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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兩輛馬車並行都困難,先後進來的兩輛馬車只得順序著行走,漸漸聽不到主街上的喧鬧,也聞不到臭氣了。才安生沒幾息,對面又來了一輛牛車。那趕車的極有眼色,一見這邊是帶著家徽的貴族馬車連忙點頭哈腰停住讓路,問題是她站到一邊也沒用,巷子太窄怎麼樣也錯不開;那趕車的忙要趕她那車倒退,偏那牛幹叫不動地方,前面侍衛裡有急性子的已經拔了劍帶著鞘打了過去。
劍鞘打過去,那趕車的就急了,不知道怎麼的一把抓住了那侍衛的手腕,往懷裡一帶順勢在那侍衛脖子上一掌劈下,那侍衛一聲沒吭就倒了;旁邊三個侍衛也拔劍,那趕車的翻手扔下那侍衛,身形急轉順勢起腳踢上另一個侍衛脖子。馬車後面的四個侍衛見狀忙撲上去,後面另一馬車旁的六個侍衛也嚷著要助拳哄擁著上來,卻直奔那幾個侍衛而去。
車裡富江伯爵老太君一主一僕聽到外面亂並不在意,反正那些侍衛僕從會處理的。等了一會覺得不對,怎麼馬車後面架子上的僕人也嗚嗚幾聲象被人捂住口鼻?老太君吃了一驚忙要喊,一個女人已經跳上馬車,一把短刀抵在他喉嚨上。老太君通身顫抖倒也明白喊也沒用,只哆嗦的篩糠一般戰兢兢問:“您要……要錢?”
那女人溫和一笑:“有故人想見您一面,怕請不動,您別見怪。”說著敲敲車壁繼續走,轉頭又是一笑,那老太君以為她要解釋,卻不料口鼻都被她瞬間捂住,甜膩味道撲鼻,他暈過去了。
這出鬧劇於深夜再次上演,擄來的卻是富江伯爵。
四十一歲的富江伯爵老太君於昏睡中醒來,半晌才完全清醒,轉而驚恐地發現自己被人綁了手腳塞了嘴巴。他轉頭打量,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屋裡點著燈,他是躺在一個矮榻上,他旁邊有另兩個人,側頭仔細看,一個是自己的貼身侍僕,另一個竟然是他自己從前的甥女現在的養女目前三十二歲的富江伯爵,她也是綁著手腳塞著嘴巴赤條條連塊遮羞布也沒有,好象還再昏睡。
這老太君簡直要瘋了;今日這事如果傳出去他以後別做人了,不光他自己,就是嫁出去的兩個兒子怕都要被帶累。他轉頭四顧想要找出脫困的法子,門外有個女聲傳來:“一個醒了,另一個還得等會,您要的東西就在屋裡,都按您吩咐做的,屬下就在這裡等您吩咐。”這聲音是那綁匪,老太君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另一個低低的男聲:“好,辛苦你們了。”
門被推開,一個男人端著油燈走了進來,上了矮榻到他近前,舉了油燈照著他的臉;老太君依稀覺得那人有些面熟,一時卻想不起來哪裡見過。的
那年輕的男人靜靜看了他片刻才開口:“你不記得雲岫了麼?我是他兒子藍荻。”
恍如雷擊,老太君猛然想起來,這是藍荻,雲岫養大的,說起來也算是他的兒子,藍荻。他拼命搖頭擺動身子,但雙臂被綁在身後,腿腳都被綁著,他也只能象蝦子一樣一弓一弓的。
藍荻看他動了會兒又問:“你有話說是麼?”
老太君趕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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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荻溫和地笑:“我不太想聽,你也省些力氣吧。”他說著,轉身下榻,拿了什麼東西上來,跪到老太君旁邊,照著肩頭打下來,一下一下不停,直到那肩頭變形,已經碎了;老太君疼得死去活來,涕淚齊下身下失禁通身顫抖,喉嚨裡嗚咽的已經啞了。
藍荻等他顫抖了一會兒,微笑著柔聲說:“可是有些疼了?拂璧當日也喊疼呢。”拂璧是雲岫的貼身侍僕,因暗中要護了雲岫帶兩個少爺逃走被亂棍打死。的
老太君知道落到藍荻手裡想要痛快死怕是不能,只恨當日不曾斬草除根。他這裡正恨著,那邊唔唔的聲音,富江伯爵醒了。
藍荻轉頭看了看,轉回來,眉眼都帶著清淺的笑:“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可不捨得;再說,你當年不就是因為不得寵嗎?今日就讓你得了去。”他說著,就幫老太君去了衣服,因手腳都被捆著,就只退到手邊腳邊;他下榻,拿過幾個小盒子,在燈下辨認一番,開啟一個倒進茶杯,兌了水調勻成糊,端上來用布粘了去塗老太君的性器,直到那性器直直挺著。
老太君恨得要死懼達要死又被慾火焚得要死卻偏死不了。
藍荻又轉過去對那女人輕聲細語:“你都看到了?”的
那女人還不知道他是誰,卻也明白自己落了難,只點頭。
“呵呵,我是雲岫的兒子藍荻呀,你沒忘吧?你給他個孩子就成了,等他滿意了我就放你走。”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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