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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剎門搶冷家堡討來的糧,那不就等於血千葉在扒冷烈這頭爆獅的衣服嗎?老天真是戲弄人啊,這一暗一明,一虎視眈眈,一假裝弱勢,此場烏龍是演定了。那對冤家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會在如此情形下再見。一個氣勢兇猛的伐山洩怒,一個挺著大腹火燒屁股的狠狠大罵。
唉,只因搶錯了,搶錯了,卻引來世上最兇悍、冷冽、霸道的債主討要糧債、人債、情債!
第二卷 女狂篇 第十八章 債主來襲
楓林深處、群山谷地中再也沒有黑風寨,這片清新幽靜的世外之地,如今有了一個飄逸脫俗更名副其實的名字,逍遙谷。
改天換地的逍遙谷,正以從未有過的面貌、秩序、規矩隱匿於世,谷中雖是男人遍地,卻是女人撐權。男人們各有所職,再無往日的懶散、碌碌無為。那個掌權的女人,不叫大當家更不叫二當家,男人們各個恭敬的稱其為谷主或是門主,這個嬌美霸然的女人,便是血千葉。
逍遙谷即是血剎門的起家之地,也是根基之所在,至於設在魏郡的吉祥茶樓,則是血剎門向外擴散的第一個聚點,眼下逍遙谷、血剎門便會最先露世。血千葉的這種想法,讓谷中的眾兄弟深信不疑。
谷主與門主此為二喜,至於老六曾經提到過的三喜,話置此,就不得不提數月前的那場血淋淋的對決。
一把寒光寶匕結束了刀疤的性命,對於猴頭的處置,血千葉只一個眼神,夜狼便心領神會上前將驚呆的猴頭抓著衣領拖了出去。變局來的快結束的更快,卻沒有人會去問,那嬌柔卻無比強悍狠厲的女人為何不審問猴頭,為何不讓起將整件事交代清楚,人在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要守,有些事無需理得太過清楚,眾人心知肚明,做亂的人一命嗚呼便是最好的結果。
眾人漸漸散去,情境與血氣留在了忠義堂中,而假郎中則被血千葉叫去了逍遙居。
假郎中只顧專心診脈久久不語,這使得血千葉何止眉頭在揪結,心變得焦急更不安起來,連進屋稟報的夜狼,血千葉不過看了他一眼,女人的心神全齊中到了假郎中最後的診斷上。
一聲輕嘆,一向語氣輕飄好似嬉笑一般的人,鄭重的說到,“當家的既然有了身孕,就不該動如此大的氣力。”
假郎中的話讓春喜的神情來了好一段的轉變,因從假郎中口中確認有孕為真,替小姐高興不已;又因假郎中的話,疑惑小姐在忠義堂到底做了何種傷氣力的事,越想越開始擔心焦急起來。而靜座椅上的夜狼可震驚不小,心中感嘆,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令人震驚的事,懷孕?她怎會懷孕?莫非被擄錢就已經有孕在身?
“可是傷了他!”血千葉急問,雙手齊放到小腹上,這才兩個多月而已,若不是孕吐的厲害,她根本感覺不到他或她的存在。
輕搖了搖頭,嬉笑的味道又冒了出來,“還好還好,當家的血氣夠旺,這段時日那些好東西怎會白吃。”
假郎中悠哉的話讓春喜的心穩穩的落了下來,而血千葉安心之餘,別有深意的看向假郎中,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早就發現了吧,從那些補品上!”
對於女人很是肯定的問話,假郎中毫不邊扭捏更不遮掩,他的確知道,那些藥對於寨時兄弟來說,只知是補藥卻不知對女人有何補處,而他這個郎中可不是白叫的,他不但知道,更無意中撞見了女人大吐不止的那次,一前一後何需深思,答案明擺著。
“我佩服當家的那分魄力,明知道腹中胎兒經不得折騰,今天卻那般的抻扯。現在為當家的慶幸之餘,我想說的是,這未來的小主子不俗啊!”
看著表情豐富的假郎中,血千葉突然輕笑出聲,“郎中何時改行做了算命先生了,那你也給我看看,我俗不俗!”血千葉調笑的問著,屋中的氣氛瞬息變得輕鬆起來。
“不俗!人上之人,上人只鳳!”
女人放聲大笑了起來,這郎中怪不得人送一個假字,那正經八百的樣子,到真像是那種有些道行的占卜之人,可是,血千葉又收起了笑,只因假郎中的那份認真、那份篤定。
“當家的休笑,郎中之能時間久了當家的自然一清二楚,當家的那眼神是笑郎中說大話?”
“不是!”血千葉嚴肅更果斷的說道,她不會嘲笑自己的手下、自己的兄弟,她只是好奇,好奇郎中口口聲聲的那句當家的,好奇他跟黑風的時日也不短,他的本事為何不亮還是未到時候。
“哈哈,郎中這次果然沒認錯主子,當家的雖是女流,卻能做成大事,更不輸那些無用的男兒。稱你當家,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