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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方錦弦。
然後,他這個老爸,出了名的對外表面和氣〉則手段狠戾,對內卻超級又超級護短的角色。
這個方錦弦,你可以得罪他,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得罪他的獨子;得罪了他,大不了傾家蕩產再去監獄蹲幾年,起碼還有一線生機;而得罪了他的獨子,那麼方錦弦的手段就已經不是冷酷無情可以形容的了,你還是乾脆抓緊時間祈求上蒼讓你下輩子投個好胎去吧!
雖然在外人眼裡,這個方家唯一的少爺對自己的父親態度堪稱忤逆,但是方錦弦對於兒子的驕縱程度卻是25年不變,就算是方大少成年後常常好幾個月不回家也不和自己老爸聯絡。
所以,這樣一個人,他有足夠猖狂的本錢,方明明也的確是個隨性到有點癲狂的人。
他時而風雅,時而野性,時而優雅,時而頹廢,時而斯文,時而放縱……
頭一天可能聽說方家大少在某某俱樂部裡與10多個男女荒唐狎玩整夜,第二天的報紙可能又登出了方大少出了一本憂鬱動人至深的詩集……
公司迅速上市股票暴漲,而方大少身又可能隨隨便便地把新公司手出售給隨意一個人。
這麼隨便的結果就是———投資方大公子產業股票的股民,今天可能日進萬金,明天就可能一無所有甚至負債累累永世不得翻身。
前一天還做了善事捐助窮困學生,第二天又被指責醉酒大肆傷人。
對待人也是一樣,他曾經有幾次看上了絕對不該動的人,大費周章不惜代價地弄來,結果他方大少又變了心意原封不動地把人退回去了。
當初被他這麼對待過的市長家的小公子,現在還苦苦地追著他,說是被這個男人的獨特吸引得不可自拔。
他做出來的事,實在是矛盾古怪之極,偏偏生了一張欺騙人的臉,頂著一張斯文俊秀值得信賴的面孔,環繞著悠遠怡人的氣質,做著溫和風趣的談吐……盡幹出讓人大跌眼鏡的事來。
對外他無疑是成功的,卻也是最遭人質疑和唾棄的。
在家裡,不止一個長輩曾經對他說出:“我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方明倒是很無謂———他又沒有誰叫你們對他抱有消,談什麼失望不失望?再說了,他又不是為了別人的消才活著……
如果我對你們每個人負責,不辜負你們的消……那麼,誰來回應我的消??
這個世界不是公平的,既然他自己都尚且沒辦法如願,那要他方明(因為他一直自稱方明,最厭惡別人叫他的全名)來犧牲自己娛樂大家,抱歉,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關於他方明的形容,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點也不在乎。
說他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說他浪蕩瘋癲不可理喻的、說他性格缺陷喪心病狂的……說法多得他都沒辦法一個個數清楚。
對於別人的話,被逼急了,頂多也就一句:“我就是這樣了,那又怎麼樣?”
說這話的時候,手一攤眉一挑嘴一扁頭一歪肩一聳,一副無謂的樣子,常常把幾個長輩元老級的氣得長噓短嘆,感慨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孽障。
“錦弦,你也不知道管管他??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
方錦弦淡定地繼續關字裡的茶杯,細細地吹了,小心地訖幾口,才淡淡地道:“隨他吧,他都是大人了,這些事不是我該干涉的。”
長輩們吐血:“那你也別這麼寵著他啊!!搞得他現在有家不回,到處惹事!!”
方錦弦最聽不得別人說他不該寵兒子,就算是家裡的長輩開口,他也同樣地瞬間變了臉色,放下杯子眼光略泛寒意。
“我不覺得我把兒子教育得不好,他和我一樣,都是憑自己的本事成了傘上的霸主。”
然後站起來:“他現在還年輕,玩玩沒什麼大不了,以後自然而然地就會安定下來了,他是我方錦弦的兒子,就算是在外面有什麼過錯,我這個做父親的總是要維護他,難道還能幫著外人打壓他嗎?”
方明每逢這個時候就巨得意,抱著雙臂靠在沙發裡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讓一干長輩無功而返。
但是,這麼護短的方錦弦,卻怎麼都不肯回應方明從十幾歲就開始的求愛。
方明的放縱,其實也就是從醞釀許久的、對自己老爸的第一次較明顯的求愛暗示失敗後才開始的;方明確定方錦弦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懂,可就是始終裝聾作啞,就是不肯回應。
想到這裡,方明就恨得牙齒又開始癢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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