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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士兵開始轉身,走到路旁拼命的嘔吐起來。而有了第一個,很快便陸續有新兵跟著嘔吐。就算強忍不適的新兵,此刻臉上找不到一絲先前的興奮。
待在一旁的老兵。卻表情淡然的道:“怎麼?先前你們不是很高興嗎?今天打了勝仗。一個個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怎麼看見一堆屍體,你們都熊成這樣了?
趕緊的,吐完了趕緊打掃戰場,老子還等著回營部吃飯呢!要知道,連長可下令,今晚加餐吃馬肉。耽誤了老子吃肉,算誰的?”
不說還好,一說這些話。那些強忍不適的新兵。看著那些倒斃在屍體中的馬屍。想象著,這些馬肉被端上餐桌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去一旁拼命的嘔吐起來。
只是這種嘔吐,吐久了自然也沒什麼可吐的。隨著老兵的催促,一個個新兵強忍著不適,開始打掃戰場。將堆在一起,滿臉猙獰各式表情的老毛子屍體,跟那些馬屍分開。
經過這種場面的洗禮,新兵們才真正意識到,戰爭遠比他們想象的殘酷。只是他們應該慶幸的是,今天倒在血泊之中是老毛子而不是他們。
任何一次戰爭,都意味著死亡。唯一有所區別的,就是死亡的一方是誰而已。沒有人敢說,自己是永遠幸運的一方。所以,每個士兵都要對死亡充滿敬畏才行!
在安民旅騎兵連,開始打掃這血腥的戰場時。一路不敢回頭,拼命催馬逃跑的倖存騎兵。同樣再無一絲勝利者的姿態,整個腦海中反覆回憶著先前的殘酷場面。
都說火器的出現,讓騎兵的作用越來越小。可對這些沙俄騎兵而言,他們一直都以精銳而自居。對他們而言,只要他們出現戰場,那便意味著戰無不勝。
可這次的伏擊,讓他們真正意識到,騎兵再也不是戰場上最精銳的部隊。碰上這種機槍眾多的部隊,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如同先前一樣的被屠殺。
隨著跑在最前面的沙俄騎兵連長,看到自己心愛的戰馬,開始出現腳步疲軟的時。才有意識減緩馬速,覺得這個時候,他們應該逃脫了死亡的威脅。
跟在後面的倖存騎兵,同樣開始減緩馬速,等到一行人來到一個空曠地,一臉沮喪的沙俄連長,才下令道:“原地休息,我們應該脫離危險了!”
來的時候,他憑藉跟騎兵營長的關係好,拿到這個追擊清軍殘兵的任務。在他看來,狼狽逃出瑗琿的騎兵,就是他馬刀下任意宰割的一塊肥肉。
事實上也是如此,從追擊到現在。一路上,他們剿殺了不少鳳翔留下的阻擊士兵。儘管都是一些傷殘清軍,可也是他們的戰功。有戰功,意味著便有獎勵。
原指望用鳳翔的人頭,去換取他們晉升的資本。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們覺得勝利在既之時。卻迎來如此覆滅式的打擊,從雲端墜落的難受勁可想而知。
望著一臉沮喪的連長,一個老毛子騎兵突然道:“連長,你覺得伏擊我們的是什麼人?會不會就是,前次伏擊撒克騎兵營的那支神秘部隊?”
一聽這話,這位沮喪的騎兵連長,立刻道:“啊!不錯!我怎麼沒想到!前次倖存的騎兵,也說過伏擊他們的人,擁有非常多的機槍。而今天伏擊我們的,也是這樣!”
進入大清之前,他們都非常清楚,清軍的裝備是什麼樣子。相比他們的裝備,清軍的裝備可謂非常寒酸。那怕瑗琿清軍,顯露出來的戰鬥力非常不一般。
可跟鳳翔他們作戰甚久,這些騎兵同樣清楚。待在瑗琿城的清軍,只有搶來的沙俄重機槍。而這些重機槍,城裡的清軍撤退時,根本不可能帶著撤退。
想到這些,沙俄連長立刻道:“再休息一會,給戰馬餵食後,我們繼續上路。必須將這個情報帶給指揮官,讓指揮官帶領大軍,剿滅這些可惡的大清人。”
雖然不知道,伏擊他們的部隊律屬誰指揮。可他們都是大清人,這一點不容置疑。有了這個重要情報,相信他們戰敗的懲罰,也是輕上許多。
想法雖然是好的,可現實卻是殘酷的。在劉興華下達全面作戰的命令之後,已經有不少精銳小分隊,隱藏於瑗琿至塔河的各個密林山頭之中。
在騎兵連長彙報戰果之時,負責塔河附近作戰的葛依乎,就給這些精銳小分隊下達了伏擊的命令。這些敢孤軍深入的沙俄騎兵,必須無條件全部殲滅。
對於即將到來的戰爭,葛依乎自問做好了準備。可他同樣清楚,出奇不意對一場戰鬥的重要性。能將部隊實力的秘密多儲存一天,未來交戰的時候,就能打沙俄軍一個出奇不意。
有了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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