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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推開老媽的手自己摸摸脖子──不會痛!?為什麼不會痛!?不管我怎麼不信邪的輕摸重掐,原本連睡覺碰到枕頭都痛的瘀青彷彿消失不存在了一般,難道哥哥他摸我脖子是在為我治傷?怎麼可能……
“怎麼了嗎?奇犽?”老媽陰森森的電子眼紅光刺人的向我掃來,我想起老媽平常對我犯錯時的手段,身體一抖的搖了頭:“沒有……什麼都沒有……”
……
在保全自己和說出真相之間,我膽怯了,膽怯的以養病之名選擇了逃避、在房間裡悶了三天,然後才偶然的從送飯的家人口中知道,老哥已經被老爸趕出家門了。
我說不出那時的心情是什麼,只得又縮回房間悶了幾天,等到我被硬拖出來加強訓練的時候,我看很多東西也不一樣了……
時間慢慢的過了兩年,說很慢是因為無聊,無聊、無聊、什麼東西都很無聊、做什麼事都會很無聊,好多原本會感興趣的東西都變得好無聊,我對一切的一切都提不起興趣,只有偶爾會摩挲著老哥四歲時送給我的一個小小滑板,吃著巧克力發著呆,但在我的乳牙被蛀掉一顆之後,我連這僅剩的樂趣都被剝奪了。
先是老爸二話不說的在我面前燒了所有的巧克力糖、再來是早該被千刀萬剮的死肥豬“一不小心”的踩碎了我的滑板,雖然那個尺寸只適合很小的小孩而早該被丟棄,我還是無可遏止的發怒了。
在狠狠海扁死豬一頓後,我買了很多滑板,卻始終找不到相同的感覺,最後只好老抱著一個相同款式的滑板在家中四處閒逛,偶爾欺負一下家裡的三毛和細寬等人,卻完全沒有高興的感覺。
空虛……真的好空虛……能填補這種空虛感覺得東西是什麼?我上網查資料也翻了幾本書,上面說,我需要個朋友……
朋友是什麼?這個陌生的字詞我不懂,相同年齡間相處良好的友伴?我於是將目標瞄準和老哥離家同年進入的見習管家卡娜麗亞,她的年齡和我差不多,她能成為我的朋友嗎?
我甚至願意送出我心愛的滑板來做建交禮品,但她以我是主子她是下人的理由拒絕了……我只得繼續無所事事的過了下去,一年過去了,然後又是一年……在這段時間內,除了和老爸外出殺人,我沒有踏出過家門一步,但以往習慣了的生活卻早就乏味了起來。
我於是再度上網尋找著解決之道,什麼刺激什麼危險就往那方向找,最後,我找到了一個驚險又刺激的職業──獵人……
我趁老爸不在時逃出家門,在這之前當然刺傷了死胖子的側腹和老媽的臉,她的電子眼可能得換造型了,不過我沒有愧疚的感覺。
我要逃家,我要自由,我要填補我心中的洞……或許我也可以找到被趕出去的老哥……如果找到的話,我能不能跟他說,對不起呢?
我想,我得培養我的勇氣……
以母之名………樓西的番外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淌著,從陽光照射下的影子到夜晚月光中的朦朧,從風過無痕的叢山到雨落無跡的曠野,從葉逝流水的飄零到煙消雲散的空靈,年齡漸漸地向前邁著步子,轉眼我已經15歲!
我在繁華卻又寂寞的流星街慢慢的長大,我的名字叫做……月亮,我的母親叫……西樓,我的父親呵呵,說出來會嚇死人吧!他叫……席巴,媽媽西樓說他是這個世界最強的男人!
至於我為什麼叫月亮這麼BT的名字,這個就得要問我媽媽這個BT了!
(樓西:哦,這個純屬我對月亮的怨念,所以叫她當我兒子吧!)
我的媽媽是個瘋子加變態,為什麼?你知道我怎麼出生的嗎? 媽媽趁席巴不注意的時候取了他的精子,體外受孕,於是生了我!!
媽媽把剛出生的我拋給才9歲的藍姨(藍藍即夜魔)走了,藍姨是媽媽的妹妹。後來在我14歲的時候媽媽死了,接著藍姨也病逝了,我就接手了藍姨的地盤,在流星街掙扎求生!
……
看著巨大的落地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掐滅手指間的菸頭,伸個懶腰,回頭就看見那個手下痴傻的表情,無奈,摸摸據說是美麗的慘絕人寰的臉蛋,不由的好笑,說不定我這幫強悍的手下都是衝著我這張臉來的啊!!
“斯科,白虎那邊的那批軍火接收過來了嗎?”我冷冷的問著一臉花痴的斯科。
斯科馬上凜然站好:“報告大哥,接收過來了,不過出了一點小問題!”
“嗯,你說?”我皺眉,流星街的日子越來越難混,該死的,我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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