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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那緊張的樣子,不可能是對自己無意的。他在心裡頭細細琢磨著,這如何才能讓笙歌的感情在熾烈一些……
佟慶默默的站在旁邊,偶爾瞄一眼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少爺,心中阿彌陀佛,少爺這是又在想什麼整人的主意了!
而云府此刻可謂是熱鬧至極,沈氏被憤怒之下的雲忠扇了一巴掌,雲霄凌正跪在地上哀求著。
“雲忠,你敢打我?!”沈氏不可置信的問道。
雲霄凌心裡著急:“母親,您就少說兩句吧。”
“當日奪了你的管家權,你非但沒有反思,反而變本加厲,你太讓我失望了!”到底雲家靠著沈家這麼多年,他也不好將事情做的太絕。
“我變本加厲?本來我們府裡不是一直都相安無事的嗎?自從那個小賤人一回來,府裡的事情層出不窮,都是你非要接她回來,若沒有她,咱們府上哪裡會出這些事情?”
“這是你一個當家主母該說的話?我看你幾十年的教養都進了狗肚子裡去了!”
雲霄凌看著雲忠和沈氏爭吵,心中實在難過,便道:“父親,明日便是除夕佳節,這事我看還是容後再談吧。”
雲忠捏了捏眉心,微微點頭,接著說道:“不過這個家確實不能再讓你母親當了。”
那邊二夫人得了訊息,說是這雲府當家權還是交給她了,當即氣的心口發疼。她雖然不愛這管家的權利,可是這長房一家子用的上了就叫她當家,用不上了就一腳踢開,當她是什麼人了?簡直欺人太甚!
最近她在忙著自己女兒的婚事,微想了想,而後笑了。雲義就是個書生,不願意行那商人之事,如今女兒正在議親,這會兒將管家權交到自己手裡,她不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替自己女兒謀劃一番,簡直對不起自己!
想到此,她終是笑了笑。
第二日的除夕晚宴,是沈氏和二夫人一起主持的,也就是整個雲府都在一起吃吃喝喝,笑笑鬧鬧然後聽聽戲,最後都散了,笙歌覺得無趣的很。
回了院子,看著時間不早了,便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越墨華便帶著一堆東西過來拜年,這大年初一的,倒是讓雲忠有心說些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世伯,小侄祝世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雲忠一臉為難:“好好,太客氣了。”
這大年初一,本是自家人互相拜訪問好,去老人那裡走動走動,越墨華你還不是我雲府的親戚呢,便是要拜年,也該等到初三之後,這會兒過來,叫個什麼事兒啊!
雲忠陪著越墨華聊了會兒天,便叫來丫鬟領著他在府裡逛著。
越墨華可是對笙歌的院子瞭如指掌,這逛著逛著一不小心的,就逛到了笙歌的院子那邊。悄悄的將丫鬟給支走了,他便大搖大擺的進了笙歌的院子。
想容開啟門,恰看到越墨華笑眯眯的在院子裡逛著,身後跟著佟慶,她下意識的就想大叫,佟慶越過去捂住她的嘴喊道:“別叫,別叫!”
“你們!怎麼就這麼大搖大擺進來了?”
越墨華衝著想容一笑,道:“今兒可是大年初一,不好動粗的。”
“唉——你們快出去,被人發現姑娘還怎麼做人?”
“外面出什麼事了?”笙歌的聲音在那邊淡淡響起。
門“吱呀”一聲開了,卻看到是越墨華,笙歌便朦朧著眼睛問道:“你怎麼在此?”
“特意來看你的啊。唉,你不知道,昨日除夕之夜,我卻是獨自一人過著,心裡實在難受,那種孤獨的滋味忒的折磨人。”
笙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於是你就手拿摺扇,打扮的風度翩翩出門尋樂子去了?”
佟慶一張臉寫滿了驚訝,呆呆的張口就問道:“你怎麼知道?”
笙歌只看著越墨華:“怎麼?你是來特地告訴我的嗎?”
“我——”越墨華是想讓笙歌表現的吃醋一些,如今外面都知道他昨夜除夕,同如月姑娘共飲美酒,共賞明月,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那一夜的風花雪月,被說的浪漫而又曖昧,他不就是想讓笙歌出個門,然後再不小心聽到了這些,再怒氣衝衝的找他發脾氣嗎?然後他都已經安排好了,告訴笙歌,那便是他一個人去的,跟如月談詩詞歌賦人生哲學的也不是他,然後笙歌確定了自己的心意,自己也心滿意足,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他瞪了佟慶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笙歌眼神冷下,轉身回了房:“越公子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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