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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過,多一個有能力的人保護天悅,何樂而不為呢。
車伕棍棍力道十足,壯漢一個橫掃千軍向春喜的雙腿打出,仗著身子輕盈,春喜奮力輕躍,剛險險跳開,黑棍瞬間搶起,直撲而門,春喜身形不穩已無法閃開,絕決的雙手握著匕首迎上了黑棍,一聲痛叫,春喜雙腕受重挫,緊咬牙關,拼命頂著壓下來的黑棍,身子越來越低,腿再也支撐不住的彎曲,直到雙膝跪地,側著頭側著身,放棄了手中的匕首,改成雙手緊握黑棍。
“哈哈,你個死丫頭還真是能撐啊,能抵過我牛五力氣的,你還是第一個女人呢,可惜了,如若沒有你家小姐,爺定會留下你,好生的疼愛,可是,你去死吧!”話落,未再給春喜反應的機會,車伕猛然用力將黑棍從春喜手中拔出,搶起。已筋疲力盡的春喜癱跪在地上,絕望與痛悔的雙眸緊緊盯著馬車,盯看著車上一動不動的母子兩人。
“啊!”一聲突來的尖叫過後,黑棍失了方向,更洩了力道,車伕憑藉一手之力將黑棍握住,而另一手臂上卻多個把入肉的鑲著寶石的匕首。
沒有那致命的一擊,春喜瞬間清醒,就地一個翻滾,顫抖著身子,費心的爬了起來,而此時,血千葉將天悅一人留在了車上,讓虎虎跟其做伴壯膽,她則跳下了馬車,顫顫驚驚的走向車伕。
“你?”
未給呲牙裂嘴,強忍肉痛的車伕說話的機會,血千葉膽怯的乞求著,她只是一心想救自己的丫環,未想到,真能誤打誤撞的將刀子插到車伕大哥的右臂上,她是無心的,更不敢傷人,只求車伕大哥能放過丫環一命,她個女人家自知今日是逃不掉了,只要車伕肯手下留情,這車上的所有家當,還有她這個人,任其處置。
“小姐?!”
“當真?!”
春喜與車伕同聲而言,只不過,一個不敢置信,更悔不當初;而另一個,滿目精亮,竟能如此便宜收場,那受點皮肉傷,算得了什麼。
血千葉悲怯的轉頭看向春喜,而當對上春喜時,那朦朧雙眸中瞬間變幻了光彩,眉頭輕挑,眼神迅速飄看向馬車,會意過來的春喜,拖著仍有些麻木的雙臂挪到了車旁,守著那緊抱虎虎,瞪大雙眼看著眼前一切的天悅,小傢伙出奇的靜,小臉緊崩,一對好看的眉揪結著,黑亮雙眸中有些許瑩光閃閃,小嘴雖然癟起卻是緊緊閉合著,小傢伙雖然未哭,可是,看得出,他在強忍著,因為他的孃親叮囑過,乖乖的跟虎虎在車上等,不要怕,更不要哭,孃親要打走壞人。
再次轉過身,血千葉蓮步款款向車伕走去。嬌弱的身姿,紅豔雙唇緊咬著,朦朧中帶有晶瑩的雙眸,頭越來越低,好似真的認命一般,一步,再一步,直到離車伕半步遠的距離,血千葉停了下來。
“我,給車伕大哥行禮了!”不哭更不求,一到跟前竟然來了這麼一出,車伕雖有些微愣,卻得意的笑了起來,此女果然有些見識。這也省得他動手,更省了她的皮肉之苦。
看著那玲瓏身子彎下腰行禮,卻久久不起,車伕一時憐香惜玉,一手握棍,另一隻手向血千葉伸來。
當扶到佳人的玉臂時,血千葉能明顯的感覺出車伕的手在顫抖,那是激動、興奮的顫抖。
未反抗,就那麼任由車伕扶自己起身,身子緩緩而起,頭漸漸抬起,玉面上揚抑著車伕看不懂,卻越來越懾人心魂的笑意。
“你?”
你後面的話,未盡,血千葉的話至,手更快如電閃揚起,“你去死吧!”,春喜丟於地上的匕首此時不但被血千葉握在手中,更又狠又準的刺進了車伕的心窩子,一聲悶哼,車伕不敢置信更瞪大雙眼怒視著血千葉。巨痛,血奔,讓其不顧一切緊捂著心口,身子也放低了下來。
想打蛇,就必須置蛇於死地,否則,倒黴的便會是打蛇人。把握住車伕低身的時機,匕首再次劃出美麗精準的曲線,而這曲線到達的地方,便是車伕的頸脈。
血,鮮紅的血,妖豔的血,滿是腥臭的血,噴射而出,血千葉雖然迅速閃身,還是被濺髒了衣裙。
“想做風流鬼,你姑奶奶我成全你!”血千葉似笑非笑的說著,那著那粗壯的身子轟然倒地,幾下抽搐過後,一動不動,雙眼巨睜,看著頭上一片青天。
血,在其身下灘開!
第二卷 女狂篇 第五章 識破
綠樹陰陰,暖風依舊,鳥雀歡躍,林中生機盎然。
那具死透的屍首,雖與此格格不入,可是,入目的腥紅漸漸凝固,風來風去,將血腥沖淡,將死亡的氣息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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