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佑面帶微笑:“師父這兩日身體不適,師叔都在他府中照顧他。”
宮曉詠驚訝了:“什麼?師父什麼病了?什麼病?嚴不嚴重?不然我去找翊鴻,這就過府去看看吧。”
王田福趕緊阻攔:“我的王妃誒,您可千萬留步!呂大人的身子骨兒挺好,不舒服也不是生病了。您現在千萬別去,前兒安護衛就過去探望,結果被罵回來了。”
宮曉詠迷茫了:“到底咋回事兒啊?我都懵圈了。吳大哥,你說吧,簡單扼要的!”
吳文佑不是個好事兒八卦之人,但這件事於他們來說都是家裡人的事,所以他也不能不關心。“事情是這樣的。你們剛走沒幾天,永平王就派人把柳師叔給喚去了。一開始說是幫忙教他新招收的幾個護院,後來才知道是要給師叔說一門親事。女方是一位逾齡未嫁的才女。就是因為太有才學,才諸多條件,以至到了如今三十了還未出閣。不過聽說人模樣是一等一的好,即便不是二八年華,也仍舊光彩照人。對方是永平王妃的表親,在一次去看望永平王妃的時候,正巧柳師叔去客串教習,於是那位姑娘便看中了咱們柳師叔。”
宮曉詠仍舊疑惑:“呃……那跟師父生病的關係是?”
吳文佑臉上的表情突然奇怪了起來,似乎在強忍著笑容,喝了口茶,這才繼續說下去;“本來這件事是很師父沒什麼關係的,但是師叔跟師父說完之後,師父突然很生氣,然後甩袖子就走了。就三天前,師叔把永平王保媒的這門婚事給拒絕了,然後還說師父身體不舒服,他要搬過去幾天方便照顧師父。你也知道,師父和師叔平時總是爭吵不休的,這樣兄弟情深的樣子,連安啟都很意外。所以才過去看看師父是不是真的生了重病,結果……”
宮曉詠突然福至心靈了,尤其是看屋子裡包括王田福在內的幾個心腹下人都是一副忍笑的模樣,他終於算是領悟了箇中真諦。“那就是說……咱家又要有喜事了?”
王田福趕緊搖頭:“您可千萬別當著呂大人的面說這個。他非跟您急不可。不過奴才我看這他們這麼多年一直爭來鬥去的,那只是表面上的事情罷了。我早就覺得,柳先生心裡裝著呂大人。要不然何必也不娶親呢。”
宮曉詠豎起大拇指:“所以說王總管你才是真人才!我得趕緊去跟翊鴻說這件事,他跟安大哥的話也該嘮完了吧?”
這時,王爺正好推門進屋;“怎麼,著急找我是出了什麼事兒?”
見只有安啟在身後跟著,宮曉詠趕緊湊過去八卦了一遍師父和師叔的事情。
王爺笑呵呵地拍了拍王妃的頭:“這件事方才安啟已經跟我說過了。師父這麼多年一隻跟孤單一人,現在能跟師叔同偕連理實在是大好事一件。不過師父的脾氣秉性咱們也都知道,暫時還是先當沒事發生吧。”
回到寢殿,宮曉詠興奮的就甭提了。“我就覺得柳師叔和師父之間的感情有點兒怪怪的嘛!原來是有這麼層意思!嘿嘿,果然守得雲開才能見月明啊!柳師叔真是好樣的,能堅持這多年守著師父!”
邢翊鴻寬掉外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些日子喝慣了媳婦兒給沏的各色茶種,再重新喝到王田福親手泡的寧露,居然有點兒不習慣了。看來人吶,這感情實在是別其他的都重要。“師父之所以不贊同男人和男人結合,其實也是跟他的家事有關。師父的父親有一位男妻,師父的母親是師父的祖母給強賽給師父的平妻。但師父的父親心裡只有他的男妻,師父的母親如同守寡,最後師父的祖母就暗中派人下藥,強行讓他們圓了房。師父的父親為此很是懊惱,覺得對不起自己深愛之人。後來師父降生之後,雖然是家裡唯一的後代根苗,卻也不被師父的父親所喜愛。倒是他那位男妻很是疼愛師父,師父的學門其實有大半都是他教的。”
“可師父的母親心中懷恨。自小就教導師父仇視男子與男子相戀。後來她生病,臨終之前,還拉著師父叮囑他,這輩子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能於男人相戀成婚。所以這麼多年來,師叔從來沒有開過口。師父有心結,而且是誰都沒有辦法解開的。即便現在師叔已經登堂入室成就了夫妻之實,想要有婚禮婚書也是難事一件。所以這件事咱們心裡有數就好,切不可過分多言。師父的脾氣時好時壞,尤其是對於這件事,我估計沒個一年半載的也沒辦法跟他溝通。”
趴在桌子上,宮曉詠聽完之後長長地嘆了口氣:“所以說一夫一妻就好了啊!身邊的人多了,心就雜。再說做得多公平,實際上也不可能。人都是有私心的,尤其是感情的事。大概是我來的地方不同吧。我雖然也是男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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