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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練習互相沖撞啊,我的骨頭都要散了……” 被摔來摔去他還能理解是為了增強防禦力,但幹嘛要互衝啊,戰場上殺敵難道要去衝撞敵人麼,不是拿武器相互廝殺麼?七弟這一個月都沒讓他們拿過一把武器。
“不知……”司嵐夏閉著眼半靠在床上,低低迴答,沐浴完之後躺在床上他就不想再動了,如果不是七弟找的草藥效果甚好,他此時怕連說話都困難。
“七哥既然這麼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司懷恩也全身無力地趴在床上,讓玄玉幫自己上藥。
“玄青,”司錦霜的臉上也全無平日的笑容,“左肩膀再揉一會。”
“七弟呢?”司青林輕聲問到,怎麼半天沒見七弟進來。
“主子去沐浴了,”玄玉輕柔地回到,“主子今日沒讓奴才們伺候。”
一炷香後,帳簾被掀開,沐浴過後穿著絲袍的司寒月走了進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都知道這人擁有絕世姿容,但因瞭解這人的脾性及他身上總散發的疏離與淡漠,沒有人敢在這人面前存有一絲的遐思。平日沐浴完後玄玉和玄青會幫這人打理好,但今日這人溼漉的長髮浸溼了單薄的衣袍前後,隨意挽起的腰帶讓衣袍顯得異常的鬆散,開到胸部的衣襟有些滑落,露出半個肩膀,白嫩的腳拖著布鞋,整個人慵懶而充滿魅惑。
“玄玉。” 把手上的布巾交到玄玉的手上,司寒月轉過了身,“給我把頭髮弄乾。”司寒月的語氣有些不耐,麻煩的長髮……玄玉馬上緩過神有些慌亂的展開布巾幫主子擦頭。
“我來吧,” 突然司錦霜的聲音傳來,然後玄玉手上的布巾轉移到了另一人的手上,“ 你個頭不方便,還是本王來吧。” 司錦霜微笑著解釋了原因,然後幫比自己低半頭的七弟仔細擦拭頭髮,玄玉愣了一下然後離開主子幫九殿下上藥。
“可以麼?” 用布巾裹住司寒月的長髮,用力扭緊,司錦霜輕柔地問到。
“嗯。”
過了一會,待頭髮已有些微幹後,司錦霜拿開布巾,“好了。” 而司寒月則是低頭看著自己已經溼了的衣衫,然後走到自己的行李處翻出一件新的絲袍。
“主子?” 玄玉驚撥出生,連忙走上前叫住正準備脫衣的主子,“主子要換衣服麼?”
“太溼了。” 看了玄玉一眼,司寒月不等眾人反應就脫去了上衫,然後拿起了床上的乾爽的白袍,司寒月不知道的是他的舉動讓帳內的溫度有些升高。
“七弟……” 司錦霜的聲音有些微變,指著司寒月的左肩,“這…是齒痕吧…” 司錦霜的話一出,除了玄玉和玄青之外,所有人都坐了起來,驚訝地看向司寒月的肩膀。
沒理會司錦霜,司寒月套上長袍,在玄玉幫自己繫好腰帶之後躺到了床上,拉上被子,閉上了眼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不需要和別人解釋。
看著明顯不願回答的司寒月,司錦霜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也躺了下去,把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而其他幾人則面色各異地看了司寒月一會之後,慢慢躺了回去。
…………………
翌日訓練結束後
“五哥,你真的看清了麼?” 帳內,司懷恩急忙抓著五哥問到,其他幾人也都看向司錦霜。
“你說呢?” 司錦霜反問了一句,那齒痕不是新留下的,好似陳年舊印。
“會……會是誰……?” 司懷恩低下頭,有些自言自語。
“五哥……七弟肩膀上怎會有…齒痕…” 司青林有些艱難地開口,一個人身上留著別人的齒痕,這代表著什麼他隱約有些明白,“ 是不是過世的皇後娘娘留下的。” 想到七弟的性格,也只可能是他母親留下的。
“是……男人的…” 司耀日突然出聲,昨日他離七弟很近,看得清楚,那齒痕不可能是女人留下的。
“男人……?”司懷恩猛地抬起了頭,“五哥……?” 不敢相信地問向對面的人。
“……嗯…” 司錦霜沈悶地低應了一聲。
“誰能在七弟肩膀上留齒痕的?”司青林自問了一句,然後猛然抬起頭,其他眾人也瞬間瞪大眼看向司青林。
“不可能…不可能,我…我去問玄玉和玄青去。”司青林搖著頭,然後不顧身上的疼痛從床上爬起來下床穿鞋,還沒等他站起來馬上被一個人推回了床上。
“問他們何用!” 司嵐夏冷然地看著司青林,“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能做什麼?!”還是你覺得他們兩個會告訴你!!” 然後看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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