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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冷烈的回憶繼續而來。
侍衛取來皇上欽點的那兩樣東西時,不明真相的兩個孩子表情都彰顯著凝重,尤其當皇上拿起匕首,叫著冷烈,跪在地上的澹臺方旭未經皇上許可已然不顧一切的起身,與冷烈一起走到皇上身前。
“父皇!”澹臺方旭神情嚴肅,語氣很重的叫道,對皇上突然看來的犀利眼神,身形為之一頓,無論他有多勇敢,多無畏,可對自己父皇,對於眼前這位傲視一切的天子,澹臺方旭除卻心中崇拜,還有深深的敬畏。
“冷烈,伸出你的手!”皇上威嚴的命令著,那渾然天成的霸氣不容任何反駁、求饒之詞。
冷烈鎖著眉頭,緊咬嘴唇,將左手慢慢伸出,要斷就斷了左手,右手還是要握劍習武。
皇上的大手突然伸出,將冷烈緩緩伸出的手一把抓住,冷烈低呼一聲,儘管心甘情願,儘管無所畏懼,敢作敢當,可真要讓他親眼看著,親身感受著,手斷血流,心還是劇烈的狂跳了起來。
“等一下!”冷烈突然大叫一聲。
“怎麼了,後悔了?”皇上嚴肅的質問道。
“不,不悔!冷烈只是有個請求,望皇上恩准!”冷烈決絕的說道。
“說!”皇上答覆的甚是乾脆,好似急不可待的要懲罰一般,一旁被皇上用眼神警告的澹臺方旭越發糾結,雙拳死握,神情凝重到了極點。
“斷手後,希望皇上恩准冷烈在宮中留些時日,等傷口穩妥了冷烈再回家!”
“為何?”皇上追問道,事後冷烈言道,當時皇上之所以如此問,不過多此一舉,那般英明的人怎會不知他那番話的意思呢。
“為了我娘,我擔心讓我娘看到了,她會生氣!”冷烈痛快的回道。
“生氣?氣朕斷了她兒子的手?”皇上的神情越發嚴肅。
冷烈抬起頭,斬釘截鐵的回道,“不,是氣冷烈!氣冷烈犯了規矩,氣冷烈對皇上不敬,做了不該之事!娘說過,舅舅是舅舅,更是冷烈要效忠的皇帝陛下;太子時表哥,是兄弟,是朋友,也是冷烈將來要誓死效忠的皇帝陛下。所以娘才會氣冷烈做了錯事,做了對君不忠之事!”
“嘶!”冷烈的話尾聲未了,冰了的痛意突襲,妖豔的紅自手尖流出,滴進了盛著酒水的玉碗中。
“哈哈,朕若真廢了你的手,那不但會傷了皇妹的身子,更會傷了皇妹的心!好小子,長了一身傲骨,跟你爹一個樣!用嘴含著,等下就好了!旭兒,把你的手伸過來!”
這算什麼,雷聲大雨點小?簡直出乎意料,兩個下的做夢也未想到會是這種樣子,冷烈嘴含著出血的手指,用眼神回應著澹臺方旭,不知道,不清楚,皇上到底要做什麼。
皇上端起滴有兩小兒鮮血的酒碗,晃了晃,鮮紅之物在酒中劃出美麗的弧度,漸漸散開。
“你們兩個把這碗酒喝光,這是在以你們各自的血明誓,密道的秘密就由你們兩個共同守護,不僅如此,自此以後你們要成為彼此最信任的兄弟、朋友、君與臣!”
本就情誼深濃,那碗血酒更似一把金鎖,將兩人那份打小培養起來的情誼緊緊鎖住。
言至此,冷烈正在回味之時,女人輕柔的問道,“味道如何?”
“嗯?什麼味道?”冷烈有些沒恍過神的問道。
女人壞笑了起來,一雙小手不俺分的扶著男人的心口,“當然是那碗血酒的味道了,那應該是你這輩子的第一碗酒吧?可夠刺激的了!”
“女人,你的話很危險,你的手?”
“手怎樣?別忘了,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噢!”
“嘿嘿,敢拿肚子裡的兒子來威脅我!”
“我哪有!”
“沒有,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
不能有何大作為,火熱的吻總可以,更是必不可少的吧,懲罰、溫柔、纏綿,好一番唇舌之戰,男人才肯心滿意足的放過膽敢挑釁獅威德女人,溫柔輕撫懷中佳人玉面,輕輕柔柔的回道,“那顆不是我跟皇上的第一碗酒,我們可本事著呢,皇家的酒窖可是我們常去之處。不過,那碗酒卻是我們喝過的勁最強,味最濃的一碗,更是懷著 一顆敬畏之心接過先皇遞來的酒碗!”
想來也是,那碗酒定是倆個不凡男人永世喝過的,最烈最辣,最純,也是最甜的一碗酒,酒是盛著滿滿的信任,盛著皇族最稀少更珍貴的情誼,兄弟之情,朋友之情,君臣之情。就是這份信任,這份情誼,讓澹臺方旭無比信任冷烈,雷鳴的民生之本與其說是被戶部掌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