筆刷刷的寫下藥方,交給女子,道:“夫家姓越。”
女子想了半天,才道:“啊,原來你就是新的國公夫人?”
笙歌不曾理會,收拾了東西,就開門走出去了。
門一開啟,守在門邊上的越墨華就過來一把扶住了笙歌,極是殷勤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累到?感覺如何?肚子疼不疼?”
笙歌睨他一眼:“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