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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臉色,刷得白了。
第十回 月色濃情時,琉璃碎
春寒襲來,寒霜讓那滿園的花兒都垂了首,彎了腰。是否有好心人來為她們驅寒衛暖,安撫她們那冰了的花蕊,凍了的花腰?
春天不是來了嗎?可為何還是如此的冷?那盛開的花朵是假象嗎?春天是否欺騙了他,告訴他溫暖的陽光已經灑下來,花兒不再會折腰,可……這冷徹骨的痛是什麼?
她的視線不再停留在這裡,盤裡的菜餚經過她的筷被分享給他人。不過是一道菜罷了,他在計較什麼?可他就是很想去計較……但看著她微笑的臉,卻無法做出任何舉動。
坐在她右首的另一個人此刻笑得那麼歡愉,可在他看來卻是那麼地刺眼,彷彿無形中,那人給他施壓了無數的壓力,讓他不敢抬頭。
蓮王,那位當年被人傳是賽過皎皎皓月、肌膚至今仍吹彈可破惹似白蓮的美人,為當今皇帝孕育了最多子女的貴人。如今,卻與她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她看著他的模樣好專注,她為他的笑好動人,她對他的語氣好撩人。這都是她與自己一起時所沒有過的。
坐在上座上的人,默默地看著旁邊的兩人有說有笑。他的心在痛,痛得無法言語。她與他在一起的時候萬萬沒有與這突然來的人一起時的風情。嫉妒嗎?是的,他嫉妒。可他該怎麼辦?她在自己面前往往只是猶如一個孩子一般。可在那人面前,卻是個風情十足的女人。單是想到這裡,他便覺得自己已經敗了。
似乎,筷子都快拿不穩,可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在人前失態。她不時回頭的微笑,是讓他強撐著下去的唯一信念。
“蕭璃啊蕭璃……你該怎麼辦呢?”他捫心自問,“你有辦法搶到她的心嗎?”手有些顫抖,“你有信心搶回她嗎?”努力握緊筷子不讓身旁人發覺,“愛過了……痛過了……還有什麼不能去做的呢?”漸漸地,他下定了決心。
可上天似乎並沒有那麼快讓他如意,更大的刺激等著他。命運的安排總是讓人琢磨不透,讓他偷窺到他們的幽會又算是什麼呢?
那當空的美麗皓月此時對他來說有些刺眼,那銀色的月光彷彿是那儈子手,將他打入地獄。假山下,交織在一起的兩個人,深情地擁抱在一起,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彷彿是前世裡的一對戀人,今生相遇了一般。激|情像是那岩漿一般迸射了來,灼傷了他的心。
“花花……”只見她一邊咬噬著那人的下唇,一邊扯開了那桃色的腰帶,她的香肩半露著,泛著那玫瑰的紅色。
而那如蓮花一般的人則在不斷地重喘,被挑逗得放出了那淫聲浪語,儼然與白日裡的他天差地別。
“啊~貓貓~貓貓~”那被挑逗的人兒呼喚著心愛的小人兒自己專屬的暱稱,扭動著那白皙的腰身,極盡所能地魅惑著身上的她。
“花花……花花……”她則不斷低喃著,不時含住他的耳垂,不時咬噬他的鎖骨,一隻手不斷地扭掐著他那紅腫的|乳尖,而另一隻手已經伸入了那綢褲,揉撫著那敏感的私|處。
“啊~嗯啊~好舒服~嗯~~~”他的呻吟竟如此誘人。
“所以……她才對你沉迷不已嗎?”蕭璃看著蓮王展瑜風情四射的模樣忍不住從心底發出疑問。
那是一個怎樣的男人?與那妖魅十足的太后鳶荀一樣,人到了中年竟然還能魅惑了去那麼多人。他竟然可以不知廉恥地盡情扭擺著那羞人的私|處,抬起大腿勾著她的小腿,盡情地還無限魅惑地淫叫著。可看上去卻讓人厭惡不起來,反而覺得很是美麗。難道他就真的天賦異稟,猶如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樣,怎樣看起來都是聖潔的嗎?
蕭璃緊緊地抿著唇,不甘是越來越濃。
“貓貓~天啊~別、別欺負那裡~啊~”展瑜不斷地半掙扎半誘人,想推開身上的她,但又想抱住身上的他,那紅腫的茱萸被她含在嘴裡重重地吮吸著,酥麻沿著|乳尖竄上了全身,身子竟整個軟了下去,唯獨那火熱的驕龍還硬挺高昂著。
“花花最誘人……最美味……最讓人無法釋手了……”每說一句她便狠狠地咬一下他,在那潔白的身子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色痕跡。
“好、好痛~啊~好舒服~”而展瑜此時已經不知道呻吟什麼,只是一味地陷入那淫慾之中。
看著火熱的兩人交織在一起,蕭璃覺得自己彷彿身處在冰窖裡。看著她魅惑地咬著下唇,飛舞的情絲散落在嫩白的身上,擺動著腰肢,輕吐的低吟,他卻只能凝在原地,陷在那不知是震驚還是悲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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