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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兩的隨著人流朝王府正門走去。
如此車自然是行不動了,左右就兩步路,顧硯齡也未多想,便由醅碧攙扶著下了馬車。
剛剛站定,顧硯齡朝後看去,便瞧著顧硯錦與顧硯朝也由丫頭伺候著緩緩下了馬車。
顧硯錦笑盈盈的走到顧硯齡身邊,瞥了眼前面攢動的人流小聲道:“今日的場面看起來,怕是京城大半的貴府人家都來了。”
顧硯齡笑著微微頜首,再一睨眼,便看到顧硯朝百般不情願的走了過來。
眼看著顧硯朝好不容易磨蹭著跟了上來,顧硯齡轉身欲走時,卻忽聞一陣肆意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隨即便聽得周圍的人群突然沸騰起來,顧硯齡狐疑地掃了一眼,只見不遠處的少女都粉紅著臉,拿帕子假意擦汗,眼角卻是害羞地朝老遠的地方止不住地瞟。
顧硯齡登時瞭然,順著眾人目光看過去,果然幾個芳華正茂的少年郎騎著高頭駿馬而來,行在車馬後終究也被堵住了,那排頭的少年郎風流俊逸,挺直著背,居高臨下的在眾人中掃了一眼,待眼神落在定國公府車馬時,眸中一亮,頓時化開了春風般的笑意。
少年利落的翻身下馬,輕一撩袍,便朝著定國公府的車馬旁走去,這一動作禁不住撩的人群更為沸騰起來。
論起風流來,薛原這個“京陵公子”若說第二,當真是無人敢說第一了。只這短短的時間,就不知又俘獲了多少閨閣少女的芳心。
顧硯齡淡漠地收回目光,轉身道:“走吧。”
誰知顧硯朝此時早已被勾了魂,害羞的站在那,只等著薛原上前來,能如上次般旁若無人的與她溫語幾句。
“姑娘。”
聽到醅碧的提醒,顧硯齡偏過頭來,看到顧硯朝這番模樣不由皺了皺眉。
而下一刻,薛原已是走了過來,熟絡地上前笑著打招呼道:“顧長姑娘,三姑娘,四姑娘。”
顧硯齡壓下不快,禮貌地回之一禮,顧硯錦自然也如此,唯獨顧硯朝此刻紅暈蔓延至耳根,害羞地給薛原福了一禮,隨即抬起頭來,眸中忽閃忽暗,隨即大著膽子,細若蚊吟的添了一句:“世子,好巧。”
薛原快速看了眼一旁神情淡然的顧硯齡,這才對著顧硯朝溫柔笑道:“的確是巧。”
聽到眼前少年接了自己的話,顧硯朝原本忐忑的心也落了下來,隨即更為羞赧地偏下頭,手中緊張的竟不知道該放到何處。
顧硯齡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周圍,果然許多人已經狐疑地看了過來,悄悄地在交流著什麼。
再由著顧硯朝這般下去,便是將她們也要連累了,顧硯齡當即禮貌地朝薛原再一次福身,隨即道:“站了許久,我們姊妹也該進府了,世子請便。”
薛原自然知道分場合,因而也未加阻止,溫和的點了點頭。
顧硯齡不多停留,轉身便走,而此時的顧硯朝雖是不願,卻也知道不能一個人留在這兒,終究帶著淡淡的失落,不捨的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這才蹲了一禮跟了上去,隨即朝著顧硯齡的背影恨恨地瞪了一眼。
成北王府的暮春分了兩個場地,男客都在隨音閣中,女眷則在一橋之隔的煙波水榭,顧硯齡一行穿花度柳,由王府的婢女引到了花廳中。
還未進去,便已聽到少女嬌俏的談笑聲,顧硯齡捻起湘裙,邁步走了進去,便瞧著花廳內已來了許多人,聞聲轉過頭來,一瞧到排頭的顧硯齡,當即便有好幾位少女前來熱絡的與她打招呼。
顧硯齡是見慣場面的,自然遊刃有餘的與每個人都禮貌而不失氣度的攀談。
這一刻,顧硯齡身後的顧硯錦和顧硯朝才真真是體會到身為謝氏女的榮耀。
彷彿不論走到哪裡,即便一身荊釵布裙,也總能成為眾人熱切攀附的焦點。好似只要能與謝氏女熱絡的說上兩句話,身份氣度便能不同一般。
而兩相對比下,她們兩人便不由成了陪襯。顧硯錦倒是神情自若,似乎習慣了,只今日格外打扮突出亮麗的顧硯朝卻是極為不忿,狠狠地剜了顧硯齡一眼,幾乎沒冒出火來。
就在顧硯齡應付的也有些懶怠時,便聽得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
“等了許久,你可算來了,我眼睛都快要看穿了。”
顧硯齡聞聲回過頭,便瞧著蕭懷已走過來,熱絡地挽了她。
蕭懷是成北王第十五子,安和郡王蕭晗的嫡長女,也是成北王最小的嫡孫女宜陽縣主,因著孫子輩的姑娘都已經出嫁,如今只留有方定親,還未出閣的宜陽縣主一個女孩兒,因而作為獨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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