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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被身體震盪的陣陣發黑,腦子也跟隨著感覺矛盾混亂著,我想我還是適合做傻瓜,這樣,就不用想著自己是蕩婦,就不用想著命運對自己的殘酷,就不用想著之後改怎麼辦!
~~~~~~~謝謝XUELILI的推薦,不知道寫在這你會不會看到,對你的金子之說,我看了N多遍,心裡是無比的高興還有滿滿的虛榮嘻嘻,如果我是金子,那你就是淘金的人,你希望金子發光,我會更加認真對待自己寫出來的東西!不過今晚寫的很趕,到時候回過頭來再改~~~~~~~~~
妖鏡(限)七十五
當粗喘靜止,他饜足地捏了捏我佈滿紫痕的綿柔,似疼惜般的說著下次會剋制點;說著選來選去,還是塞外適合我們生活;說著有了小武俠後,也要把他教的能上天入地……
很美好的未來,只可惜逃不過當朝天子的追捕,此次謙王率大部分皇城精英,一路沿著點點微弱的線索追來,花了五日終於追上他們的腳程。
距離前方賓士的馬越來越近,司謙大手一揮,後面的精英悉數凌空騰躍,不消一刻就團團圍住了他們,他騎馬悠悠上前,“大膽刁民,你可知道拐帶後宮嬪妃該當何罪?”
“何罪倒不知,前提是你能奈我何?”尚觀義拉韁止馬,長衣飄飄的身姿有著說不出的氣度。
“好狂妄的口氣,那廢話就不多說,區甲士切記別誤傷娘娘!”
裡三圈外三圈的,以多勝少是勝之不武,但這不是競技場,皇家的原則是隻要結果不在乎過程,當然,對一個將死之人更不用顧及那麼多。
應接不暇的掌風從四面八方向尚觀義襲來,我被牢牢的保護在他懷裡,漸漸的,感覺身後的人氣息已不如剛才,身子突然一震,似曾相識的畫面躍進腦海,只是背景好像不同,難道,我真是他妻子?
“小心娘娘!”不知誰人一喊,尚觀義以為有人擊中我,一個閃神,被人打落馬下,他捂住肩膀躍起,輕輕拍掉沾在衣服上的塵土,眼神晦暗,“凝水,我會回來找你的!”衣袖一擺,人已飛的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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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已成黑點的身影,有種苦澀突然充盈心頭,在皺眉之際,人已被司謙抱進懷裡,“小水兒,說說,你是自願跟他走的嗎?”
下意識裡我搖了頭,等天黑落腳後,我驚覺自己的死期到了。浴桶旁,司謙臉色鐵青的指著我的胸口,厲聲問道:“這是什麼?不要告訴本王你不知道?”
我木訥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猛的推我到床上,撕開我的褻褲,握住雙腿往兩邊一擺,“你跟他……竟然……”
我青白著臉,沒有一絲害臊,反正見過這身體的人多了,反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無所謂,但是別這麼羞辱我。
“洗乾淨,立刻!”他抓起我扔進桶裡,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二次看他怎麼惡狠對我,之前即使再惹他,他都會好脾氣的一笑了之,甚至還會幫著我應付司昊的怒火,這次,不可能了吧。
一晚的渾渾噩噩,想睡但又不敢睡去,不僅是司謙翻來覆去的影響,還有殘存的理智幻想著回到京城後,司昊會怎麼折磨自己,幻想著他們都不見了,身邊只有睿智溫雅的陸靖……
我秉著呼吸扭頭看了下皺著眉假寐的司謙,其實他跟陸靖的某一方面很像,溫文無害,可是又不是常人能惹的起的,也許就有那麼點像,所以我經常迷失自己。
天微呈黑白,司謙就一臉惱怒地坐了起來,被他突如起來的動作一驚,我嚇得不自覺地跟坐起來,“在此處呆上幾日再返京,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說完甩開被子披了件外袍就出去了。留下我木然的地躺了回去,應他所求好好的想了一番,到底是誰錯誰對,是是非非,仔細辨析……
事情走到這般田地,如果非要把自己置身於事端之外,那是自欺欺人,我承認我的軟弱造成他們都能欺凌於我,我承認故作的淡然是自己逃避一切的面具,我承認痴痴纏纏念念不忘是我能活下去的唯一,只要再見陸靖一面,解釋清楚我的委屈,我願意不再留戀世間。想起那陣子的愉快,我真後悔沒把自己交付給他,以為是珍貴的初夜,誰知卻糜爛如此,到底是他的幸還是不幸呢?我不明白,又有那麼點期許!
唉,可是期許有什麼用呢,回到宮中,就意味著再也不能出來,不知道那位據稱是自己丈夫的男子會不會再來找自己,如果自己以命相抵,他會不會幫自己呢,就算他再威脅,也只能孤注一擲了!
呆了三日,司謙決定隔日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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