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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權顧慮到事情鬧大對自己也沒好處,便把滿腔怒氣強壓下來,因而沒釀成兩個集團相互攻擊的局面。
“怕是不容易。愛過的人才知道情有多難忘。”天沼長嘆了口氣。
佩瑩沉默了。她怎會不懂?他們兩人不也這麼過了十年。
“別多想。”天沼覆住她的手。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兩個都在調適,試著對過去釋懷;不論到底是誰負了誰,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們終於在一起了。
佩瑩笑著搖搖頭,甩開那些惱人的多愁善感。“阿沼,你不是幫過段小姐的父親處理移民投資的問題嗎?應該會有她的地址吧!叫屠軍去看看她,或許他們兩個會有破鏡重圓的機會。”
“他不肯。”
“不肯?為什麼?他不想她嗎?”
“他在懲罰曾經傷害過羽容的人。”
“誰?”
“他自己。他想知道思念可以把人折磨到什麼地步。”
佩瑩低呼一聲,“天啊!怎麼會有人自虐到這種地步!”正因為受過這種苦,她更是明白思念之苦有多麼錐心刺骨。“阿沼。”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沉聲喚道,目光直勾勾地揪著天沼。
“怎麼了?”
“你不準給我玩這種變態的自虐遊戲。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都不準傷害自己,知不知道?”
“呃……喔。”天沼回答的聲音聽來格外心虛。
“你做了──”拉長的尾音配上雙手抱胸的姿勢,此刻的佩瑩看來威脅性十足。
“沒軍那麼嚴重。”天沼忙道。他才一個月而已就受不了了。
“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以後不準再發生。我不喜歡你用折磨自己來表示對我的歉疚,何況……”她揚起甜笑,“我自己動手比較有快感。”
“你捨得折磨你親愛的老公嗎?”天沼輕擰她的悄鼻。
“你放心,我會盡量勉強我自己的。”佩瑩也回擰他一把。
“咳!”姜晉鴻清清喉嚨,打斷兩人十分“旁若無人”的早餐對話。“主人,您上班的時間到了。”
坦白說,他到現在還是非常不習慣以往不苟言笑的主人每天掛著一臉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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