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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屏著氣,期待著,胸脯因那哽咽而起伏了一下,誘人的茱萸上還滴落著鮮紅的血珠,“啊啊啊啊~~~~”當她的雙手快速地揉捋起了他那粗壯的驕龍時他激烈地淫叫了起來,那濃濃的潔白玉液噴射得到處都是,他像是觸了電一般狂顫,激烈的高潮讓他暈厥了過去。
“美麗的人兒啊~讓這玫瑰開得更加絢爛~”她看著他咬了咬下唇,被與玫瑰融合為一體的他給吸引了去,久久視線無法移去它處。
他那魅惑的面頰泛著紅暈,嘴唇因咬破而溢位了鮮血,睫毛微微翹起,上面還沾著晶瑩的淚珠,額上還泛著那細細的汗水,高高地鼻彷彿是那唯一干淨的地方。當她伸手碰到那刺入他稚嫩菊|穴的玫瑰時他還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似乎還沉浸在那夢境之中,是什麼樣的夢呢?讓他越發的悽美。
“啊~~~~~”當她抽出了一支插在他體內的玫瑰時他因疼醒而尖叫著,“啊、啊、啊……”他全身激烈地顫抖著,鮮血從那細嫩的|穴口裡猛地流出,那稚嫩的內壁被刺得翻出了那粉嫩的肉,如此的觸目驚醒,但亦讓人興奮不已。
“您的呻吟~”她又抽出了一支,“真動聽~”沐浴在這悲鳴之中讓她興奮得下體不斷泛著那滾燙的蜜汁,腫脹的蜜唇只想被親吻,被吮吸,因他呻吟而不斷收緊的花徑內壁不斷研磨著,擠出了更多的蜜汁。
“天……啊……”他嘴唇都泛了白,似乎是因那失血過多,“啊~”後庭只覺得火辣辣地一疼,隨即而來的卻是那清涼感,他知道她在為他上藥,“嗯啊~”可她的手指抹上了藥膏撫摸著他的傷口時卻讓他感到了另一種異樣的快感,“嗯嗯嗯……”他只覺得好舒服,還想再被撫摸。
“今日後君好生休息,咱們改次再進行下一個療程~”她卻突然抽回了手指,輕聲說道。
“嗯……”她要走,他明知自己該鬆一口氣,可卻多了一絲不情願。每一次她都打著為他治病的理由來百般折磨他,可他卻從最初的極力反抗到如今的暗自期待,下一次,又是何時呢?他的雙眼是否會恢復光明?恢復了,那她還會來嗎?不知不覺,他竟陷入瞭如此的矛盾之中。
她看著他,好一陣子默默不語,他讓她興奮,卻也讓她麻木不已。靜靜地離去,手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返回到坤寧宮中,她看著那滿卷詩書,她的思緒,不知飄去了何處。惆悵,過去讓她心傷。
“誰又是誰救命的稻草?誰又是誰的致命毒藥?”數年之前的種種畫面閃回在她的腦海裡,讓她不得不發出詢問。
過去,究竟都發生了什麼?讓她忘記了真正的歡笑是什麼,讓她忘記了真正的感情為何物。
第三回 戲|乳尖,聞悲鳴
春天的花兒開得如此嬌豔,花香撲鼻,讓人心沁。可如今他卻只能聞到那花香,看不到那朵朵彩色。
“宵,今日是幾日了?”他在心中默默算了算後開口問道。
“回後君,今日是三月初三。”宵立馬答道。
“三月初三……”他默默唸道,“今日是有什麼日子嗎?”
“回後君,今日是二殿下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宵繼續答道,但他的目光卻往坤寧宮望了去。
“妍兒……已經及笄了啊……”他繼續輕聲道,“今時不同往日,哀家這個太后已是無人問津了……如同虛設。”
“後君……”宵看著主人的模樣無比難受。
“她也有半個多月沒來了啊……”只聽鳶荀又輕聲道。
“誰、誰……?”宵警覺了一下,他不知鳶荀指的是誰,或說鳶荀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還能有誰……除了她,如今誰還來我這慈寧宮……”鳶荀自我諷笑,“不知名的混賬丫頭……”
“……”宵緊緊地抿著嘴,每逢這種時候他都必須剋制著自己,不將事實吐露。
“鳶荀啊……你個賤人……”鳶荀自言自語。
“後君保重啊……”宵一聽立馬跪下了,“您是這世界上最高貴的人,怎可自我誹謗?”他的心都在痛了。
鳶荀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對自己還真是瞭解啊……”此時遠處傳來了一聲諷刺。
“誰?!”宵一聽立馬怒了,抬頭一看卻更是一驚,“二……殿下……”他把聲音給嚥了回去,只是陣陣地看著如今這已經及笄的女孩。
“你來了……?”鳶荀自然知道是她,冷冷地問道,可不知為何會選這麼一句話。隨即又將態度給收了回來,高傲地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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