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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氣死我,真是氣死我了!”
邁出那石門,寨眾三三兩兩的便聚到了一起,刀疤的反應最為強烈,一旁再加上猴頭的擢捧,險些氣炸了。而在其身後,一群人將老六圍了起來。
“六,昨晚你可看明白了,那到底是個啥東西,能把耗子的大腿傷成那樣!”
“我可看見了,假郎中用刀從耗子腿裡彎出了好些個鉛珠,六哥,你說句話啊!”
“說什麼?老大說的清楚,那女人講的更明白,不是讓不服的去找她單獨談嗎?”老六不耐煩的大步而去。
“單獨談?哈哈,哥幾個到真想跟那妖精單獨談,可得有命才行啊!”
而此時的忠義堂,血千葉,黑風,夜狼,春喜跟天悅都在,黑風黑臭一張麻子臉,極不悅的怒瞪著那不給他面子的女人,夜狼冷若冰山穩穩而立,目光透過石門飄出老遠。若不是天悅坐不住,她不會讓黑風就這麼安生的離開。抱起寶貝兒子,叫上新收的隨從,她這個即刻上任的二當家,也得將黑風寨整個巡視一番。規矩、方圓,慢慢來,到是有那麼幾個人,她料定,她不惹麻煩,麻煩也會主動找上她。不過,她的話說的很清楚,死活他們自己擔著,到時候可別怪她手下無留情,對毒蛇仁慈,就是對她自己的殘忍。她會做這種普渡眾生、感化惡人的閒事嗎?人要犯她,她只會十倍百倍變本加厲的還回去。
所到之處惹人眼神熱議那是必然,懂事的見血千葉會露出黃牙假假的一笑,抗上的會一眼掃過,各忙各個,即使毫不事事可做。一番巡視,一番盤問,若大的黑風寨空佔了個風水寶地,毫無可取之處,至於下山劫道,那也是靠撞,派人埋伏於楓林守株待兔,撞上了黑風寨又可見葷腥,又有可供揮霍的銀兩,撞不上,就坐吃山空。也真是血千葉她們走運,這避世的黑風寨,劫道的生意去年才開張,血千葉是送上門來的屈指可數的最肥的羊羔,卻吞不得,反讓其狠狠粘了上。
要應驗那晚對黑風誇下的海口,黑風寨必須推倒牌面重新洗牌。
“狼在笑我嗎?狼的笑,真是好看呢!”
出自血千葉口中的話,初聽來,曖昧不清;再來品,那是玩世不恭;細細回味卻暗藏針刺。
夜狼嘴角輕揚的笑意嘎然凍結,恨恨的看著滿臉春風得意的女人,“憑你的那雙手,就想把黑風寨推上人世,簡直痴人說夢。既然謀了一席之地,就好生的帶這娃娃,待找機會,離開此地。”
“離開?”血千葉拔高了聲音,反問著,見夜狼眉頭鎖起,不明其意,血千葉接言道,“我為何要離開,如此風水寶地最為養人更求之不易,更何況這裡有只有故事的狼!”
與夜狼相處的時間越久,那份熟悉的感覺讓血千葉越發肯定,狼,不僅有故事,更與黑暗血腥揪扯不清。
“可惡,你正經點,你有沒有廉恥心,你身邊還跟著丫頭,懷裡還抱著孩子呢!簡直無藥可救,既然要留,你就好自為之吧!”夜狼惡言回敬,狠甩衣袖揚長而去,身後傳來女人輕柔的笑聲。
放下懷中小兒,為其指畫著整個黑風寨。這裡會是家,在家裡,他就是主子!
今夜山中陰雲敝月,星光隱退。逍遙居門窗緊閉,主屋木床上,女人溫柔的哄著懷中嬌兒,待小兒安生睡下,女人舒展開來,房中隱耀的燈光,映得女人黑眸閃亮。卻映不透其高深的心思。
接連數日,血千葉不理會黑風越來越黑紫的臉色,不斷的找人私聊,如此大膽之舉,在寨內掀起的風浪越來越大,直到,狼忍無可忍,將女人叫出了逍遙居,狠扯到了安靜無人之地,暫停了她與下一個目標的私聊。
“你笑什麼,可惡,你是傻的不成,還笑!”狼低低吼著,血千葉撫平被狼扯皺的衣衫,終止住了笑。而所回之話,讓狼氣怒之餘,面生紅潤之色。
“想跟人家說悄悄話,哪兒能這般粗魯,我這般精靈的可人,只要一個眼神,我定會跟狼而來,這些時日,狼是不是對我有了意思?來,此處無人,說與我聽!”邊說,血千葉已然靠了上去,害得夜狼好似躲毒蟲一般,大退數步,伸出手怒指著血千葉。
男人退,女人追,溫柔嬌媚的女人竟然將一隻冷酷的狼逼到了山石上,狼背緊貼著山石,一聲怒吼,終讓女人停下了腳步,看著那笑逐顏開的嬌顏,夜狼聲音冰冷至極的說道,“我收回以前的話,你,不是不知羞恥,你是成心如此。我對有夫之婦,帶著孩子的女人沒興趣,往後休拿這事汙了我的眼。”
“你,真的對我沒興趣?哈,除非你不是男人!”血千葉囂張的說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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