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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王爺說越林的那番話,甚欠妥當。大事未成前,王爺不但要穩住人心,更要一點點征服他們。”
“本王可是一直按丞相指點在做,如若太傅那些人根本不給本王政府的機會呢,難道本王還要笑臉相迎,善語哄勸?哼,依本王的做法,就該快刀斬亂麻,一乾二淨!”
“胡說!”
“王爺!”
澹臺萬安的話得來太貴妃與宇文啟的同聲反駁。
“大事能如此之順,丞相可是我們娘倆的大恩人!”
聽得太貴妃如此說法,宇文啟受不住的站了起來,趕緊打斷道,“不不,貴妃說這話是想折死老臣嗎?”
“丞相坐,在這裡沒有尊卑之分,大家都是自己人,哀家稱丞相是恩人,丞相受得起。安兒啊,以後可要多跟丞相學著點,待人處事,你確實妥個穩字。殺人容易,安撫人心難,想要坐上那個位置,更要坐穩,坐的代代延續,你就必須學會如何的深藏不露,如何的城府深厚,如何的君意難猜。有丞相輔佑你,哀家甚是安心。行了,哀家累了,你到暖閣休息吧,往後做事不可莽撞!”
澹臺萬安已挺直了身子,正要反駁,被太后揮起的手製止,其很是不情願的起身告退。澹臺萬安本是要解釋清楚,他可不是自己吃飽了撐的,打碎茶碗自己傷到自己,到底那碗怎麼掉的,他的手又是如何傷的,他自己還不清楚呢,卻因此事,被冤枉成莽撞,他可真夠冤的!
澹臺萬安起身而去,宇文啟自然跟在其身後,卻腳步遲緩,直到澹臺萬安推門而出,宇文啟的腳步不但嘎然而止,更折回身朝太貴妃而去。
聽得靠近自己的腳步聲,太貴妃再次睜開眼,臉上再展親切笑容,聲音更是溫柔的問道,“丞相可是有事要與哀家說!”
“青竹,我?”
“你這人,這是什麼地方,怎敢如此稱呼!”太貴妃不滿的警告著,宇文啟一聲乾笑,看了眼太貴妃身後大老宮女。
“就是因為這裡沒外人,我才敢如此叫你,難道我叫錯了?”宇文啟的笑臉瞬間消失,臉上已顯不悅之色。
“真是的,越老越經不起說笑了,這可是我的宮殿,自然隨你說來。好好,別板著臉怪嚇人的,說吧,有何事讓我的丞相大人如此情急!”女人的表情瞬息萬變,尤其這受過歲月洗染之人,變臉的道行更是高深。
美麗的笑顏,親和中帶出些許嬌柔的語氣,讓宇文啟的臉晴空萬里,又往前走了數步,直到與太貴妃不到一步之隔,俯身細語道,“我想知道你準備何時將實情告訴安兒?”
女人臉上的笑更嬌美深濃,眼角的魚尾紋清晰可見,“我當什麼事呢,還說安兒不夠沉穩,你不也一樣,原來安兒這脾氣就是隨了你了!”
“哈哈,隨我就對了!”太貴妃的一句話,讓宇文啟心情大好,撫須而笑,滿眼得意。
“再等一陣子,我會一點點露給他。現在可說不得,你也知道安兒的脾氣,萬一現在說了,會壞了大事的,你也不想吧!好了好了,你就安心吧,將來安兒得了帝位,你可就是太上皇了,宇文一族便成了名正言順的皇族皇姓,你連我都信不過了!”話到最後,太貴妃明顯有了抱怨之意,這讓仔細聆聽的宇文啟不但笑臉相對,更溫言柔語的賠著禮,最後笑逐顏開而去。
宇文啟的離開,讓整個太妃殿再次陷入沉靜中,一聲細嘆,太貴妃抬起胳膊,一直侍候在旁的老宮女趕緊扶著那雙細玉般的手。
“您這麼推搪可不是長久之計,丞相可老謀深算的,萬一知道了真相,奴婢擔心他會倒戈相向!”
“哼,宇文啟再鬼再精,也是男人,尤其對女人之事糊里糊塗的男人。當年他沾了我的身子可是抹不掉的事實,至於安兒到底是誰的兒子,那還不是我說了算,我說是他宇文啟的就是!哈哈,宇文啟啊宇文啟,你就是到死也不會知道,你不過是我手中的棋子而已,哀家給的可是毒果一枚。”
“您也不準備告訴王爺真相?那逸王爺呢,他畢竟也是您的骨肉啊!”
“我的骨肉?哈哈,可他姓澹臺,他身上流的是澹臺天宇的血!”
“您這是何苦呢,逸王身上不僅流著先皇的血,還有您的啊!您何苦把對先皇的怨恨,牽連到無辜的逸王身上呢,其實您的心裡一直裝著公主跟逸王,只不過您總是用先皇來提醒自己!小姐,逸王與公主也著實可憐啊,而今,公主音訊全無,您這做孃的心就?”
“夠了,別再囉嗦那些個沒用的事,哀家現在沒那麼多的心思去想那些,逸凡不過被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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