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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到現在他也沒什麼輻射反應,但到底也算是實驗材料,我知道你捨不得。但林恩必須拿出來,否則這事過不去!”
拉文陰沉著臉:“現在安寧很重視那孩子。如果把林恩拿出來,他第一個不會讓!”
貝克嗤之以鼻:“笑話,還由得他作主嗎?”
拉文卻異常堅持:“不行!這件事我說不行就不行!至少現在不行!林恩麼……可以讓出去,但不是現在,更不能以這個名義。你不用知道太多,只要知道現在不能過分得罪安寧就行了!你也是聰明人,別打聽那麼多,聽著就行了。”
貝克陰沉著臉,過了一會才說:“你要多長時間?這事我能拖,但拖能拖多久?離法杜尼休假還有半年,至多也拖不過一年吧。”
“半年足夠了。”拉文吐了個菸圈出來,“不過這半年裡得聽我的。”
貝克往遠視器上又看了一眼:“如果他越獄了呢?”
拉文笑了一聲:“越獄?他越獄到哪裡去?帶著林恩?他們兩個恐怕沒有貝克隊長當年的本事,硬能在野外撐了半年……所以說貝克隊長還是幸運的,沒有那次試驗,你又怎麼能在這裡撐半年呢?是不是?”
貝克忍了又忍,到底忍不住吐了口唾沫,大步從塔樓上走了下去,陰沉著臉走到操場上,看看三三兩兩散坐著放風的囚犯,心裡那股邪火死活憋不住,兩邊太陽穴裡什麼東西騰騰亂跳,總有種嗜血的狂怒想發洩出來。正好兩個犯人坐在牆角邊上,其中一個今天在食堂值班,隨手撈了點吃食出來,正鬼鬼崇崇跟另一個在交換點菸卷。貝克一眼看見,一言不發地過去,掄起電擊棍就打。他也並不開啟電擊棍的開關,就是用金屬棍子兜頭狠打,幾棍子下去一個犯人腦袋就開了瓢,四肢抽搐地躺在地上不動了。另一個機靈點,抱著頭死死趴在地上,把後背和胳膊犧牲出來捱揍。貝克抽了他幾棍子,發現打不到重點上,眼神裡突然露出猙獰的殺氣,慢慢把電擊棍舉起來,換了個握法,突然往下一戳,金屬的棍頭咔嚓一聲戳在那人的第三節脊椎骨上。只聽一聲慘叫裡夾雜著沉悶的骨骼斷裂聲,地上的犯人整個身體都彈了一下,隨即下半身就像一堆死肉一樣不動了。貝克用腳踢了他一下,發現他確實已經沒法動彈,這才把電擊棍掛回腰帶上,慢悠悠地走了。
拉文在塔樓上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微微皺眉,又去看安寧和林恩,發現他們兩個已經停止了訓練,正站在牆角遠遠看著貝克殺人。林恩恐懼地緊貼著安寧,安寧卻站得筆直,兩隻手垂在身邊,緊緊地握著拳。
拉文注視著他,過了一會,從衣兜裡拿出一隻掌上電腦,調出一份資料看起來。資料上是些長長短短的線條,偶爾夾雜著些古怪符號,一路看到底,就是些什麼ATP酶、尼氏體之類讓外行人看了莫名其妙的名詞。他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修長的手指在顯示屏上指指點點,最後才低聲地自語:“沒有任何變化,怎麼可能?就算防護服不失效,也不可能毫無變化。到底是有什麼地方不對?還是,他已經變化過了?”
7
7、塌方 。。。
安寧並不知道拉文和貝克之間有這樣一場談話,他只覺得最近的生活還是比較平靜的。肯尼迪雖然暴力,卻不是什麼喜怒無常的人,只要摸到他的脾氣,平時安靜一點,他發火的時候躲著一點,有時候弄到點好東西拿來孝敬一下,基本上就可以了。當然,他能弄到的那些好東西自然是從拉文那裡來的,比如說幾支菸捲,或者巧克力糖之類。
表面上看,他和林恩在醫療室打架被關了禁閉,然後一起被攆回了牢房,安寧知道不少犯人在背後嘲笑他們是爭著要得到拉文的庇護才打架,結果兩敗俱傷,不過他毫不在意。其實安寧更擔心林恩。林恩住的是253牢房,裡頭的老大魯比是個陰險的傢伙,跟道克有一拼,而且雖然不像道克那麼熱衷同性,卻偶爾也是要來一發的。不知是不是拉文去打過了招呼,目前魯比還沒有動過林恩,但安寧依舊覺得擔憂,恨不得突擊隊馬上就來挑人,又怕人家來得太早他的身體素質還提不上去。
時間這東西大概是唯一不能被人的意志所左右的,不管安寧怎麼著急怎麼擔心,它還是不緊不慢地過。安寧每天就是工作和鍛鍊,兩個多月過去,他覺得自己大有進步,但是林恩的進步就很不明顯。但是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安寧也沒辦法,只能抽點時間給林恩講講機甲的基本原理。這些林恩倒是學得很快,大概在學校裡就是好學生的緣故,林恩的各種基礎學科比安寧還紮實,除了他沒有實際操作過機甲,理論知識掌握得很快。安寧能為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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