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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動彈不得。
秦正怎會在此,他藏於煉藥房內六位主子為何沒有一絲的察覺?
擔心麒兒不會停止對唯一的懲罰,秦正便早於六人進入煉藥房尋找癢癢粉的解藥。誰知—進這裡老毛病就犯了,東翻西找想要找些能儘快恢復內力的丹藥來吃。雖說小林將毒藥和解藥同放一處,可秦老爺這回吃下的是「一步倒」,來不及服用解藥便倒地下起。身中「一步倒」不能動、不能語甚至不能呼吸,但腦袋是清醒的,藥廚後幾位夫人的話一字不漏地落入他的耳中。
「司徒四爺?」
「老……老爺……」仕晨被逼得步步後退,正要貼上滾蕩的藥爐之際秦正一把將他摟進懷裡。
方才威風八面的司徒四爺這會兒噤若寒蟬,埋首在夫君的懷中竟有些顫抖哆嗦。
秦正伸手抬起四夫人的下頷,冷然笑問:「飄香院、揚花閣、醉娥樓還百那迎春館,敢問司徒四爺最中意哪一家的花魁呢?」
「我……我……」仕晨只覺被一陣冷凌的氣下壓著,身體不由得向下滑去。
秦正冷哼一聲用力推開懷中人,摔得他一個大踉蹌。
又見大哥這種眼神,群傲哪裡還敢留,趁他與仕晨對峙慢慢朝門口移去,剛要跨出門便有一道人影擋在面前遮住門外的亮光。
「老爺的功力……功力恢復了?」若非如此怎會有這樣快的身手。
秦正掠去他肩頭的一根斷髮,仰頭長嘆,「原來群傲始終對那個香兒仍是念念不忘啊。」
「香兒?」看著擱在肩頭的手,群傲只覺有千斤重。
「群傲該不會忘了那伺候你的正經女兒家吧?」
群傲勉強笑道:「不過是陳年舊事,老爺……又何必拿出來說……」那個侍妾的名兒他早不記得了,沒想到大哥還牢記於心。
「陳年舊事?」秦正嗖然變臉,恨道:「我看你至今還想著她的香啊!」
「沒有……」
眼看輪到自己雲飛握緊腰間的佩劍,不躲不閃挺身迎敵。
秦正握了握手,自嘲道:「我如今廢人一個,還贏得了雲飛麼?」
一句「廢人」叫雲飛心疼不已,鬆開佩劍垂首道:「老爺,我……」才道三字便被一隻大手握住後頸拉過去,腳下不穩一頭撞在硬實的胸膛上,鼻樑像是給撞斷了「當年我說過,等我。白城主卻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和一個女人成親?我是不是得給白城主道個歉,破壞你與那白芊芊的婚事還真是對不住了!」
「我和她並沒……」啞巴吃黃連的苦雲飛這回算是嚐了個徹底。
唯一早嚇得躲到麒兒身後,以為有大主子擋著他便平安無事了。秦正走到兩人跟前看也不看麒兒,伸手將他身後的人拽出來,喝道:「站好!」
被呵斥的人也當真聽話,垂手站得直直的。
「說找女人是為了作畫?」
「本來就是……」
「我看你作畫是假,去嘗那萬花樓裡的溫柔鄉才是真!」
「男人嘛,作畫之餘有時候是要……可我遇上老爺以後再沒……」
「再沒去過?」秦正看了一眼身邊面無表情的麒兒,怒氣更甚,「方才是誰說的,一塊兒去了勾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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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不動如山的大主子的唯一心中哀嚎起來,這下他慘了,不僅自己去嘗溫柔鄉還把大主子給帶去了,老爺一定饒不了他。大主子,救命啊……
麒兒一臉平靜心中卻在打顫,眼直直望著前方不敢去看秦正。像是聽到了唯一的呼救,他伸手撂開秦正使唯一擺脫桎梏,輕聲道:「已過午時,用膳去吧。」細聽這聲音裡分明有一絲顫抖。
擦肩而過時秦正並沒有阻攔,麒兒正要鬆下一口氣眼前登時一花便失了光亮。秦正扣住他的肩頭將他狠狠拽回去抵在牆壁上,過大的力道撞歪了他的發冠。
「老爺……」群傲五人大驚失色,他竟敢這麼對大主子!
再看秦正臉上,那是……痛心疾首!他怎能不痛心疾首,他的麒兒竟去了勾欄院沾女色,他一直守在身邊的娃兒竟去找女人,而他還被矇在鼓裡!
「說,只是喝花酒還是?」
麒兒搖一搖頭甩掉那撞擊的悶痛,他可以掙脫的,可他……不敢,面對眼前的秦正,他不敢。
「有沒有碰過裡面的女人,有是沒有!」
六人十二隻眼盯著,麒兒緊緊貼著牆搖頭不是、點頭也不是,男人的尊嚴令他不能搖頭,這樣的秦正令他不能點頭。被逼到這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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