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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的急了,發瘋一般的跑出幾百裡,悄悄躲在一旁看她和她師兄們一起練劍,那時候也是那般的幸福,只要看著她高興,他也高興。
她要下山了,要出去除妖,他總是悄悄跟著她,笑著看她完成這一切,然後找機會“偶遇”她。
他也不知道如此偶遇了多少次,帶她去連雲谷和自己一起練習。
一直到天道門說她隱瞞身份,殺害同門,弒師犯上,他聽說她被逼上誅妖臺火焚時,誰知道他當時的絕望?誰又知道她的冤屈?
她在誅妖臺上,白色單薄的身影好像一陣風也能吹跑,死寂的目光中找不到求生的絲毫痕跡,只有譏諷與驕傲。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她愛她的師父,心情總是因為那個雲止山的仙尊而改變。今日她師父如何如何罰她了,今日她師父說她哪裡做的好……
她弒師犯上?
他親眼見她為了救同門師兄弟而深陷圇圄不顧性命,又怎會殺害同門?
她只是隱瞞了身份,她只是隱了不被人接受的禁倫,當這一切都被發覺時,這一切便開始了。當別人發現他們一起出現時,她更是被人攻訐,所有的事情真相至今沒人知道,那所謂的天道門的醜聞更是在她劍指墨淵,一鞭子擊穿他的胸口時都煙消雲散。
她本不會被綁上誅妖臺,可是她太驕傲了,寧願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寧願毀了自己斷絕這一切念想,她可曾想過,墨淵之於她,那麼她對於自己來說何嘗不是如此?
他本是這場戲的配角,卻在前戲的最後一刻讓自己站到了舞臺上,才有瞭如今的夭夭和自己。是不是如今一切落幕後,自己還是要做回那可笑的卑微的配角呢?
她最終還是要回到墨淵的身邊嗎?
他百般廝纏,令他們原本不會有結果的愛情結下了一雙果實,這到底是對還是錯呢?是否可以證明,她也曾是屬於自己的?
花容安靜的沒有聲息,日夜交替,他似乎不知如何才能撫平這種濃重的不知所措,極盡纏綿,瘋狂交織歡愉,身下安靜的嬌顏盛放妖嬈窒息的嫵媚,桃靈的澄淨被慾望浸染,散發著令人失控瘋癲的無言魅惑。
時間如指尖流水,抓不住。
玉樓城內早已沸反盈天,冷相去世,玉王妃病重,皇上金屋藏嬌……
似乎這一切都直指皇帝已放棄了立玉王妃的孩子為太子的打算。冷相去世,冷相一派將群龍無首,無論如何也抵不過魏家和連家。
兩日後。
玉王府,玉王爺歐陽玉病重臥床。
緋嫵剛準備過去看桃夭,便聽到下人驚慌失措的回報,王爺昏迷。
緋玉晗是真的昏迷,這段時日本就身體有恙,加之取心肉之痛,早已是垂死狀態,又無論如何也不願離開桃夭的身側,如今昏迷不醒。
緋嫵頭疼欲裂,她如今也不知該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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