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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哼一聲,痛得落淚。
“沒事吧!”鄧老急道。
惜兒搖頭,淚水淌下,羅炎看著她。“惜兒……”他啞聲,眼神仍然狂野。
她吸吸鼻子。“別丟下惜兒一個人。”她拭淚,再次割開他的胸膛,自藥箱拿出藥丸塞入羅炎的口中,嚐到她指尖的血腥味,似乎讓他清醒了一點。
她將清潔的紗布放入熱水中,而後壓在他的傷口上,使髒血能更快排出,羅炎咬牙,試著不掙扎。
過了片刻,羅炎的傷口才流出鮮血,惜兒立刻灑上消炎藥和金創藥,替他包紮,又讓他吃了顆解毒丸,這時唐祥雲已處理完畢,人也陷入昏迷。
“祥雲要不要緊?”詹翠櫻眼眶含淚,手絹輕拭他臉上的汗水。
“熬過高燒就沒事了。”鄧老擦去額上的汗,人老了,體力實在大不如前。
“高燒?”詹翠櫻尖聲叫道。
“守著他就行了。”鄧老關上藥箱,就要走人。
“等一下。”惜兒跑向前。“你的傷。”她幫他在手臂上系紗帶。
“我自己會照顧自己。”鄧老粗聲道。
“我知道。”她對他微笑。“謝謝你。”
“你這孩子……”她就是這樣惹人疼,他拍拍她的肩,便走了出去。
惜兒抹乾淚水,走回羅炎身前,羅炎虛弱地凝視她。
“你的手。”他握住她仍在流血的指尖。
“沒事,只要你活著,惜兒就好。”她又想哭了。
詹鴻達示意一旁的人扶唐祥雲和羅炎回房,他們兩個需要休息。
詹翠櫻跟著唐祥雲出去,心裡可是緊張的很,怕他一命歸西。
顧擎山則動動筋骨,方才壓著唐祥雲,使了太多氣力;內心慶幸著自己未中毒,否則恐怕就會像他們兩人一樣,差點進了鬼門關。
只是在他心中存著一個疑惑,他明明記得羅炎已勝券在握,為何在緊要關頭猶疑了一秒,致使被打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七章
惜兒擰乾溼布,擦拭羅炎的臉和胸瞠,他已經昏迷三天了,仍不見起色,讓她好心急。
這使她想起她來山莊時,發的那場高燒,當時是炎哥哥日夜守著她,如今卻變成她在照顧他,她嘆口氣,吸吸鼻子,淚水無法遏抑的奪眶而出,滴落在他胸前。
“你要快點好起來。”她揉揉眼睛,試著振作,卻無法剋制地趴在他胸前啜泣。
“不要丟下惜兒,你答應過的,我們打了勾勾,打了勾勾……”
她在他頸邊哭泣,她討厭這種孤單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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