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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你刺入你胸口之前,刺入我的胸口。知錯必改方為大丈夫,你以為你一死,就能彌補所有的過錯嗎?”
“香……,姐姐,我已經無顏再活在世間,請你讓我死吧。”
奚留香惶恐已極,手中的匕首刺入自己的衣襟,她決不能失去奚寧遠,不能失去這個溫暖的家,她的父親和大哥。
“你敢,放手。”
“噹啷……”
奚寧遠手中的匕首落在地上,焦慮地盯著已經奚留香已經刺入衣襟的匕首:“姐姐,我,我不敢,你不要傷了自個,否則小弟更是罪孽深重。”
“三弟,記住我不許你死!”
宮錦文冷冷地盯著奚留香,好,很好,她竟然用自己的性命來威脅奚寧遠不得自裁謝罪,把他置於何地?
“香兒!”
奚青璧的語氣嚴厲起來,回眸狠狠盯著奚留香,示意讓奚留香過來向太子爺請罪。
奚留香一步步走了進來,放下手中的匕首,驀然就看到宮錦文身上的血跡,被血染紅包紮著的手掌。
她急忙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宮錦文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去解開包紮。
宮錦文一甩手,手掌從奚留香的手中抽出:“剛才你不是很威風的嗎?此刻才看到爺受傷,你的眼中有爺的存在嗎?”
奚留香回眸,看著身後跪伏在地上的父兄幾人,剛才得到回報,說奚寧遠刺殺宮錦文,她大驚之下趕了過來,還是晚了一步。‘
奚青璧到來之前,派人暗中去通知了奚留香,他是希望可以用奚留香的和宮錦文的情分,讓宮錦文肯放過此事,饒過奚家。宮錦文若是一定要追究此事,他不敢想象是什麼樣的後果。
奚留香伸手就點了宮錦山手臂的幾處穴道,讓血不會再流出,心虛地看著宮錦文。
宮錦文神色冷峻,一雙墨曈中宛如無底的冰譚一般,沒有絲毫溫暖。
“噗通……”
奚留香跪了下去,跪在宮錦文的腳邊:“爺,太子爺,讓我先給您上藥包紮可好?太子爺就是要處罰我,也等處理了傷口再處罰吧。”
宮錦文低頭盯著奚留香,這是她第一次跪拜他,用如此柔順恭敬的語氣說話。
奚留香伸出手,仰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宮錦文,弱弱地握住了宮錦文的手。宮錦文沒有再從奚留香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任憑奚留香解開了他手上包紮的布,重新給他包紮上藥。
“太子爺,請您坐下可以不?您站著,我好累。”
奚留香的話,讓宮錦文好氣又好笑,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讓他緊繃的心和神經輕鬆下來。
他緩緩地坐了下來,深邃的目光從房間中的幾個人身上掃過。
奚家父子三人,額頭碰觸地面,匍匐跪伏在地,連頭也不敢抬起。
奚留香跪在他的面前,專注地給他上藥包紮傷口。
“這傷……”
奚留香蹙起秀眉,手心有一道極深的傷口,那是利刃割傷的。她還沒有看到宮錦文的肋下受傷,否則更是會心疼。
“奚寧遠!”
奚留香回眸瞪視奚寧遠:“這是你乾的好事?”
“不是他,是他要自裁謝罪,爺握住了他的匕首傷的。”
“哦,你太不小心了,就不能握住他的手腕,一定要傷了你自個才舒服嗎?”
“嗯,你再說一遍給爺聽!”
宮錦文咬牙,這女人是故意的吧?他為了誰啊?不是為了她,他早一掌把奚寧遠給打死,何必為了阻止奚寧遠自裁,弄傷自己。
奚留香頓時無語,抬眼用無辜而純潔的目光看著宮錦文嘀咕:“本來啊,你幹嘛弄傷你自己,不知道人家會很心疼嗎?你身上哪裡來的如此多的血?還有其他的地方被你自個弄傷了嗎?”
“香兒……”
宮錦文咬牙吐出這兩個字,他把自己弄傷,這是什麼話?
“太子爺肋下受傷,是三弟刺傷的。”
奚寧邦低聲說了一句,頭也不抬,一動不動地跪伏在地。
奚青璧微微抬眼偷窺了宮錦文和奚留香一眼,心略略地一放,從宮錦文看奚留香的目光中,他看到了隱藏的深情和寵溺,再沒有剛才看他們幾個人的濃重寒意。
“一切就看太子爺對香兒的心意吧。”
他在心中嘆息,低下頭去。
“什麼?”
奚留香回眸,惡狠狠地瞪視奚寧遠,刺傷了她的心上人?這小三,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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