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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的場合,讓其他男人直接看到自己的容貌,是不禮貌的行為。
而對於遙光的妻子來說,她喜歡官帽上的面紗,是因為它可以擋住自己的容顏,不讓別人看見這張比遙光蒼老許多的臉。不想讓別人覺得,她配不上遙光。雖然她很清楚,他們的婚姻只是政治上的結合,也明白她的丈夫根本就不愛她。
遙光走過來,妻子低下頭,向他行禮,遙光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便朝門口走去。路過冷月的房門時,遙光停了一下,只見房門緊閉……想必冷月還沒有起床吧。經過了昨天的爭議,冷月應該恨透了他。遙光皺了皺眉,轉身離開,遙光的妻子也快速地看了冷月的房門一眼,隨即緊跟著遙光離開了國師府。
門口的馬車已經備好,一輛很大的紅木鑲金的馬車已經等在了那裡,車的頂棚是用孔雀羽毛製作而成的,豪華萬分。家奴扶遙光和他的妻子坐上馬車後,車伕駕輕就熟地駕駛馬車,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遙光和他妻子面對面坐著。遙光單手托腮,散漫的眼神卻望著窗外徐徐走過的風景,一言不發。他的妻子則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顯得非常安靜。偶爾她會抬頭偷偷看一看遙光,而遙光只顧著看風景,一路沉默著。不久,他們便到達了皇宮。
第二章:宮殺(4)
剛走進皇宮高牆的大門,遙光立即像換了一張臉面,公式化的微笑露了出來,對裡面的官員們點頭示意,完全沒有散漫和玩世不恭的樣子,倒是格外地成熟和老練。
“光國師,近來可好啊,您最近可是紅光滿面啊。”一個官吏迎了上去。
“哪裡哪裡,借您吉言了。”
“呵呵,您過謙了。倒是國師夫人最近看上去清瘦了許多……”
遙光才想起身邊的妻子,她今天似乎格外沉默,沒有像往年一樣和官員們寒暄,只是很安靜地站在邊上,再仔細一看,的確是清瘦了許多。遙光的妻子是當朝宰相的長女。當初的結合是由於皇帝的指婚,完全沒有顧及個人的情感。
婚後,遙光也沒有把自己的妻子當做一回事。在結婚僅三個月後,他就開始納妾了。他很少和她說話,也幾乎不去她的房間。現在看來,居然連她瘦了那麼大一圈都沒有發現。
“多謝大人關心了,內人勤於持家,平時很是辛苦。”遙光機械性地回答著,忍不住轉眼看了一下一言不發的妻子,覺得她似乎很不對勁。
“各位,在下和夫人要失陪了。我們要去見過丞相大人,也好讓夫人和她父親團聚。”找了個藉口,遙光急著離開。
終於衝出了人群,他們來到了人不多的走道上。
“秀娥,今天不舒服嗎?怎麼不說話?”遙光問他妻子。
“……”
遙光看著他妻子仍然一語不發,心想也許是平時對她疏於關心,對自己有所不滿吧。
“我們去看看父親吧,你和他許久沒見了。”遙光點著頭對秀娥說,“不必戴官帽面紗了,大家都是親人,無需避諱。我看你狀態不佳,也能借此透口氣,休息一下。”遙光細心地補充說。
可是秀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遙光奇怪地看著她:“走啊……”
秀娥還是不走,遙光走過去輕輕拉她,忽而發現,她全身都僵硬了,就是拉不動。
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在遙光心中升起,他一把將秀娥拽到身邊,另一隻手有點顫抖地輕撩開她的面紗。果然不出所料,所有糟糕的情況完全讓遙光猜到了。在面紗下面,他看見了那雙如寶石般閃耀的褐色眼睛,那是冷月,而不是他白遙光的妻子。
憤怒的氣焰使得白遙光頓時渾身緊繃了,但是礙於周圍走動的人群,他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他一把把冷月拖到走廊的拐角,強壓著聲音對她低吼:“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昨天就說過,我必須要來試一試。可是你不帶我來,所以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冷月不敢直視遙光的眼睛,有點心虛地說道。
遙光暗自一拳打在走廊的牆壁上:“該死的,你怎麼會穿著我正室的衣服,快說!”遙光那張臉顯得很可怕,一隻手突然搭在了冷月的脖子上,並開始慢慢收緊,傳遞出了危險的訊號。
冷月嚥了口口水,覺得遙光絕對有掐死她的可能:“我起來得很早,去敲了你夫人的門。你夫人就讓我進去了,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冷月故意說得輕描淡寫。
“哦?就這麼簡單?”遙光的手又開始用力了。
“好好!快放手!”冷月被掐得直想咳嗽,“我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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