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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樣快。
常老活動活動一身被朔夜拽痛的老骨頭,“這沒我什麼事了。”不過臨走,這愛記仇的老爺子沒忘記“提醒”朔夜一句,“房事過激易動胎氣。”
這話一出,顏嫣然瞪了一眼朔夜(他身上的衣物還有明顯的‘皺痕’),但總算沒再多說什麼。
總算只剩下聽雪和朔夜兩個人。
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慌亂,再到現在的茫然,朔夜始終還沒從他又當父親這個事實中回過神來。沒有經歷過星兒和小荇最初的成長,他對於父親這個詞的領悟其實依然停留在一種茫茫然狀態:星兒乖巧聰穎,被雪調教得當的小性子從來都不需要多操什麼心;小荇這孩子……太過懂事,懂事得讓人不知道怎麼為他操心。嚴格的說,從他開始接受父親這個稱號,一切的一切就已被雪打點得十分完美。
而現在,妻子腹中這尚未出世的小傢伙卻讓他手足無措:他得從頭學起怎麼當父親!
她怎麼選了這麼一個……的男人?聽雪簡直要嘆氣了(媽媽嘆氣對寶寶不好)。可就在此刻,她的眼中突然劃過什麼……
朔夜依舊茫然,他茫然地看著妻子抓起自己的手放在依舊平坦的小腹,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這個舉動的意義。
手心中傳來一陣溫暖,這是雪的體溫,他熟悉而眷戀的溫度。溫暖中,此刻又傳來一陣輕微的顫動。真的非常輕微,不仔細感覺甚至感受不到他的存在……生命的蠕動。
他和雪的孩子。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她在微笑,微笑著鼓勵他學方才星兒的樣子:把耳朵貼在她的小腹。
聽著他與雪的孩子,“女孩。”他閉上金色的眼睛,“可別聽星兒的話……”光是一個小狼崽子就夠他嗆的。
撫上他的發,白皙的指在他的黑髮間穿梭,“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可不管。”他迷戀這種奇妙的感覺,“我就是要女孩。”睜開眼睛,看著他美麗的愛人,“雪,給我生個女孩。”
溫柔的唇吻上他的額頭,“儘量吧。”她的笑容平靜而幸福。
習武需勤。愚魯之輩、平庸俗子乃至天縱之才……天賦可以註定,但最終的武功高低還是要靠勤加苦練。凡是想成就一身絕學之人都脫不了這一個“勤”字;習武機緣也至關重要。名師高人的指點或是意外獲取的珍貴秘笈,這些都是江湖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當然,習武最重要的還是學以致用。無論名門大派還是無名小幫,大多都會在弟子藝成之時讓他們出江湖“歷練”與各路高手相互切磋。
說到切磋。一般定義的切磋是你情我願,大家點到即止:這只是理想。江湖上真正的高手大多心高氣傲或是行蹤不定,想挖出一個願意和你過著的高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一般情況下。當江湖人士發現一個高手時(發現途徑方法可以不計),多是採取先下手為強挑戰了再說。至於死活輸贏……在頭腦發熱的情況下一般沒人會多去考慮。
長安的東街才矇矇亮,街上除了幾個準備擺攤做生意的小販外幾乎看不到行人,空曠的街市兩旁的店家陸續開啟自家的門板張羅店鋪。平日裡的東街本該如此,但今天似乎……
三三兩兩,陸陸續續,往東街行進的人流在不著痕跡地慢慢增多(似乎都是身懷兵器的江湖人)。這些人行進的方向也一致得有些巧合……昔日叱吒江湖的儂月,今天的長安商賈之家“忘昔”。
左邊一家稠緞鋪子,右面一家米鋪子,擠在中間的朱金兩色的“忘昔莊”匾額的正下方有一隻蠻橫的野狗在撒尿,而看門的小廝則靠著門檻在打瞌睡。野狗撒完尿,在打瞌睡的小廝身上聞了聞,非常囂張地咬走了揣在他袖口裡的一顆包子後揚長而去。
慢慢聚集的江湖人士圍攏在忘昔這塊牌匾下,渾然未覺的小廝在被眾位手持兵刃的江湖人的包圍的情況下依然好夢地吧唧著嘴。
雙手持“方天子鐧”的嚳翔幫大弟子葛珞皺了一下眉頭,右腳勾起一顆石子射向那小廝的額角。
一個瞬間!那沒有睜眼的本該被砸得頭破血流的小廝幾乎是反射性地伸手接住了這塊石頭。他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手裡的東西,好半天才睜開眼睛盯了一會兒。但那神情,儼然是一副睡迷糊的樣子,彷彿沒明白為什麼自己一覺醒來手裡突然多了塊石頭。
忘昔莊現今對外雖是商賈之家。但對內,依然延續了昔日“儂月”讓侍衛修習武藝的……傳統談不上,頂多算個習慣。
在場的眾人總算有了不虛此行的感覺,陸續開始自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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