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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只是大家不放過她,堅持這次她一定要下場玩。只是關於玩什麼遊戲眾說紛紜,最後決定玩紙牌。清羽一聽就好頭痛,她背的這個背的不熟,要玩肯定輸定了。這種一人吟唱其它人找紙牌的活動,清羽已經可以預想到自己的失敗了。總共27人被分成3組,9人一組,清羽本來想著趕緊輸了下場就好了,結果乾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兩大罐不知名液體放在最前面,路過她的時候乾還要湊過來說了句,“我有加新的東西哦。”清羽馬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絕對不要喝。一時間,所有人的氣氛都調動起來了。這次比賽,抽籤選出吟唱詩的人,然後10分鐘記一次,最低分的兩個人淘汰,直到剩下最後兩個與唱詩者一同進入下一輪。所以最關鍵的就是要成為吟唱者,只可惜第一次抽,清羽沒有抽中。倒是乾抽中了,清羽只好拼了。只聽乾說,“朝ぼらけ 有り明けの月と 見るまでに 吉野(よしの)の裡の 降れる白雪(しらゆき)” ——坂上 是則。(朦朧曙色裡,皎似月光寒。 白雪飄飄落,映明吉野天。)清月馬上開始找,手塚將那張推了過去。
於是作弊開始,等同於清羽這邊結成了三人聯盟。不二和另外那幾個馬上也反應過來各自結盟。第一輪刷下了胡狼和桃城,第二輪刷下了切原跟河村。最後只剩下他們四個她和不二各領先2張,手塚跟仁王張數相同。這一輪清羽就讓他們兩個就別再幫自己了,可是結果還是一樣。她和不二勝出,手塚和仁王慘遭淘汰。看著那兩杯黑漆漆的液體,清羽搶了過來,“還是我來喝吧。”清羽一咬牙掐著鼻子也就喝下去了,太噁心的觸感了,怎麼會是這種粘稠的感覺。可是清羽只來得及喝仁王這一杯,手塚那杯被他自己喝了。清羽馬上過去詢問,“冰山你沒事吧?要不要去廁所,別忍著,對身體不好。”仁王也別嚇到了,他問清羽,“小羽你呢有沒有問題?幹嘛要替我喝啊!”清羽扯出抹笑,“我和手塚也算有抵抗力,哥喝了,恐怕會變成乾屍的。”仁王看著已經睡到的四具乾屍,打了個冷顫。“真好喝啊……”不二笑著將空杯遞迴給乾。清羽和手塚都一起瞪了一眼不二,那是什麼奇怪的味覺啊……
不過好歹清羽這邊沒有人倒下,留到第二輪的有清羽、不二、乾、跡部、忍足、幸村、真田、龍馬和柳生,這次是由仁王吟唱,沒辦法他是剩下的唯一清醒的人,剛剛連手塚都不支臉色發白地先回房了。這使戰局一上來就呈現白熱化局面,恐怕剛才手塚的反應帶給了他們巨大的危機感。“重巒兮疊嶂 鸜別宿兮垂尾長 長兮夜未央 獨消磨兮黯魂傷 數無眠兮待曉霜。”清羽馬上看見了,手蓋上去,只是同時蓋上的有跡部。跡部看了眼她沒說話,就縮回了手。然後“清夜布穀鳴 聲聲啼囀在耳旁 覺來四下望 不知何處認啼痕 唯見天邊曉月長。”這種情況又發生了。清羽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跡部現在的牌數比她還落後一張。到最後一分鐘,跡部索性也正大光明地把牌推給她。只是清羽還是沒有逃脫最後兩名,結果就是她和跡部都要喝。清羽已經比較能接受那個飲料了,除了口感怪點只要捂著鼻子就好了。跡部不僅對這個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估計他平時也不可能喝到這麼恐怖的東西吧。跡部一喝馬上也倒下了。
“跡部!”忍足看了眼他,然後 拜託清羽說,“能麻煩你照顧下他嗎?”清羽很想拒絕,但是說什麼跡部的倒下都與她有關係。“你還可以走嗎?”清羽問道,跡部眨眨眼睛表示還行,於是清羽半扶著他一步一步地踱回房間。一回房間,跡部就推開她衝到到洗手間吐了一場。清羽看著腳步虛浮的跡部,將紙巾遞給他,“還是很不舒服嗎?”跡部點點頭,然後轉身又去吐了。清羽找了條熱毛巾,讓跡部躺下敷在胃上面。然後將剛才拿過來的金針擺出來,跡部有些驚訝,清羽輕聲道,“會有一點點麻,放輕鬆肌肉不要太緊張。”跡部照著她說的去做,清羽下針下得很準,她認穴可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學習的,她扎自己紮了都不知道幾百次,所以現在她可以很輕鬆地找出每一個穴位。“好一點沒有?”跡部點點頭,“頭還是有點痛。”跡部的聲音都變了,恐怕剛才是真的很不舒服了。清羽紮了另幾個穴,“這樣子呢?”“嗯。”清羽伸手替他按摩頭部,跡部的神經也慢慢放鬆下來。
過了十分鐘,“還有哪裡不舒服?”“已經沒什麼事了。”“那我走了。”清羽說道。跡部卻扯住清羽的衣服,“我有事要跟你談。”“下次吧,你先好好休息吧。”“聽我說完,只需要你3分鐘。”清羽還是不肯妥協,“我還要去看看手塚。”清羽將衣服從跡部手裡扯回,正要拉開門就聽見“啪”一聲,跡部將門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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