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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混為一談的地步。
但洛洛還沒有下定決心要跟何言一直在一起,何言就向洛洛提出了分手。理由是那樣的可笑同樣是那麼的正確,因為會找到比她更好的,因此要放棄她。洛洛一直都想不明白當初何言是看上了自己的哪一點,現在他說要跟自己分手,洛洛反而鬆了一口氣,想其實只要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喜歡自己。雖然洛洛理解何言的選擇,但她也開始變得偏激,開始變得患得患失。她開始埋怨何言,埋怨他不應該讓自己相信他,埋怨他不應該放棄自己。這種埋怨與不信任讓洛洛更沒有安全感和更加封閉自我,她拒絕了其他人的一切好意,拒絕了任何的戀愛機會。
直到前幾天,何言又出現了,他問洛洛要不要跟他複合。洛洛當時就覺得可笑,憑什麼他會以為自己會像兩年前一樣,繼續傻傻地相信他。何言問洛洛可不可以再跟他去一次遊樂場,洛洛答應了他,兩年來囤積的怨氣好像找到了突破口,洛洛想看看何言到底是在耍什麼把戲。
但是,結果卻在洛洛的意料之外,原來何言他知道了一切,這兩年來洛洛對他的埋怨都是無中生有。他依然是兩年前的那個自己可以放心依賴的他,聽到何言對自己說的話,洛洛不禁淚流滿面。當時是洛洛的保護殼把他推開,現在洛洛想敞開心扉對他的時候,他說他要離開,理由還是像兩年前一樣爛——我有潔癖,別人碰過的東西我不會碰。其實他是知道的吧,洛洛想。就算洛洛對他敞開了心扉,她也不會愛上他。他到最後都是顧全洛洛的感受的,他走的時候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他回一次頭,就會讓洛洛多增加一分後悔和歉意。
洛洛翻開被子起身,走到浴室裡梳洗,發現自己的眼睛果然是像兔子一樣紅,脖子和鎖骨上也印有斑駁的吻痕。其實洛洛並不排斥和白楓做那樣的事情,只是昨晚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洛洛剛為何言的事情而感到羞愧和無助,晚上卻和另外一個男人做那樣的事情。洛洛雖然平時的心理承受能力一直很強大,但也接受不了那樣的事情。洛洛撫著自己身上的吻痕,想洗個澡後自己也許會好過一點。
洛洛洗完澡後,走出客廳,發現公寓裡空無一人。原本洛洛想白楓應該會在公寓裡,剛剛她在浴室裡還盤算著出來後要跟白楓說些什麼,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白楓也許是在今天早上走的,也可能是在昨天晚上走的,也許他並不想再看到自己。
昨晚凌亂的客廳現在已經變得整潔,被胡亂丟棄在地上的白紙消失不見了,跌落在地板上的木製模型也被規規整整地放到桌面上。洛洛想,這一切應該是白楓收拾的,因為現在的鐘數,清潔阿姨還不會來,洛洛不知道白楓把這個模型撿起來的時候,懷的是怎麼樣的心情。
洛洛坐在沙發上,拿著模型細細地看著。從這個模型的每一處裡都能看到主人的用心,因為它被粘合得十分好,用的材料也十分講究。這個模型就像是洛洛想象中的家一樣,有著扇形的屋頂,長長的走廊,很和風也很現代。每一間房間的形狀都不同,但它們聚在一起後卻讓人感到意外的和諧。
在臨近長廊的一端,有一個小小的荷花池,池塘的周圍用大塊的黑色的玄青石圍著,古樸而自然。在屋子的後面還有一片小小的樹林,原來自己說過的話,白楓他全部都記得。他明明是那麼的忙,很多時候洛洛都能看到白楓工作到深夜,一筆一筆地畫著圖紙。但他卻記住了自己說過的一切,並且他把自己的幻想默默地變成現實。
在屋子的前面,有一塊可愛的黃色門牌,上面寫著——洛洛的家。洛洛想起了白楓在昨天說的話,也瞭解了為何白楓會如此的生氣。他精心準備的這一切,都被自己一一搞砸了。洛洛沒有接白楓的電話,他便瘋狂地尋找她,但當白楓找到自己後,他卻發現那個他放在心上的人並沒有把對他的承諾當一回事,他怎麼能不生氣?
洛洛的電話響了起來,由於洛洛跟白楓的手機鈴聲在之前是一樣的,上次洛洛接了蘇文打給白楓的電話後產生了一系列的尷尬,所以洛洛在第二天就果斷地為自己的手機換了鈴聲。當時白楓還擺著一副欠抽的表情,認為洛洛換手機鈴聲對他來說是一個頗為惋惜的決定。洛洛想到這裡,笑了笑,發現是曉玲給自己打來了電話。
洛洛按下通話鍵後就聽到曉玲憂心忡忡的聲音,曉玲問:“洛洛,你昨天去哪裡了?”
“我跟何言一起去了遊樂場。”洛洛如實說道。
曉玲怒其不爭地說:“洛洛,你不來考試就算了,你還跟你的前男友出去,你是不是瘋了?”曉玲頓了頓又說:“昨天白楓打電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