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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小傷,你看。」唯一拉開領子露出銀白色的天蠶軟甲,「倒是他好象傷得有些重。」那人的死活都不關他趙唯一的事,只是他怎麼說也是無雙哥的朋友。
「自會有人替他療傷。」魏無雙此刻心裡亂極了,和曇相交多年卻為了這個認識不到兩月趙唯一傷了他……
「無雙哥,『齊君』是什麼意思?」
「你是從哪聽來的?」
「剛才那人說不奢求能做你的『齊君』什麼的,那是什麼意思?」
「在南涼,男子嫁予男子作為正室叫做『齊君』也就是髮妻。」
「哦……」
「我還沒問你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兒的?憑你的功力不可能躲藏那麼久我們也沒發覺,要不是你穿著……」
「無雙哥。」
「怎麼了?」
「我不做齊君,你娶我可好?」
魏無雙無疑是晴天捱了一霹靂,打得他半天緩不過神兒。
「無雙哥……」唯一怯生生地拉了拉魏無雙的袖子,繃緊神經等待他的回答。
「你知道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知……」
「知道個屁!」一聲呵斥嚇得唯一後退了好幾步,「嫁給我就意味著你趙家從此絕了後你從此不得沾染女子,你懂嗎?」
「懂……」
「你懂?你懂個屁!多大了?」
「十八……」
「十八還沒成親而今還要嫁給一個男人,難道是女人不能讓小侯爺你盡興?」
「我沒有……」
「沒有,可千萬別說你還沒碰過女人,說出來若不是會嚇壞京城的人那就是嚇壞侯爺,他得擔心自己的寶貝兒子是不是有什麼隱疾,趙家是不是後繼無望了?」
「無雙哥……」
「趙唯一,你聽著,我沒有閒工夫陪你玩兒。快點回京城去,侯爺會擔心的。」
「不!」唯一用袖子擦了下鼻子,「為什麼要說這些話!如果不可以你回絕就是了,為什麼要故意說這些傷人的話……嗚嗚嗚……」一向嬌縱的唯一哪裡受得了魏無雙這番話,終於還是忍不住蹲坐在地上哭起來。魏無雙硬起心腸不理他一人大步朝前走。
同命相『憐』,唯一此刻徹底地體會到海曇的感受……嗚嗚嗚……不被喜歡的人……
「你胡說!你是喜歡我的。」要不然也不會為了他傷了那個叫海曇的。
「懶得與你說。」
「我是不會放棄的!你一定會喜歡我的!」
小傻瓜……
麒兒待在海鳳凰的身邊,魏無雙也好趁此機會修養身體,上次練功傷了經脈這次與海曇對峙又損耗了不少真氣,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不好好調養隨時可能倒下。
「無雙哥,我們要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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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把紫果給這傢伙吃了惟有用雪蓮和雪蛤代替,「不是『我們』是我,你不準再跟來。」話說完魏無雙便揚鞭策馬而去。
「我偏要跟著你!」唯一騎著馬拼了命地追趕,勉強跟著魏無雙身後,心想這用五千兩銀子買來的名駒還真不賴,果然花了銀子的東西就是要好些。卻不知是前面的人故意放慢了速度,否則他花一萬兩也是枉然。
「無雙哥,飯菜準備好了。」
「不吃。」
「你上哪兒啊?」
「跳河,去嗎?」
「要!」
「無雙哥,給,玉扣紙……」
「啊!」忽然從門縫裡伸出的手把魏無雙嚇得差點跌進茅坑。
半夜,魏無雙口渴,下床倒水。
「呀!」
「什麼人?」點燈一瞧,地上躺得不正是那片刻不離的貼身膏藥。
唯一捂住被踩個正著的肚子哼哼唧唧叫疼。
「你……你這笨蛋!凍不死你!」
「我怕你趁夜丟下我……」所以他才悄悄抱住被褥和枕頭來床前守著。
見他嘴唇凍得發紫魏無雙是又氣又心疼,上前將他抱起塞進被窩裡,攬進懷裡運起真氣為他驅寒,「明兒開始,教你些內功心法。」
「你不趕我走了?!」
「被膏藥粘上還脫得了身麼?」
「呵呵……」唯一在心裡山呼萬歲。
從此以後,每到晚上唯一就自動爬上魏無雙的床佔據屬於他的一半床鋪,魏無雙攆他回自己的屋他就裝著可憐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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