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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乃雙城之地,堅固厚實的牆基雖年代久遠,依然牢固屹立,構成了獨立的外城,城裡設定著比城牆還要高的塔樓,要進內城必須走過古代厚實的外城門,裡面便是一片由黑石鋪就的廣場,想來是當年用來集結兵力所有,而眼下到成了那些個沒客棧可住之間人的落腳地,赤烈這天氣就算夜裡露宿於此,也無妨。
赫明在前開道,驅趕佔道而坐的江湖之人,行過百多米的距離,一道佈滿利刺的木柵在赫明的一聲吆喝下,被內城的守護拖開,車輪剛駛進內城,連趴在車窗上看熱鬧的天悅都皺起了好看的小劍眉。
“怎麼這麼多人啊!”天悅自言自語著,無需掀開車簾檢視,光聽那鬧轟轟的聲音也可想像這裡城有多亂。
車子行進的速度明顯放緩,走走停停,赫明的聲音一路就未停歇過,不停的喝斥有幾次險些發生武鬥。隨著時間的拖延,人心好似崩緊的箭弦,隨時都可能絃斷箭飛,一發不可收拾。一個爛透的攤子明明白白的擺在皇城中,擺在赤烈帝端木雄腳下,更擺在了百姓門前,街上身著七彩虹衣的赤烈人屈指可數,到是那些個膽大的商家仍大開店門,廣迎天下客。
“停停,就到這兒了,你,你,還有你,帶上十個人護送雷鳴的王爺去皇家行館,我自會給冷家堡的客人引到他們要去的地方。那個車上的人你們是要去行館,還是要跟著冷家堡的客人走!”赫明這位真正的主人吩咐著佈置著,至於那口氣,自然好不到哪兒去,成天裡推開家門便看這讓人心煩的亂攤了,脾氣再好的人也有煩躁的時候。
澹臺逸凡與冷烈說過話後,便隨赫明手下副將拐進左側小街,軒轅殤始終坐在車中,自有姑蘇彥打理,也隨著副將去了行館。
赫府的大門果如赫連當初所說,不僅四敞大開,府門口更站滿了人,此般陣勢可不光是對冷家及血剎門表誠意,但看那對滿頭銀絲的老人,這迎闊別十年之久的兒子倒也是其中重因。
獨留下假郎中跪地不起,哭倒於爹孃腳下與二老訴著離情。赫連明顯有急事的將冷家夫妻恭迎進了府門,更直接引到了他那守衛森嚴的書房,至於兩個孩子則由冷右等人護到了後院休息。
“赫明,你說給兩位貴客聽!”待冷烈跟血千葉的屁股剛著上紅木大椅赫連便急不可待的說道。
赫明也痛快,對父親所說的貴客著實恭敬尤佳,神情嚴肅的將由他親自處理的事言明,半個月前,停留在外城的那些江湖中人,私自組織了起來偷偷潛到了寶山腳下,打傷打死封鎖山口的皇家侍衛,進入了地宮,待得侍衛稟報,赫明奉旨帶兵前去拿人時,哪還有那些個江湖人的鬼影子,他們在地宮外守了三天三夜也不見有人出來,最後等的不耐煩的赫明大著膽子,帶著手下十多個有本事的兄弟,手持熊熊火把,腰捆粗麻繩向裡試探而去,走了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一股子濃烈的屍臭味險些把他們頂暈了,未敢多停,赫明一聲令下,先把臭屍拖出來再細細查驗。進地宮的江湖人共有四十多號,被拖出來的卻僅有六具臭屍,其餘的連個骨頭渣都看不見。
“那六人的死狀與先前的禁軍如同一轍,不是被砍斷了雙臂就是沒了腿腳,口中僅剩一個血洞,不過,我在其中一人的後背上,發現了一個有著尖利劃痕的黑手印。”赫明神情嚴肅表情揪結的說道。
“人的?”血千葉追問。
“可能是!”赫明回道。
“什麼叫可能是!”冷烈清冷的說道。赫明未答,看向了自己的爹爹。
赫連起身,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過來,待到冷烈身前時,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你我都是習武之人,應該清楚,能將人打出黑色手印的,揮掌之人功力了得,那掌風中更應該帶有毒物,否則,印記不該是那般黑紫之色。有掌印則可認為是人為,我兒之所以不敢肯定,是因為留在上面的指甲劃痕,那般尖利,形似野獸的利爪。說句無情話,那些貪財的人死不足惜,倒也死的值了,若不是他們冒死,也不會留下如此憑證,讓我們這些個外能多瞭解些裡面到底有何物在噬血害命!”
“端木雄可知道這些?為何不將死訊撒播出去,再將地宮徹底封死,此事就此了結。“對於血千葉的話,赫家父子相視苦笑。
“來不及了,那個狗皇帝也走火入魔了。”赫明咒罵道。
赫連線著解釋著,“流言被傳得越久越神,不真也能成真,對於那人來說,地宮能掌握天下生死大權的法器,可比任何金銀珠寶更讓其心動,他現在是寧可信其有,也不會將長命百歲、掌控天下的機會封死。我雖被奪了將軍印,卻有幸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