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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那在火光映照下若隱若現的色彩,應該是壁畫無疑,地面如同石門也是黑色理石鋪就,棚頂鑲滿了大小不一,形式各樣的寶石,這裡才是真正的地下宮殿,才是這偌大地宮最核心的所在。
“王,奴的王!”隨著奴悲傷的聲音緩緩而起,三人分散的目光向前聚集,奴正跪在一處方方正正,寸高的靈臺下,靈臺上顯出星星點點光亮,真正五彩的光亮,三人繼續向前,直到奴的身後,五彩光亮皆是五彩寶石之光,整個靈臺撒滿了五彩寶石,而靈臺正中放置著一尊巨大的黑色棺槨,上面的浮雕、花紋、寶石栩栩如生,美輪美奐,更不失威嚴莊重。
奴久久的跪著,對著自己的王訴說著,一番恭敬傷悲之話,讓三人漸漸理出了奴身上太多的秘密。奴的中心,讓人心不覺生出一份敬意,為了自己的王,奴情願做個不生不死的靈。守護地宮,等候百年甚至千年後的地宮浮世,等候鬼戒找到新主,而令血千葉吃不消的是,她並非鬼戒最終的新主,更不會是往後的唯一新主,至於還會有誰,奴沒說。
“奴累了,奴該睡了!”奴起身,向巨棺左側而去。
“奴,你要去哪兒?”情急下的血千葉扯住了奴的黑袍。
猛然轉過身,奴極不悅的對血千葉齧牙道,“奴,累了,奴要睡了,新主離開,都離開。不要來,再來,死!”
血千葉趕緊鬆開手,悄悄的跟著奴,她要看看,奴到底要如何睡?又要睡到哪兒?當那具刻著稀奇古怪騰紋的小棺槨出現在眼前時,血千葉震驚之餘,心中竟起一絲酸意更對奴產生敬佩之意,原來,他要睡的地方竟是巨棺左側的一具小棺,而他說的睡了,便是他們三人親眼見證的,奴飄進了棺中,隨著奴黑袍揮起,立於棺側的棺蓋轟的一聲嚴實蓋緊,這便是奴睡的地方,奴累了,奴睡了。
畢竟是個女人,心中總有柔軟之處,兩行晶瑩在棺蓋封上之時不禁滑落。
此時的假郎中倒最為現實,一聲嘆息過後,趕緊問道,“他進去了,我們這些人,還有那些快要醒的人要如何出去啊,來路肯定是走不通的!”
“他既然讓我們離開,定有可走之路,先出去再說!”冷烈瞬間決斷,牽起女人的手,大步而去,待三人的腳剛邁出殿堂,身後石門嘭的一聲關死。未給眾人尋量出路的時間,黑色的牆壁顫動了起來,牆角的某處顫動的最為厲害,拳頭大的碎石順著開裂的牆縫,紛紛落下,黑乎乎洞口露出,越來越大。
“這就是出路?狗洞?真虧那個王想得出來啊!”冷右苦笑道,本以為這奇事不斷的地方,定會在牆體顫動過後,再出現一暗門,可眼見為實,這地宮還真是不同凡響,連最後的生門更讓人意料不到,要想出去,只能一路爬行。
“如此了不起的王,如此忠心的奴,我們爬著出去也不屈。”血千葉感慨道,隨即看向身旁的男人,冷烈俊臉揚笑,重點了點頭,他們的確不屈。
正待鷹衛接連爬進狗洞時,通道中又傳來聲響,待看清發出聲響的東西時,冷烈一聲重哼,護著自己的女人也爬進了狗洞。
不知這狗洞有多長,更不知他們重見天日能再呼吸人世之氣時,外面又是一番怎樣天地。
第二卷 女狂篇 第十二章 惹怒母獅
無論在地宮外你是王是霸,在此,你只是一個雙膝徹底跪地,勾縮著腰身匍匐而前的逃命人。好個了不起的王,好個聰明、狡猾更偉大的王。沒命活的,必須用自己的血償還擅闖地宮的罪孽;被允許活下來的人,只能如同可憐的的小狗般,從狹窄的狗洞中爬出去。
漆黑漫長的通道,令人喘息急促,大汗淋漓。不知別人此時此刻何種心境,何種更難受,血千葉深知自己的心異常堅毅,那種求生的本能異常強烈,心在渴望光明、渴望生存的同時,越發體會出,生門設為狗洞的真正深意。生,來之不易,甚重之。
血千葉的速度明顯降了下來,若不是冷烈一直在背後推著她的雙腳,她早就躺在夠洞中張口大喘了。
“累了,咱們就歇會!”身後傳來了冷烈更有些沙啞的噪音,那雙火熱的大掌仍牢牢的託在女人雙腳下。
“歇不得,一旦歇下來,就再無力氣爬下去了!”血千葉同樣喘著粗氣吞吐的回道。
“有我呢,我推著你!”
“呵呵,有你,我當然安心,可是,這狗洞如果真的很長的話,我們就算不累死,也會窒息而死,所以歇不得,趁著還有力氣必須儘快爬出去,那般險惡我們都順順當當的過了,可不能在此閃了腰。我堅持的住,走!”話落,胳膊肘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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