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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免得誤了她的終身。”
“好啊。”寧覺非很高興,轉頭看了他一眼正在喝牛奶的少年。“我跟從鸞說,給他找個離我們比較近的小院住著吧,這樣早上也不用走那麼遠的路了。”
“好。”雲深點頭,關切地對他說。“你多吃點,這些小事就不用去勞神了。裡裡外外的都在操心,當心老得快。”
寧覺非被他的話逗笑了:“老就老吧,反正你要嫌棄也遲了。”
“那可難說。”雲深調侃道。“如果你走得太快,我就休了你。”
寧覺非哈哈大笑:“那我就死賴著不走,看你怎麼休。你自己也別想溜,我會緊緊拽著你的,讓你一輩子走不了。”
雲設撇了撇嘴:“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還是堂堂大元帥,嘁。”
凝聚非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這種事跟是不是大元帥沒什麼關係,一定要臉皮厚才行。”
雲深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日松拿著一塊香噴噴的蔥油餅吃著,明亮的眼睛滴溜溜地看著他們,雖然對他們的話聽不大懂,但看到他們都在愉快地笑,便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一刻,雲深忽然覺得,有個孩子在身邊也不是壞事,這裡就更像個家了。
第二部 下篇 第63章
皇城一直戒備森嚴,禁軍隔三差五的就去各府搜查,弄得怨聲載道。從表面上看,這些行動對各府一視同仁,實則內裡大有乾坤。
寧覺非與澹臺子庭暗中商議後,列出了一個名單,上面全是重點懷疑物件,必須嚴密監視和搜查的,包括理王淳于宏、右驤王遊玄之、三江王章紀、右旌侯鮮于駿。
前面三人雖然是王,卻均是廢帝降臣,在新朝中無權無勢。朝廷拿錢養著他們,不過是博個守信重諾的仁德名聲罷了,他們自然不會甘心,很有可能伺機興風作浪。
景王淳于乾是遊玄之的外孫,遊虎現在更手握重兵,鎮守邊關,如果真想做點什麼,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如果淳于乾真想復國,這股力量他多半是要藉助的。
醇王淳于朝是章紀的外甥,按照當初的承諾,澹臺牧將東南沿海的富庶之地三江郡封給了他,每年的入息頗為豐厚,若淳于乾想要起兵,那是最好的提供糧餉之處。
理王淳于宏是前朝皇帝,雖然他昏庸無能,但總有前朝的遺老遺少對他保持著愚忠,一旦鬧起事來,也是不小的麻煩。
至於右旌侯鮮于駿,大概是他們拉過去的第一位北薊重臣吧,一個纘纓世家,如果只是為了一國愚蠢的逆子就做出背叛之舉,那就太令人扼腕痛惜了,不過,此時並沒有確鑿證據,因而他們只是懷疑,並沒有對他採取進一步的措施。
然而,從另一方面說,這幾人的目標都很明顯,淳于乾輕易也不敢動用他們,只怕真正的同夥反而在暗處,譬如那些與他們淳于氏表面看上去毫無瓜葛,實則暗中有牽連的人。因此,對於絕大部分的南楚舊臣都不能放鬆警惕。
在這些人中,又分兩種,一種是真正的仁人志士,想光復舊國,而另一種則是期望恢復過去的權勢,或藉此機會一躍而起,將來直上青雲。對於前一種人,寧覺非十分敬佩,也不欲擒而殺之。只希望能用國泰民安的實際情況來感化他們,希望他們放棄復國之念,從此可以過上普通人的安樂生活。對於後一種人,寧覺非打算堅決鎮壓,毫不留情。澹臺子庭、大檀明對他的安排沒有異議,荊無雙和李舒自然更無意見。
連日來,他們一直緊鑼密鼓的搜查、甄別,皇城也始終戒嚴,與外城的交通幾乎完全切斷,只有獲得特許的商販才能進來,往各府送柴米油鹽及其他生活用品,而這些商販其實大部分是大檀琛的人,分佈在城中打探訊息的,朝中知道他們身份的人寥寥無幾。大檀琛去南方之前,把這些人暫時移交給了澹臺子庭,而寧覺非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情況,頓時如獲至寶,便將皇城防衛佈置得更加嚴密,同時進行拉網式的大清查,那陣勢很明顯,就連只蒼蠅都不會漏掉,更別想在小小的皇城裡繼續躲下去。
十天後,終於有大臣在朝堂之上發難了。
幾個南楚舊臣非常憤懣,指責寧覺非藉機報復,故意不停騷擾他們這些降臣,讓他們全家日日雞犬不寧,其心難測,“難道是想逼反我們,好趁機將我們一起誅殺嗎?”
然後便是一些北薊老臣憤怒的質疑寧覺非的能力,認為他過了十天居然還沒有查出眉目,完全是無能的表現,“區區一個皇城,不過彈丸之地,他有十萬禁軍,居然什麼也查不出來,簡直窩囊。這些日子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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