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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將軍吧,你都說了,你煉製的藥丸可以讓受損的肝肺獲得最快的恢復,你還是留下來煉製藥丸吧!就讓女兒替你跟著陛下去一趟淯陽吧!”
說著話,朝劉辯甜甜的一笑:“小女自幼跟著阿爹上山採藥,我也能騎馬打獵的!而且小女也略通醫術,就讓盈袖替阿爹跟著陛下去鐵巴鄉救災吧?”
劉辯正打算調查一下張出塵的來意,在馬上莞爾笑道:“正合朕意!有美女作陪,說不定能讓醫匠們動力倍增呢!”
在馬上朝張仲景拱手道:“張神醫就不必去淯陽了,你與李時珍留下來控制宛城的疫情,順便煉製讓楊延嗣將軍恢復的藥丸,淯陽那邊的疫情就交給朕與華、孫兩位神醫吧!”
張出塵笑著對張機道:“連陛下都這樣說了,所以阿爹你就留在宛城治病救人吧!別忘了阿母與我的兄弟姐妹喲,她們可是都在等待阿爹回去……”
“唔……”張機臉頰微微抽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說走就走,馬蹄聲大作。
在衛疆率領三百輕騎的護衛下,劉辯帶著許靖、華佗、孫思邈以及一百多名醫匠,全部騎乘快馬,趕往八十里之遙的淯陽。
當然,隨行的還有自告奮勇的張出塵,在瑟瑟寒風中縱馬疾馳,一襲大紅衣衫格外的惹眼。整段路途之上,她都策馬跟在天子身旁,劉辯數次加鞭想要甩開她,只是張出塵的騎術嫻熟的很,無論劉辯怎麼努力,她都緊緊的跟隨左右。
“歷史上的紅拂本來是楊素的侍女,因為與李靖一見鍾情,所以月下私奔了。難不成這紅拂是被楊素帶出來的?”
雖然劉辯的坐騎是寶馬,但前後左右都有御林軍簇擁著,也不能一個人策馬遠去,便只好任由張出塵跟在身邊,只要自己小心提防,她一介女流又能奈自己若何?玩一玩貓戲老鼠的遊戲,其實也不錯!
從宛城到淯陽不過八十多里路,快馬加鞭,不過兩個時辰便可以趕到。
凜冽寒風中的淯陽縣城倍顯蕭條,低矮的城牆破落不堪,此刻已經是家家掩門,戶戶關窗,生怕瘟疫傳進了自己家中。
淯陽城外有一條寬闊的河流叫做淯水,歷史上的典韋、曹安民、曹昂都是戰死在這一帶。春、夏、秋三季,淯陽河水氾濫,將南陽大地與淯陽南北隔開,想要來往兩地,必須經過擺渡。因此這淯陽縣還有個別名叫做“擺渡”縣,而這鐵巴鄉就坐落在淯水南岸。
此時已經是寒冬臘月,冰凍三尺,數百匹駿馬輕而易舉的從冰上過了河,一直來到了鐵巴鄉。
聽聞救災隊伍到來,鐵巴鄉鄉長急忙帶領了部分鄉民出來迎接,並且簡要的介紹了一下鐵巴鄉的疫情:“回陛下的話,鐵巴鄉有居民兩千餘人,大部分都是篤厚善良之輩,卻也不乏無賴之徒!”
“這次突然暴斃的就是這些無賴之徒!”旁邊有鄉民幸災樂禍的附和,“其實這樣的害群之馬死了才好,天降瘟疫,說明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劉辯頓時來了興趣,翻身下馬與鄉民閒聊:“這次瘟疫死的竟然是無賴之徒,倒是奇怪?諸位鄉鄰說說,怎麼個無賴法啊?”
聽了天子的詢問,當下眾鄉民紛紛圍上前來,把天子圍攏在中央,訴說起了這夥無賴之徒的惡行。
“這些人好逸惡勞,啥事也不幹!天天吊兒郎當的靠著我們鄉長與大夥兒養活……”
“吾等要是不養活他,就會被肆意辱罵,要多難聽就多難聽!”
“吃白食也就算了,這些人還經常幹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罵孃的勾當。吃完就罵,吃好也罵,吃孬也罵!”
“放鹽多了說鹹,放鹽少了說淡,一言不合,就要把我們鄉長的鍋砸了!”
“每次把鍋砸了都說,我不吃了我要走了,再也不來鐵巴這鳥地方了。可是到了吃飯的時候,還沒開鍋,他們就在一邊等著。等你給他們端上來,一邊吃一邊罵,吃完就把鍋碗瓢盆全給你砸了!”
鐵巴鄉的鄉長拱手道:“這些無賴只是少數而已,大部分都是好人!也許是惡有惡報,昨夜這場急疫,這群無賴基本全都暴斃身亡!”
劉辯笑道:“身為地方官倒是難為你了,眾口難調,這些無恥之徒不必理會!這不遭到天譴了嗎,帶我去看看!”
當下由鐵巴鄉鄉長帶路,圍著整個鄉亭走了一遭。只見這些暴斃者幾乎全部聚集在一起,一個從頭到腳發黑,甚至舌頭都是黑的,一個個口吐白沫,以各種各樣的姿勢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身體早就僵硬了多時。
“死了多少人?因何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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