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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也無關痛癢了。
接下來的演唱幾個人都漫不經心,曲子彈的亂七八糟,歌詞唱得一塌糊塗,王儲只道是眾人心累,今天歌也唱得差不多了,明日的關鍵,就在那個新嘉賓身上了。
國慶節當日。
禮花在空中炸響,彩條飄散下來散在軍官們的身上,點綴了那深色的軍服,而軍官們那喜盈盈的目光,和身邊絕對不亞於打鑼吹鼓的聲樂,每一個人的心情都變得格外舒暢起來,天大的怨事也拋到腦後去了,在喜慶的日子裡,只要記得笑,記得狂歡,記得自己最喜歡的人,那就是天塌下來,那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時間開始在早上十點。
早上十點,姬憐美獻舞,女王、王儲和葳斯基演講,再有國家樂師團奏樂,從C國遠道而來的舞姬跳著嫵媚風情的《反彈琵琶》,桃粉色的衣襟一不小心翻飛起來露出凝脂一樣的大片白嫩肌膚就晃花了人的眼,軍官們一個個看得身發熱,眼發直。
女王和王儲坐在上座,時不時王儲側了臉去和女王說話,女王笑語嫣嫣,長睫笑得一抖一抖的,紅唇微張,心情很好的樣子。
中座依次坐著上將、中將、少將,離博士不屬於有著功勳的這一席,更沒有資格坐在尊貴的皇室身邊,被安排在遠遠的嘉賓席一側,普通席上了。即使是國慶節,這一次可沒有上一次可以狂歡得那麼徹底,可以全民狂歡,所以還有一些軍銜低微的軍士,還在崗位上值班。葉冰瑤只是下士,還在辦公室處理檔案。
姬憐美坐在葳斯基身邊,笑意淺淺,雍容華貴,身上穿著葳斯基帶她去挑的綢緞質地晚禮服,潔白如玉,把她襯得猶如一顆蚌殼中的珍珠,散發出瑩瑩光潤,盈盈秋水更是瀲灩得能望穿一切紅塵,清亮得令人心生喜愛。
中午十二點整,女王邀眾人到會堂聆聽歌曲。
會堂不再像昨天充滿了浪漫的慵懶氣息,落地窗被暗紅色絨布遮擋,猶如黑夜,伸手不見五指。
一束燈光打在臺上的兩人身上,眾人不免得驚呼一聲。
臺上的兩人服裝均是金白二色,加上兩人原本氣質便是尊貴不可言,這一身衣服襯出了他們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貴族氣勢,令人移不開目光。音樂響起,行雲流水般的彈奏讓每一個人都不得不靜了心神去聽,這首曲子抑揚頓挫,豪放不可拘束,未曾見過的小提琴和鋼琴合奏更是加強了他們內心的好奇,閉上眼睛,腦海中彷彿出現了一片空曠無人的戰場,屍橫遍野,腐爛的味道也似乎可以聞到……
葳斯基一按鋼琴,聲音破開重重魔障,驅散那使人心生不安的魔霧秘沼,“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音樂霎時間激盪起來,像是海浪狠狠拍打在礁石上,雪白的浪花退去,盛景不退周而復返,季風之隱的聲音接上未完的豪壯:“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眾人都被這不為人知的詞和這磅礴的曲所驚豔,一時間竟只是靜靜地觀看這場別開生面的演唱,心底卻是波濤萬傾,再無平靜。
一道清影不知何時已經移步在鋼琴旁邊,笑意盈盈,開口,珠圓玉潤的唱腔讓人都豎了耳起來仔細聆聽:“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他的餘音拉得極長,伸手一揮,一場細長明亮的流星雨在會堂內墜落,眾人不以為意,這些細碎流星落在肩上,還在熠熠發光,將其掃去,只是帶了笑顏。
而這掃去肩上餘輝的功夫,臺上,王儲換了一樣配色的服裝站在幕布邊,擺出紳士邀請小姐跳舞的姿勢,優雅從容,這位王儲身上的高貴出塵在此刻一絲不漏地顯了出來,只聽他唱道:“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一隻皓腕從簾幕後伸了出來,芊芊玉指,等待著良人的到來,手臂上還搭著華貴皇服的巾帛,王儲把這隻手一牽,盤了髮髻的姬憐美亭亭而立,與王儲跳了幾步舞,用她黃鶯一樣宛轉悠揚的嗓子唱道:“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幻影投在會堂上方,一群群潔白如雪的白鴿飛過,翱翔藍空之態令人羨慕不已,這些鴿子排成階梯狀,一聲輕喝,上座消失不見的女王從會堂頂處出現,蓮步輕移,踩著鴿子組成的階梯,裙角飛揚,兩彎玉臂揚起,雄心壯志不再掩飾:“架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軍官情緒如潮,喝彩聲在女王出現後又湧了起來,激情壯闊,男兒豪情怎容他人小覷!
一聲蔑視之意甚多的笑聲響起,季風之隱和葳斯基眉頭均是一跳,離靠在鋼琴上似笑未笑,王儲和姬憐美悄聲說這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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