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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一部鳥山石燕所畫的《百鬼夜行圖》,其中有一個故事就叫做鬼吹燈,也叫做青行燈。它是一種禁忌的遊戲叫做《百物圖》,在沒有月亮的晚上,所有人穿上青衣,點上一百盞行燈,坐在一起講親身經歷的恐怖故事,每講完一個就吹滅一盞,直到講完第九十九個,最後一個由這個遊戲的主持人來講,當他講完吹滅最後一盞燈的時候,地獄的大門就會開啟,而那個主持人就是地獄的使者,手舉著一盞青行燈將這些人帶入死亡。”
“啊!”一聲尖叫,響震了整個地下,我們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好害怕,別說了。”Lin捂著耳朵說著。真奇怪,要聽的是他,不要聽的也是她。女人真善變。朋朋趕快揀起了她掉在地上的電腦。
“行了,這只是日本的一個遊戲,現在也沒有人會玩了,大多數都是講到第九十九個後就不再說了,一直坐到天亮,因為時代的發展,這行燈也就被蠟燭所代替。咱們是在地下,又不是坐在一起講鬼故事,說這有什麼用。這鬼吹燈啊,就是說人身上的陽火,也就是三盞燈,半夜走路的時候要有人叫你,可別停下來回頭,不然這火就被鬼吹滅了,你的魂也就被勾走了。這都是中國的迷信故事,大家安下心來,不要再想了。”色狼此時的話還有些中聽。
表弟吐了吐舌頭,對我鬼笑一下,我有些不解的回頭看,原來朋朋已經把Lin摟在懷裡,安撫著她膽小的心靈。原來表弟是故意的,我說他被拉上來後和朋朋說了點什麼悄悄話呢,看來是在報恩,幫朋朋抱得美人歸。這傢伙還是這麼鬼靈精。
忽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回過頭去,看著棺材,他很無辜的看著我。
“有事嗎?”他竟然先問我。
“不是你拍我嗎?”我問道。
“我手裡端著槍,怎麼拍你啊,現在這一身的裝備是越來越重了,沒受過訓練還真吃不消呢,你呢?”
我也有些累,光是這把MP5現在就有千斤的重量,遠路無輕載,說的真不錯。但那一下是誰在拍我呢?我走在最前面,身後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不應該看不到啊,莫非他們合起夥來整我?也不應該啊,誰會在這種地方開玩笑。
漸漸的感覺身邊的人都停下了腳步,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在走著,肩膀上的重量是越來越沉,我索性就把槍從脖子上摘下來,只用手拎著,就在我胳膊抬起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絲涼涼硬物順著我的臉滑了過去,我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中不再動彈。不一會兒這個細長的東西就纏住了我的脖子,而且越纏越緊,大腦急速的搜尋著與之相關的物體,猜得不錯它的學名應該叫蛇。
怪不得剛才有人拍我肩膀,大家都在低頭看路,那裡會有人注意上面掉下來的東西。
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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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不能動彈了,只好呼叫其它的隊友。
“瓊,我被蛇纏住了,救我。”我對著麥呼叫著表弟。
“哥啊,不是不想幫,我也被纏住了。”
“你別亂動,越掙扎他纏得越緊,還有自由的人嗎?”
沒有人回答,看來現在的處境都和我一樣。什麼狗屁的電腦分析,說百分之三十的安全性,現在可是那百分之七十的危險係數。好在我伸著胳膊蛇並沒有將我裹得太緊。我瘋狂的想著解決的辦法,最後我連滿漢全席的菜名都背出來了,就是沒有想到把蛇弄走的方法。
第一次被蛇纏住,好在這不是什麼百年的巨蟒,應該是近代的產物,蛇身並不很長,只是纏住我的脖子就停下了,這種感覺麻麻的,涼涼的,癢癢的,就好像愛人用舌尖在舔你一樣。藉著槍上的燈光,一個小小的三角腦袋出現在我的面前,那信子一進一出的不停在我臉上觸動。好在我的手解放了出來,不停的摸著腰間可以使用的東西。
“別怕,打蛇打七寸,你抓住他的七寸就行了。”表弟在我身後說著。
“說的容易,我沒尺子怎麼量啊?”
“你們快點來救我,我可不能死啊,我是教授,我是國家級的考古教授,我為國家服務了數十年,我存在的價值比你們都要大,快點先來救我。”沒想到最先慌的卻是最有信心征服這個古墓的色狼教授。
“你丫的閉嘴,越說話越給它們機會‘親’你,朋朋你的匕首還在不。”棺材說道。
“我正在拿,只是這蛇正好纏在我放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