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摯只覺身體像被利劍穿刺一般,跌坐在地不敢大口喘氣。
鎮定,鎮定,什麼惡人他蕭冰摯沒見過,—個身負重傷不能動彈的人他怕什麼。
「是我救了你你。」想著話不對,蕭冰摯改口道:「是我家主人讓我救你的。」
曇動了動嘴唇可發不了聲,感到折斷的右手有異樣,偏頭看去,印著淡紫的眼睛募得睜大鼓出,長長的睫毛抽搐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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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冰摯靠近,輕輕移動他的手檢視綁得結不結實,「手我給接回來了,找不著其他東西我就用你的辮子……啊!」蕭冰摯捂著臉發出一聲慘叫跳到幾尺開外,攤開手,手心裡有鮮紅,再看他的臉,兩道深深的血溝足有半寸的皮肉被挖了去。「你做什麼!」救了人還遭此罪,再好看的人蕭冰摯也不能原諒,豎起掌刀就要朝傷他的人劈下。
曇昂起下巴迎著落下手掌,雙眼冷冷地盯著他沒有絲毫畏懼。不知是被他的氣勢嚇住還是怎麼的,蕭冰摯這一掌沒有打在他身上,手偏向一邊點了他的氣舍|穴。受了傷又被封住內力,看他還能怎麼悍!
「哪裡可以找到你的人……」蕭冰摯的聲音逐漸變小,轉開頭不敢對上曇的眼睛。他不懂,他救了這人,可那眼裡的恨像是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莫非是因為割了他的辮子?那是為了幫他把手接回來啊。
「我,我先帶你去看人夫……啊!」小心翼翼地走向他,想將他扶起背上背,才碰到他的肩膀,那隻沒傷的左手便朝脖子揮來。蕭冰摯搗住脖子再次逃開,這一回抓痕不深,但也破了皮見了紅。倘若沒封住他的內力,那手爪非割斷他的血脈不可。
其實,蕭冰摯大可封了曇的大|穴讓他不能動彈,但他已受重傷,那麼做會讓他血氣受阻難受不已。吃盡苦頭的蕭冰摯到最後也沒想要這麼做,咬牙任他抓打。到了藥館,大夫看見滿臉血痕的他,還以為來治傷的人是他。
蕭冰摯這下算明白了老爺常說的話,美色傷身啊。
蕭冰摯承認自己是被美色所迷,且一定是被美色所迷。這個叫海曇的如果不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他早就把他大卸八塊、挫骨揚灰。十多天裡,盡心盡力的照顧沒換來一個謝字,反而臉和脖子被抓得滿是溝壑,有一日忘記封住他的內力,結果被他一掌打到吐血。若非大主子的命令,如果不是被他美色迷住,蕭冰摯勢必會殺了他。
「誰讓你救我的?」
蕭冰摯猛地抬起頭,詫異地望著眼面的紫衣人,他竟開口說話了!這十幾天他沒說過隻字片語,這是頭—回聽見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和大主子很像,清清冷冷的,語調也像,緩緩慢慢的好似漫不經心。大主子是不怒而威,他則是令人望之生畏。
「是我家主人。」
「哪個主人?」
聽四主子提過他與老爺的「孽債」,蕭冰摯知道他想要聽的話,可就是不願告訴他。「主人便是主人,還能有哪個。」
入夜,月亮升上山頭把山澗照得很亮。蕭冰摯不識去南涼的路在山裡迷了路,眼見天色暗下,只好在此露宿等明兒天亮。
正逢天熱,蕭冰摯找著一根藥香木點燃放在曇面前驅走蚊蟲。曇熱得難受想解開襟口,無力的左手拉扯了半天也沒成。
「解開我的|穴道。」
「不……不行……」蕭冰摯搗住臉搖頭拒絕,一記冷光射來他趕忙偏開頭,抱著腿拿根柴棒在地上亂畫一通。
曇只得冷聲道:「解開,我不會傷你。」
「誰信……」見他臉色憋紅滿頭大汗,蕭冰摯終是妥協了,起身靠近他怯怯道:「你說話算數,別再抓我的臉……啊!」
氣舍解開,曇左手掌翻起,猛力一掌將蕭冰摯打出十幾尺。這也算信守承諾,沒有抓他的臉不是。好不容易爬起身,蕭冰摯被入目的景象嚇得差點咬掉舌頭。
「你……你……」
曇站在溪水邊,脫掉了全部衣物,齊肩的青絲被汗水浸溼,黏卷在白皙的肩上。隱藏在紫衣下的碩長身軀是清瘦的,卻不是瘦弱無骨,肌理微現、線條優美的精健身軀是常年習武所就。月光瀉在他身上罩著一圈淡淡的銀暈,蕭冰摯又產生了幻覺,像是那回將死之際見到虹光下的七位主子一般,他見到了下凡的仙子,月下仙子。
傷重的右手絲毫不能動,曇惱怒地猛踩一腳,濺起大片水花,轉身對呆傻的人命令道:
「過來。」
「做……什麼……」
「伺候我沐浴。」
蕭冰摯只聽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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