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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趕緊回去。
剛想離開,這個三王爺又發話了:“藍大人怎麼不早說?本王今日兩手空空,真是來的不巧。這樣吧。”說著他解下了腰帶上的那個玉佩,“就把這個送給藍小姐好了。一點小禮物,聊表心意。”
嘎?送我這塊玉?我立刻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對那玉的關注太多,讓他注意到了?
“這怎麼敢當?此紋龍佩……”
“不過是身外之物,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怕藍大人嫌本王未做準備,太過隨便了。”
“下官絕無此意。”看來是不收不行了?
我看看藍仲文,後者嘆了口氣說:“既然是王爺一片心意,雪兒你就收下吧。”
我低著頭,雙手慢吞吞地接過那塊玉,手指碰到他的指尖,心裡冒出一絲怪異,給人感覺這麼冰冷的人,手指居然是溫熱的。
縮回手:“藍雪謝王爺,恩,送禮。”也許應該說“謝賞賜” ,可這種卑微的感覺非常不好,我實在是說不出口,於是遲疑了一下,改了個詞。彷彿聽到他輕笑了一聲,我抬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他饒有興趣地挑眉看著我。趕緊轉頭:“爹,女兒先告退了。”
藍仲文點點頭:“去吧。”然後他又對三王爺說:“王爺,這邊請。”然後他們就往書房的方向去了。
那天晚上,我夢到藍子軒用溫暖的手撫摸我的臉,我抬頭衝他笑,可突然間,面前的眼睛變得冰冷深沉。我被嚇醒了,摸了摸額頭,一手的冷汗……
日子繼續波瀾不驚的往前走,很快到了崇化二十七年的三月。這一天,我正悠閒地在花園的亭子裡賞花吃點心,遠遠看到阿來進了花園快步朝我走來。“什麼事?”
“小姐,當今聖上駕崩了……”
“爹和大哥呢?”我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問到。
“大人派小的回來告訴小姐,他和公子可能會在宮裡住幾天。大人說,請小姐和琴夫人呆在家裡,閉門謝客,也不要隨便出門。他和公子很快就回來,不要擔心。”
什麼?難道他們被軟禁在宮裡了?出了什麼事?難道有人要謀朝篡位?我急了,又連聲問阿來,可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他反反覆覆說的也就是這幾句話。
“小姐……”碧玉擔心地看看我。我先定了定神,然後笑著對她說:“沒關係,不過就是咱們自己在家呆兩天嗎?哎,真好,這兩天不用練毛筆字了!”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我除了穩定大家的情緒,並把府裡的掛簾和穿的衣服都換成白素的顏色以外,什麼也做不了。而流言卻是滿天飛,說皇上的病來的蹊蹺,而且非常厲害,熬了三天就嚥氣了,死的時候連遺詔都沒來得及立。又說現在朝廷分成兩派,一派支援貴妃生的大皇子,一派支援現在的皇后所生的四皇子。到第四天早上,朝廷的詔令頒佈天下,說大皇子穆君成,文成武德兼備,在眾皇子之間卓而不群,乃不世出之人什麼的,反正意思就是說,下一個皇帝就是他了,年號同時改為明德元年。
伴隨詔令的,是藍家父子終於回來了。方琴一看到藍仲文,就撲上去哭,然後又拉著藍子軒左看右看。子軒還好,但藍仲文卻是一臉的疲憊不堪。他安慰了兩句芳琴,就向我走來。我心裡鬆了口氣,看來這次藍仲文在朝廷中的陣線選對了。我笑著看他:“爹,你也很累了,去休息吧。”他看著我,眼中充滿憂慮。他看著我說:“雪兒,你跟我到書房來一下。”
我忐忑不安地跟他到了書房。他要跟我說什麼?心裡不停的敲鼓。而藍仲文進了書房,就坐在書桌後面,深沉地看著我,一直到看的我渾身發毛,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雪兒,你跟爹說實話,你,是不是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我一愣,怎麼回事?難道是跟我有關的事情?以前的藍雪做過什麼?讓他這麼嚴肅的問?我該怎麼回答?心中一瞬間閃過好多念頭。
“雪兒,爹在問你!”他的聲音更嚴肅了。算了,這種事情,假裝不來,還是說實話保險。“是的,女兒都忘了。”我平靜的望著他說。他又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舒了一口氣,臉上由原來的嚴肅,漸漸轉成了釋然:“行了,沒事了。爹累了,你回去吧。”真是莫名其妙,幹嗎突然問我這個?帶著滿心的問號,我從書房轉身出來,結果在門口碰到了子軒:“哥,你怎麼在這兒?”
“雪兒,你沒事吧?”他一臉的焦急,雙手握住我的肩膀上看下看,好象要看看我是不是少了一塊兒似的。
“哥,我沒事!哥,你把我抓疼了!”我掙扎著說。
他這才回過神來,趕緊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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