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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的緊。
而就在此時,顧硯齡眸中微微一亮,或許,蕭譯是有話要與她說了。
想到上一次高縣之事,顧硯齡當即抬起頭來,與袁氏微微頷首,隨即側首對車外道:“好,知道了。”
話音落盡,外面不再有響聲,很快馬車再一次動了動,緩緩朝岳陽閣行駛。
當來到大興雲集文人墨客,世家貴族的岳陽閣前,顧硯齡一行已戴上過膝的輕紗帷帽,紗簾上飾以精巧而小的珠翠,更襯得帷帽後的人高貴而華麗。
無需閣中人,檀墨親自引著顧硯齡一行來到岳陽閣三樓的梨花小軒,只見門外已有人守著,只從剛正穩沉的氣勢便可看出,應是蕭譯的近身侍衛。
“吱呀”
檀墨輕輕推開門,恭敬地彎腰請顧硯齡與袁氏入內,一進房中,頓時梨香四溢,讓人心曠神怡。
岳陽閣風雅,隔間皆以花為名,隔間裡自然也是以花為題,看著滿眼關於梨花的珍玩字畫,和馨香的梨花插瓶。顧硯齡微微頷首,唇角勾起。
來至裡間,袁氏便見一位玄衣少年憑窗遠眺,明明眸中雲淡風輕,周身卻是隱隱的帝王之氣,讓人不由心生幾分敬畏。
第二百章 驚人的幕後
聽到聲音,蕭譯微微一動,側首看到門前的袁氏和顧硯齡,溫然一笑,未等袁氏等將禮行下去,便已上前抬手道:“夫人請起。”
感受到少年陡轉的溫和,袁氏微微一愣,卻是被身旁的少女扶起。
“夫人請坐。”
少年右手做出“請”的姿勢,隨即轉而看向身旁的顧硯齡和顧硯瀾,眸中微微凝笑。
到底是四房掌事的太太,待一行皆落座,袁氏已然整理好思緒,禮貌而又不失恭敬道:“臣婦代阿九,和小女謝殿下的款待。”
蕭譯聞言禮貌頷首道:“夫人客氣了,一家人何需兩家禮。”
顧硯齡聞言不由抬起頭,果然對上蕭譯似笑非笑的眸子,只覺得他這嘴上可從沒吃過虧。
“殿下說的是。”
袁氏聞言失笑,轉而看了眼身旁的少女,默然不語。
說話間,檀墨已親自上了菜來,袁氏一眼看過去,桌上不僅有阿九平日所喜,更有她與瀾姐兒愛食的,一頓飯下來,袁氏只覺得身為長孫的少年雖有天家的氣度,卻沒有絲毫的架子,反倒對一向鬧騰的瀾姐兒也多有耐心,細節之間,便讓人覺得溫和有禮。
看來阿九,是許對人了。
幾人用了茶,袁氏心中琢磨了下,便側首對身旁的顧硯齡道:“瀾姐兒想要杏花閣的點心,臣婦便先與瀾姐兒去一趟杏花閣,阿九,不如在此等候便好。”
顧硯齡知道袁氏的用意,因而頓了下,轉而看向對面,蕭譯收到目光便禮貌地挽留道:“不如我讓檀墨去”
袁氏聞言笑著牽起顧硯瀾道:“多謝殿下美意,這一趟正好也為各房挑選一下,便不麻煩了。”
推卻間,檀墨應蕭譯的吩咐,親自陪同,蕭譯與顧硯齡皆起身來,直將袁氏送至門口遠去,這才回了屋中。
待屋內只餘二人,顧硯齡微微側身,看向身邊的蕭譯道:“你怎知我今日會在那兒。”
蕭譯聞言笑著低頭看著眼前的少女,自然而然的將她環在懷中溫和道:“你與兩個哥哥關係那般好,自是會送,所以我便在此等了三日,今天是會試最後一日,你若不來,我便要失望而歸了。”
話一說完,蕭譯便抬手將一物斜簪於少女的雲髻間,顧硯齡觸手去摸,卻是冰涼瑩潤的玉簪,未等她開口,蕭譯便將她牢牢鎖在懷中寵溺道:“這一個月未見,我一日也未閒著,這獨山玉是我親自挑的,這月餘來,我每日跟著玉匠師父學著做這玉簪,不過我只完成了三成,剩餘七成都是玉匠師父的功勞,便只看這三成,也希望你能將它戴在身上。”
顧硯齡聞言唇角微微勾起,手中輕輕一抽,將玉簪握在手中,低頭摩挲著玉簪上的梨花,眸中漸漸浮著溫柔的笑意。
“雖然你這三成壞了人玉匠師父七成的手藝,不過看在人家師父的苦勞上,我便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低頭對上少女眸中一閃而過的狡黠,蕭譯無奈一笑。
手中陡然一空,玉簪被抽了去,顧硯齡剛一抬頭,便感覺到玉簪被重新簪回她的發中,還沒等她說話,她卻覺得自己陡然離了地面,不由輕呼,聲音卻是壓得極小,怕驚動了門外的人。
感覺到自己被抱起,顧硯齡意外之後轉而嗔道的看向始作俑者,誰知那人卻是一臉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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